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按照我说的办法,看,你赢了这么多钱。”
欢欢啃着鸡腿,因为一天下来也没吃过一顿饱饭,如今吃着这可口的饭菜,吃的是大快朵颐,一边对自己的技术十分夸奖。土匪头坐在地上,两手抱着自己膝盖,笑眯眯的对着她笑,看起来憨憨的像头熊一样,“还是小师傅有办法啊,你啊,如果一直在我们土匪在里面,我们一定会把你当做大神一样供着的,只可惜我估计你也不愿意在我们这里多待。”
就着这土匪头还有些想把自己留下来的想法,欢欢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那是当然,我可是要救天下的人,你当时可是答应我们,如果说我们帮你赢钱的话,你会放我们走的,这事儿可还作数?”
土匪头一听,她又跟自己算起账来,他赶紧答应,“我答应的事情自然是作数的,我可不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只是,还有件事情恐怕要麻烦你,一会儿我去请示一下我们家老大,然后我再来告诉你具体的情况,可好?”
两个小孩子一听说他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们家老大,整个人都懵了,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乾岳整个人扶额痛苦,对他是一脸无奈,“你要告知?你这样告诉他我们岂不是更走不了?”
眼看着两人情绪激动,土匪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弥补道,“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原本我们也没有想对那二公子的东西下手,谁知道前几日有人找到我们老大,故意给了点钱,让我们将这些货物全部带到土匪寨里来,那些布匹我们哪儿用得到,都是花里胡哨的,我们不喜欢,也只是堆放在仓库里面而已。”
欢欢一听,发现这里面有旁的故事,追问道,“你是说是有人故意拿了钱财,然后收买了你们,对刘二公子的货物下手是吗?”
一听说有人背地里对刘二公子下手,欢欢和乾岳毫不犹豫的怀疑到了救大公子的身上,只有他才会这么痛恨自己的弟弟,想要对他下手,也只有他对他充满了的威胁力。土匪头憨憨的点了点头,“对,不然我们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去对那弱不禁风的人下手,我们主打的可是劫富济贫,怎么可能会对他那人下手?虽然他家挺有钱的,但是他人听说还不错。”
看着面前这土匪人心倒也不坏,欢欢虽有一些好感,但又是疑虑的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去告知你老大要把我们放走?”
两人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土匪头,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说法。一问到这儿,土匪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向他们诉说道,“我们家大夫人有点毛病,所以希望你能够瞧瞧我,见你精通这算命之术,看看能不能算出她生病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我们好对症下药,小师傅,你在这里等候,我稍稍便来。”
见他也是为了救人,欢欢只好答应了,“行吧行吧,那你速去速回我可在这等着呢。”
“好!”
说着土匪头子便扛着自己的银子离开了。那土匪头子将自己的钱交给了自己小弟,让他们拿下去分一分,然后自己去了装修的比较风光一点的阁楼里。一进去就看着穿着貂裘大衣的中年男人在那里踱步走来走去的。土匪头一过去赶紧行李说道,“大当家的,我有事情想与你说。”
大寨主一脸的不耐烦冲着他恼怒了一句,“有什么事情不去找你们二当家来找我做什么?没看见我镜子为了夫人的病烦忧着吗?”
土匪头站直了身,对他道来,“我来正是因为夫人的病,我这有一位算命大师,应该能够帮忙算出夫人到底得了什么病咱们要不要让他试一试。”
一听说能救自己夫人,大寨主脸上瞬间惊色突显,“你没开玩笑?如果推她当真能够算出夫人得了什么病,我对你自然是重重有赏,她当下人在何处?”
一问出处,土匪都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嘿嘿地笑了笑,“实不相瞒,前几日刚将她送到大牢里面,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算卦算那是相当的不错。”
大寨主思虑一番后,点头对他说道,“行,那你快快去叫人请过来,记得一定要善待。”
“是!”
土匪头一听,赶紧回大牢里将那欢欢两人带了出来。但他们去的却不是刚刚的那栋阁楼里,而是阁楼附近的一座四合院里面。“一会儿进去若是大夫人的病治不好的话,也万不可在我们大当家的面前对他的伤口撒盐,知道吗?小师傅。”
土匪头一边说着,一边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后就有丫鬟将门打开了。欢欢点了点头,虽不知他这语气中到底是何意,但估计那大夫人的病恐怕不好医治。一进去,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和坐在床边,一手捧着自己心爱人的手心的男人,欢欢就已经明白两人的身份。欢欢过去,十分有义气的对他行了行礼,“大寨主重情重义,真是让小人刮目相看。”
大寨主转过头一看,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个小娃娃,他的眼神眯成了一条缝随后,抬头看着站在对面的土匪头,“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说的算命大师傅,她不就是个小娃娃吗?你确定你没有拿我开玩笑?”
一听大寨主在质疑自己的办事能力,土匪头赶紧解释,“这这这,小人怎么敢拿您开玩笑,虽然这小娃娃年纪小,但确确实实有两把刷子,让她给夫人诊脉算算卦可好?”
欢欢则是上前一步,一点也没有丝毫畏惧,“你若是不相信的话,那我便继续回大牢里面蹲着,你若相信的话,让我试试,若夫人的病,再拖下去的话,恐怕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未必能够救活。”
大寨主半信半疑的,最后只好让了位置。欢欢搬着椅子坐到床的旁边,随后抬手给夫人开始把脉,细细一观察后,又观察她的眼皮,最后起身说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夫人可是前些日子生产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