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敲定这一切后叶乘风将陈天放扶回了屋里床上躺下自己也搬了个凳子坐下。就在陈天放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叶乘风开了口,“陈总管,王爷到底我要干什么,这魔教联络人我看完全没有什么必要设立,而且又给我找了个师父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陈天放犹豫了一会接着望向窗外幽幽地说道,“一切王爷自有安排,现在叶兄弟只需要和周老好好学习就好。时机到了叶兄弟你自然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啊。”
这话说得叶乘风很是恼火。“这差事我总得知道干什么吧,到这不过三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就算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说到激动处叶乘风一掌拍在了床沿发出一声巨响。其实也怪不得叶乘风失态,一个现代人突然穿越成了乞丐被人追杀,又莫名其妙接了个危险的工作开始和官员,死人,刀剑打交道。这让叶乘风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而昨天又亲眼看见了一个生命的消逝。而自己对所有的一切都近乎茫然无知。这下让叶乘风本就紧绷心理几近崩溃。看叶乘风的崩溃陈天放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了身不再言语。叶乘风见陈天放不愿再搭理自己也不在说什么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屋子。听着叶乘风的脚步逐渐走远,陈天放缓缓转过身去呆呆地望着门口愣了一会,不多时从自己内衬中掏出一张有些泛黄的信纸喃喃自语道,“叶兄弟,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他的苦心的。”
由于房子并不怎么隔音他俩的一番对话周振松都听在了耳中,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需要一点指点要不怕是要废了。于是趁叶乘风正往自己房间走时,将他拉入自己房中坐下。周振松突然问叶乘风,“乘风,你觉得江湖应该是什么样子。”
叶乘风此时却还没缓过神于是下意识的说道,“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周振松听着这话摇了摇头,“你说对了一半,但你知道这只是有钱有权人的江湖。你知道人情世故是怎么来的吗。”
叶乘风虽然对这话有点反应但还是心不在焉,“怎么来的。”
“还是打出来的,你不能打哪会有名气,你不能打哪能活下去。说白了什么豪侠高手看起来好似风光无限,其实无非是一群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亡命徒罢了。”
听着周振松如此自嘲叶乘风心里也略有触动,看叶乘风的注意力上来了周振松继续说道,“为名为利你杀我我杀你,所以江湖上无论正邪有几个善终。莫想太多了活一天有一天。”
“嗯。”
叶乘风点了点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周振松知道剩下的的只能靠他自己了,也不再多说什么。转眼已经是第二天,周振松看着叶乘风紧闭的房门不由叹了口气看来这小子还是没能过了这坎。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唤,“师父,你在门口站着干嘛呢。”
周振松回头正是一身短衣正拿着手帕擦汗的叶乘风,看样子是一大早就去练功了。看这小子应该想开了的样子周振松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就是过来提醒你该收拾东西出发了。”
“去哪里啊,别问了走就完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叶乘风除了令牌,银针,钱袋再就几件衣物。周振松的全部家当了也就两件衣服一个酒葫芦一个烟袋。看叶乘风他们离开幽冥圣教教主带着几个堂主亲自送到山门,但陈天放倒是没来。叶乘风心想,难不成是再生自己的气。周振松看穿了叶乘风在想什么淡淡的说道,“是我没让陈天放过来,受了伤就老老实实的养伤,还出来送什么。”
“特使一路慢行啊。此酒就当做为特使和周老送行。”
幽冥圣教教主说着和郑青松一人端着一杯酒递给了叶乘风和周振松。叶乘风拱了拱手一饮而尽,而再看周振松在那里拿起酒壶给自己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杯。酒喝完教主又拍了拍手,就看一人将一蒙着红布的漆木托盘呈了上来。“这是?”
“为特使和周老准备的一点盘缠。”
教主说完将托盘上的红布揭开漏出下面十几根黄澄澄的金条。“这如何使得。”
叶乘风正要拒绝但还不等教主再劝,一旁周振松从中拿起五六根揣进怀里揣完对叶乘风说道,“嗨人家也是一片心,再说了人家大业大的也不用我们操心。”
说完又对教主一笑,“这几根就够了,咱也不好意思多拿够用就好。”
“既然周老如此说了,那就如此吧。”
接着又是一番客套后,叶乘风才和周振松上马离开。不多时叶乘风和周振松就到了到了片密林边上,周振松头也不回的骑马进入其中看到这叶乘风不由得开口问道 “师父现在能告诉我到底要去哪里了吧。”
“走哪算哪,咱此行的目的就是带你增长江湖阅历。”
说着周振松将一根不知从哪摘下的野草叼在嘴中悠闲地哼起了歌。“可师父咱总得有个目的地吧。”
“也是。”
就看周振松眼珠子转了转思考了一会,忽然一拍手,“对了你小子还欠我酒来着,那我们就去京城买酒去。”
就这样路走到天黑,但是依旧没有走出这片树林。但是幸运的是周振松找到了一家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