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可是算到了什么?”
乾岳赶忙的问。欢欢看着手中的运盘对他说道,“这个地方确实如他刚刚说的那样,路是死的,人根本不可能从这里经过,只有一点,那老翁在说谎,我们赶紧回去,很有可能那老翁就是文未易容的!欢欢从未想过自己长这么大,竟然会有一天被人耍的如此团团转,这让她更加讨厌那个文未。“好!”
与此同时,竹屋外,耿也正在那里和人谈判。“说说吧,你来我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空洞的话应回荡在竹林深处,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的年轻人长得文质彬彬的,锁骨的位置还有一道浅浅的刀印。文未望着周围,虽然找不到人的影子,但能确定那人就在竹屋里面,他扬长着声音说道,“画容师你是唯一的传人,我想请你帮我易容一下。”
耿也心直口快毫不留情面的说道:“阁下来我这地方就为了让我给你易容?看样子,你应该是被人追杀落魄的才到我这来的吧?”
文未听见落魄那两个字牙口一紧,“你若愿意帮我,我必然会有重谢,若你不愿意我便不打扰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早就听完画容师脾气古怪,没想到竟如此刁难别人。此刻,竹林深处传来一句空洞的笑声。这笑声瑟瑟发抖,让人忍不住汗毛一竖。文未也是如此,他环顾周围,找不出对方,甚至担心对方会在不经意之前给他来一个出其不意。但对方迟迟没有现身,并且还说道:“我们化容师也是有一定规矩的,规矩之外就是缘分,我见和你还是挺有缘分的便帮你这一次,你进来吧。“多谢阁下。”
文未看着对面的竹屋的栅栏打开,他急忙过去。然而,他没想到是,等他一进到院子里,那栅栏直接关上了,随后两三条链子从竹屋的另一边飞了出来,像是一条又一条长的铁锁链,不一会儿便将他困住。文未两腿跪地两手被绑。这时候,他试图挣脱,但不管自己怎么用力,这铁链都纹丝不动。他怒气冲冲的冲着竹屋大吼了一声,“阁下刚刚还说要帮我,如今这又是要做什么?”
“我猜你就是文未吧。”
里面的人空空了一句问他。文未双目凝神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此刻,坐在竹屋的书桌前,喝着茶的耿也,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我正愁没有机会再让那小师傅帮我算一卦,你送上门的刚刚好。”
“你啊,一个大男人无情寡义的让人姑娘伤心病重的不行,我这叫做那个什么,除强扶弱,救死扶伤!”
想了半天里面的人才组织了两个成语“所以你是打算把我交出去邀功吗?”
文未一副可耻的语气问道。他一边说,一边试图用自己的力气将这锁链挣脱开,但依旧无济于事。“当然不是,只是带着你去见你的心上人而已。”
对方义正言辞的说道。“阁下可别后悔!”
文未气不打一处来,脸上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如果现在耿也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用手把对方掐死。“放心吧,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后悔,你就老老实实的在我这住下吧。”
对方淡然一句没有丝毫的语气波澜,没过一会儿,那几个铁链便将人直接锁到了竹屋后面,剩下的只是几片竹叶落下,便也就没了声音。……这边欢欢两人重新回到了问老翁的那一条河边,但这时候人已经全部走了,剩下的只是退下的梭衣,还有斗笠,两人已经确定自己被骗了了“现在如何是好?”
乾岳兜兜转转来回,两手叉腰,又无奈又可恨。“他应该也逃不远,还是想尽办法去找吧。”
欢欢望着一望无际的小河,后悔为什么之前没有多注意那老翁,若是多花心思的话,一定能够找出破绽,将他趁机拿下的。“你要不要算上一卦?看看去向?”
乾岳突然想到旁边的人是个算命的高手,提议到。“行!”
欢欢随后拿出了运盘,正准备开始,就在这时,一支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面具的队伍,往自己这边边来。两人被他们的奇怪着装吸引到,随后为首的男子对他们抱拳行礼,“请问谁是欢欢小师傅?马下的两人,一脸懵,欢欢上前问,“请问大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你是何人派来的?”
那黑衣人不见嘴动只见声音,声音低又冷淡,又极具严厉,“我们门主让我来找你,说是想让你去他那坐一坐,有事情想和你商量,并且一定会给你一个礼物。”
“你们门主是谁?”
乾岳问。“前些日子你们见过的,画容师,耿也。”
黑人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格外的尊敬和隆重。”
“那小公子又在卖什么关子?!”
欢欢侧了侧身子问旁边的乾岳。“不知道咱们去看看吧。”
乾岳说。他们跟着队伍去了画容门,这地方修的很偏远,附近都是山,还好他们安排的马车的马都是非常精良的,走了不到半日,便到了。等他们一下马车,乾岳差点当胆水吐了出来,欢欢一脸嫌弃的离他远远的,一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以免熏到自己。乾岳稍整顿了一下,自己便跟着欢欢一起进去了。黑衣人首领走在最前面,从一个人到一群人,这队伍浩浩荡荡的,两个人在最中间,周围的人像是保驾护航一样。偶尔欢欢会和乾岳窃窃私语,“没想到那个冷面人住的地方竟然比我们住的地方还要气派,这地方看上去死气沉沉的,给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乾岳也小声的和她说道,“我只知道他是能给人易容的,但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本领,还能坐上这么高的位置,厉害厉害实在是厉害。”
“他们画容师很厉害吗?”
欢欢好奇。之前欢欢以为自己的位置已经算比较高的了,但如今一听门主这个称呼,她就觉得自己的算官只能算是给人家放马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