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男人。”
“我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坏笑着,大手在她的腰上用了把力,“现在,以后是,往后余生都是。”
“任砚。”
她搂起他的脖子,看着男人的眼睛,“在你离开的这一年里,你想的最多的除了逃跑,还有什么?”
“当然是你和孩子们。”
“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改嫁?”
任砚的脸色明显变了,甚至有些不可思议,“你……不会是背着我……有男人了吧?”
“男人死了,女人改嫁,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看他这副要吃人的样子,心里那暗爽劲,别提了。任砚还是经不起这个玩笑的,脸色很臭,“你不会是真的看上那个姓于的假洋鬼子吧?”
“就只有假洋鬼子喜欢我吗?”
“季烟火,你在给我玩火是不是?”
他扣在她后脑上的手,力道加重,“我警告你,要是让我知道……”她突然吻上了他的唇。任砚没有料到季烟火会突然吻他,一时有些错愕,有些失策。她搂着他的脖子,吻的很用力。缠绵悱恻的吻中,有甜甜的草莓味。在他要反客为主的加深这个吻时,她突然停了下来,“任总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也会被骗啊。”
他起身抱起她,反身压在床上,“还学会强吻了?季烟火,你会的花样还真不少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男女这事上,男人向来强势。但,这也分情况,情绪到了,或是他想玩花样了,季烟火也只能由着他摆弄。“任砚,我还是个病人。”
她巴巴的望着他,眸光波动。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个病人。但她诱惑他的时候,就没要想过,他肯定会好好的折腾她。“自找的。”
“你不心疼人。”
她哭唧唧。“嘶……”看来,今天晚上,必需得换她主动了,“……那你来,我不需要心疼。”
季烟火自然是不干,“你想的美。”
那种……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的感觉,让她像死了又活过来,再继续死去。那可不是人受的。“我才不要。”
“那就受着。”
“任砚……”“叫老公。”
说过多少次了。情事跌宕,他用尽了全力爱她,只可惜……床的质量再好,也经不起毁天灭地的力道。这可苦了住在下面的周星宇。床体吱吱呦呦的声音,响了半晚上。他感觉自己要疯了。“你们有没有道德啊,你们知道一个单身男人,听到这种动静,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吗?”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就不能,就不能……唔……你们不能,你就就力气小点嘛。”
周星宇实在是听不下去,索性找出耳机,插进耳朵,放起音乐。妈蛋的,他表哥的体力也太超乎寻常了吧。不是被关了一年吗?这一年没用,家伙什还这么好用?不合逻辑啊。天哪……这一晚,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