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晚上的去哪买酒。”
叶乘风虽然如此抱怨着但还是出了门。今天因为是皇上诞辰,街上倒是十分热闹,不少酒肆还开着张,街上张灯结彩让叶乘风有一种穿越回去的感觉。街边有不少小吃比如炒凉粉、杏仁茶、羊肉炕馍、江米切糕、冰糖熟梨、灌汤包子、炒红薯泥、胡辣汤、桶子鸡,不少都是叶乘风没听过见过的,宴席上的一番打斗让叶乘风肚子也有些饿了,索性一边找就一边吃。等找的了叶乘风也吃得差不多,酒也不算太贵,让老板帮自己打包好后就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去。正走到一条小巷时从阴影里走出两名壮汉,叶乘风当即打起精神,“你们要干什么。”
这两人也没有动手的意思而是恭恭敬敬的向叶乘风行了一礼,“今日宴上见阁下身手不凡。太子殿下特来请阁下于府上一叙。”
叶乘风看着他俩嗤笑了一声,“请?说是逼更合适吧。”
说罢叶乘风向后面喊了一声,“别藏了都出来吧。”
话音刚落就看后面又走出十几人。其实叶乘风刚来到集市就已经发现有几人鬼鬼祟祟的跟在自己后面,还有几个摊贩虽然手里干着活但眼神却时不时瞟向自己。所以叶乘风当时特意去了那几个摊贩那里买东西,趁他们递东西的时候观察了他们的手,虽然也和长期劳动的人一样也是一手的老茧但他们的老茧不适分布在拳峰就是虎口一看就是练武的。“阁下好眼力。在下几位兄弟都只是跑腿的,所以希望阁下别为难我们和我们一起去见太子殿下吧。”
为首那人虽然这话说的挺硬气但掌心已全是汗,毕竟他们可是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可是击败了庸厉。他们这些人一起上恐怕也不一定是庸厉的对手,更遑论这个年轻人。叶乘风也是紧张的要死,毕竟这些人从呼吸到气质来看少说也都是二流高手,自己打是肯定打不过,跑吧自己轻功虽然说大成但也难说跑得过他们只得强装镇定,“那带路吧。”
在这一群人的簇拥下叶乘风又再次来到了皇城。这次和之前的心情可就没法比了看着黑黢黢的城门。叶乘风暗自叹了口气,也不知这次还能否活着出来。为首那大汉靠着枚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叶乘风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令牌和太子并没有什么关系而是属于当今皇上。显然这次赵芮和叶乘风会面也有赵禥的意思。将叶乘风送到了东宫里面那群人便自顾散去,只留下叶乘风一人。东宫里不知为何空荡荡的,就只有赵芮一人手执一枚黑子对这一副残局举棋不定。看叶乘风来了轻轻招手示意她过来。“不知少侠姓名,什么来历,可精通此道?”
赵芮说着指了指自己手边的残局。叶乘风摇了摇头,“草民叶乘风,江湖闲散人士。不怎么会下棋。”
“那就是略知一二喽,那叶少侠不妨来看看。”
叶乘风简单扫了眼棋局,就看其中大部分黑子已被白子逼入死境,剩下的不过苟延残喘而已,“依草民之见,这黑子已是必输之局。”
“那现在你在再看呢。”
赵芮说着将手中黑子落下然后又下了一枚黑子。瞬间整盘黑子活了,不光活了还反过来绞杀白子。叶乘风打算问赵芮怎么能同时下两子,突然心中有所明悟太子这是以棋喻人。他赵芮是执白子之人,赵昰则是执黑子。自己则是那突然多出来的黑子。看叶乘风已有所明悟赵芮继续缓缓说道,“我与他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小时候他便很聪明。各门功课都领先于我,不少人多说若非他不是嫡长子这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听到这叶乘风自然知道赵芮口中的他是谁,赵芮也没管叶乘风的表现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因为他聪明所以皇爷爷在时很宠他,近乎把他当接班人来培养。也托他的福父皇从我一众叔伯中脱颖而出。”
说到这赵芮好像有些口干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了几口后继续说道,“可父皇却一直不喜欢他觉得他机敏有余而宽厚不足。更何况废长立幼更需慎重思考。所以我才权且保住了这太子的位置,但他并不甘心时刻把我当作心腹大患。”
“但所幸父皇一直是站在我这边的,所以他才没有得逞。我也死死的压制他,只不过最近他多了个帮手但也只是多了那一丝机会罢了。但就如这棋局一般,不过要是这黑子变成了白子,这黑子可就半点机会都没有了,不知道叶少侠喜欢这个故事吗。”
说完赵芮转身盯着叶乘风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叶乘风却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草民觉得故事就是故事,无分好坏也无分喜好。”
“那不知叶少侠可否愿意来帮我呢。”
“草民不能不愿也不敢参与进来,草民惜命只愿意活的日子再长一些。”
赵芮继续盯着叶乘风想要看出什么,但看叶乘风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旋即叹了口气,“好吧,人各有志我也不强求。只希望你能遵守你说的话。”
说完挥了挥手之前带叶乘风进宫的那几人再次出现将他带出宫去。叶乘风走后庸厉从暗处走出,赵芮对他笑了笑,“怎么样,他可是你那大师兄?”
“属下从刚才的表现来看,他应该不是。”
“那看来是个来历不明的高手喽。你啊也别老自称属下,没人在的时候咱们两就只是朋友不用拘泥于俗礼。”
“是,他到说不上来历不明也并非高手。”
“那你说说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就我刚才的观察来看他虽脚步沉稳但呼吸不稳。看起来只是在轻功上有些造诣。”
“他的来历我只是有一种推测,看他当时能和我对招短时不落下风想必也出自名师。再就是我记得当时击晕我的并不是他,而是台下一人弹出的某样小物件。能把这种奇巧功夫练到这种地步的我只能想到一人。”
“谁。”
“天下第三,周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