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了一会儿,又觉得无人能知晓那件事情的起末和背后人,他又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你莫要慌,邪教在背后帮着我们呢,不管是谁,都查不出半点,那些人估计是担心我派的人去把他们都给灭口了,因此才找个地方藏起来,你不必担心,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通知你的!”
“可是!“刘员外还是不放心,但他还没将话说出口,李大人就已经下了逐客令,刘员外无奈,只好先回去了。后来的连续两天里,基本上整个礼州包括其他地方关于刘家产业名下的他人地基都已经被皇都的人抢得一干二净,刘员外一听,吓得直接晕厥过去。刘员外连夜让李管家叫了二公子过来。刘二公子一进书房,看见父亲那一张黑黑的脸,他就猜到是什么事情,没等他先开口,刘员外直接将一个账本丢在他的脸上,“你自己好好瞧瞧,你知道抢了地基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们的生意如今是被他人把控着!想什么时候赶我们走就什么时候赶我们走!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是怎么让人守着的?”
刘二公子冷着一张脸,将那账本捡了起来,趁其不备重重的摔在刘员外的脸上。被砸的刘员外惊的睁大了瞳孔,他从未想过他温润如玉的二儿子竟然有一天会将东西这样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脸上,痛打着自己的脸。他甚至一度怀疑面前这人还是否是自己的儿子,那位刘府中的刘二公子,是万不可能干出这样惊天地的事情。“你!”
刘员外话还没说完,刘二公子直接又捡起地上的账本,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疼的那刘员外直接将脸捂着,害怕他再来一次。刘二公子随后怒斥了一句,趾高气昂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父亲,你觉得如今你还有权利来插手我是如何管教刘家产业的吗?别忘了,我可是家族里面的众人统统选中的家主,如今你不过就是一个躺在这府中当中的废人罢了,你还以为你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刘员外吗?快得了吧,我想如何管教这刘家自然有我的安排,你是插手不了的,我想让他生就让他生,想让他死就让他死,你无权插手!”
仅仅的一句话,刘员外被气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般,双目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看着刘二公子潇洒的从自己面前转身就走,刘员外跪倒在地仰天大哭,“冤孽,冤孽啊!”
就此以后,刘员外刘被刘二公子囚禁在了他自己的房间里。让刘员外休想出去再沾花惹草,刘二公子美其名曰担心自己的父亲出去沾染了什么病,回来对家里不好,因此才将他关在房间里好生养着。这话惊动了整个家族,但没人敢说刘二公子一句,毕竟家主的位置,可是刘员外自己亲手扶持上去的。在此期间,刘二公子不停的变卖家产,将所有东西全部变卖成现成的银两。因为抢不过那位皇都的商人,只能出此下策来帮邪教留住一些财产。没多久,整个刘家的产业只剩下空空荡荡的几间房,剩下的全都被房东偷偷赶了出去,或者被人直接泼了脏水,吃了官司,让他们无力反击。等到刘员外生辰的前一日,能够送去的请帖也没多少,但刘二公子可不在意。这一次刘员外的生辰,他请了所有手中握着刘家产业权利的其他员外,这一次他就是要收回他们的权利,让整个刘家都归自己所有,自己再将这产业全部变卖。欢欢和乾岳两人见到刘二公子如此疯魔的表现,都觉得正常,毕竟他如今在做什么,最终的目的,两人都清楚的很,只可惜,他的目的今天就要大结局了。欢欢和乾岳一大早便起来帮着刘家人一起准备寿宴要用的东西,等到准备妥当的时候,两人站在府门外看着仆人在那里张灯结彩的挂灯笼,欢欢不由感慨一句,“今天以后,刘家就该变天了。”
乾岳手中摇晃着扇子,撇了一眼身后,告诉她,“走吧,知州府的人不能用,因此我已经叫来了驻扎在附近的军队,到时候他们会来接应我们,到时候将这刘府统统包围住,这样才能避免不必要的慌乱。”
欢欢哟哟的眼神,盯着他,佩服佩服一下,“你安排的还挺妥当的,耿也呢,他什么时候来?”
“他如今正在将那些难民统统带到这里来,等到知州府的大人到场以后,差不多他就已经到了礼州了。”
乾岳掐指算了一下时间,又肯定的点头。“安排的十分妥当,不愧是我两个得力的好兄弟。”
“等着吧,今天这出大戏啊,咱们是看定了,等看完以后,咱们终于可以去下一站了!”
两人望着那大红绸上挂着的牌匾,心中油然着一阵五味杂陈的情绪。刘家,终究要付出代价了。……欢欢和乾岳离开以后没过多久,刘府外面便已经唢呐声满天飞了。门外,刘二公子和李管家在那里帮着迎着宾客进去,刘员外这时候正在房间里被人伺候着装。“张员外,二十箱珠宝!”
“里面请请请!”
“刘先生,一块上品宝石……”“九周长乐府三公子,送金匹三十,贺员外生辰!”
“北陆州文家,送千金砚台十块!”
等到来的人已经差不多了,刘二公子便被李管家请了进去。来的宾客没多少,仅仅只摆了六桌,刘二公子衣着华丽站在大厅的正中央,他的身后正坐着自己的父亲跟母亲。母亲是高高兴兴的,至于刘员外,脸上黑着一张脸。他不明白刘二公子又要做什么,看这架势又看着来的宾客,他能察觉到异样,但如今他的嘴里已经说不出话,因为在他来这之前,刘二公子早就让人给他喂了一碗让他不能说话的汤药,并且还要挟了他。等到菜色上的差不多的时候,刘二公子端起了仆人递过来的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