第六感通常又准的令自己害怕,“他……对我不热情啊。”
“昨天……你们……没……????”
“没有。”
提起这个她还是一肚子的委屈,“我们从见到面,最多的就是一个拥抱,仅此而已。”
“他没吻你吗?”
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没有。”
季烟火涩涩的。沈惊落抿了下唇,“这不正常啊。”
“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他离开一年了,就算他对那个女人产生了依赖,感情,又或是别的乱七八糟,我又能怎样呢?”
咖啡在她的手中慢慢变冷,“他还活着,这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
“可你明明看起来很难过啊。”
“是挺难过的,我认为的重逢,不是这么平淡的。”
可能是她过于狭隘了,但是以他们的感情,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那晚不应该是各睡各的,她轻叹了一口,“我真希望是我想多了。”
“理智的分析一下吧,我觉得任总这一年都在卧薪尝胆,不至于想三想四的。”
“正因为他过的很苦,那个女人才成为了他世界里的一道光。”
季烟火太知道男人是多容易感动的生物了,“他对她一定是有感情的,说不定两个人早已经……”反正,那事,做与没做,当事人不说,她这个外人也不可能知道。季烟火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索性把咖啡杯丢到了桌面上,望向了窗外的车水马龙。“落落,你知道吗?那个女人虽然说不是多么的漂亮,但是她长的也挺水灵,而且她比我们都年轻,她很温柔,对任砚真的好到……像哄一个孩子,试问,我哪里这样对过他,他被感动,这也在情理当中的。”
“你别这样的说。”
沈惊落握住了季烟火的手,“可能他是感激她的,但是爱情不是那么容易产生的。”
“日久也能生情。”
这个日不止是时间,还是那事。男人习惯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就会慢慢爱上的。当初,任砚爱上自己,不也是因为他喜欢自己的身体吗?“好了,别想了,大不了,你们两个好好谈谈嘛。”
“没什么好谈的。”
这一年来,她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累了,“要么就装什么都没发生,稀里糊涂的过日子,要么就离婚,只有这两条路可选。”
“那……你会怎么选?”
“可能会稀里糊涂的过日子吧,那样,至少孩子有个爸爸,我得保障我孩子们继承的权利不是吗?”
沈惊落浅浅摇了摇头。季烟火现在想事情,过于悲观。“别别扭扭的过日子,这日子能过好吗?”
她很想劝她想开一些,别钻牛角尖,但也不知道该从劝起,“或许,任总跟那个女人什么都没发生过,是你想多了而已。”
“落落,我在见到任砚之前,我曾经去过那个女人和他住的地方几次,我敢确定,他们一定是住在一起的。”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一个被窝里,会没有冲动?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是新鲜的,是年轻的,面对这样的肉体,他会没有反应?他又不是个和尚。“好了,别想了,找个机会聊聊吧。”
季烟火摇头,“不想聊。”
“那要不,我让霍衍霆帮着侧面打听一下,任砚在涧村时,经历了什么?”
沈惊落想开解她心中的苦闷。季烟火不想把这种事情,搞的人尽皆知,“还是不要了,不够丢人的。”
“我就当打听个八卦,他不会想到别处去的。”
“不麻烦了。”
自己家的烦心事,她还是想自己消化。沈惊落没再勉强,但她确定,是要帮着打听一下的,要不然,这个心结一直在季烟火的心里闷着……她的身体又一直不怎么好,再病一场,真是不行。季烟火和沈惊落分别后,就回到任园。一进门就看到园子里张灯结彩的,不用说也知道,大家都知道任砚死而复生的事情了。这是庆祝重生来的。可她一点心情都没有。拎着包,她脚步很慢的往里走。邓美华笑着指挥着下人在忙活,看到季烟火,“烟火,任砚还找你呢,你赶紧的回房去,你们啊,说说心里话。”
“哦。”
有什么心理话可说的。该说的时候,不说,现在……她兴致不大。但也拎着包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