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院被封锁了起来,任何人都不得离开尚书院,楚家的兄弟二人原本是仗着自己乃是丞相府的两位少爷自然是出入自由,谁知晓此番封锁了尚书院的人,乃是自家的姐夫。楚怀宁是个鬼机灵的人,知晓这些年以来大姐流露在外,父亲对于大姐自然是万分的纵容,就连着大姐的,这位夫婿也是一样的疼爱至极,今日想要离开此处恐怕实在是有些难了。带着几分可怜的模样,楚怀宁走到了沈清平的身边,保证的口吻说道:“姐夫,咱们可是一家人,你难道不相信我们吗?我和少宁即便是有天大的本事,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您的地界做出这样的事情。”
信誓旦旦的口吻说着这番话,仿佛这一切当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现如今的确是不知晓走丢的那位学生究竟是何人,而与他起了真挚的手,怀疑究竟有没有参与者其中,可是即便是如此沈清平,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人。面对楚怀宁这帮套近乎的称呼与谄媚的笑之时沈清平很是讥讽的眼神瞥了一眼,既然为官自然就是要公平公正一些,哪里就因者是一家子的缘故,便对他们二人有所纵容了。“今日之事谁也不必求情太傅竟然将此事交由我来办,你们二人乃是我小舅子,此事我更应该一视同仁,免得旁人觉得是咱们丞相府的人站的不直。”
在沈清平尚未说话之前,人群之中的声音并不少,自然是在质疑这位大人究竟会不会秉公处理,也是好奇这位大人究竟会如何对待这两我们是无关的大少爷呢。然而在听到沈清萍的这一番话之时,所有人都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沈清平,即便是旁人,也要给几分丞相府的面子更何况还是一家人,沈清平这样做无异于是在打丞相府的脸。然而事实证明,沈清平丝毫不在意自己所做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在打丞相府的脸,他所做不过是为了求一个宫套罢了。听到了沈清平的这一番话之时楚怀宁嘴角的笑容很是尴尬慢慢的收了起来,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的沈清平,不过就是个从五品的小官吧,在他面前也敢为虎作伥。楚怀宁瞬间翻脸了,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沈清萍随后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看着面前的沈清平,今日他是无论如何都要从尚书院离开。只见到楚怀宁上前走了一步,压低了嗓音说道:“姐夫是真把自己当一回事,方才给你面子,不过就是看在大姐的面子上罢了,你怎么拿着鸡毛当令箭呢?你以为你不让我离开我就没办法回去吗?”
说话之时,甚至很是不屑的哼了几声。沈清平却不以为然的一笑,随后往后退了一步,很是轻蔑的眼神,从上至下的将面前的人打亮了一遍,眼神中的轻蔑与不屑,无异于像是一把火直接点燃了楚怀宁的引线。瞧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想必此刻恨不得要与他撕破脸皮,可奈何楚怀宁在丞相府并未有实权,又是个庶出的儿子,即便是本事再大也被宋如盈姐妹二人压一头。何况还是个没本事的人呢。丞相府的势力的确是大,这不假,可是丞相府却也不敢贸然将手伸到尚书院之中,更何况沈清平是新科状元,若出了任何的事情,圣上自然是饶不了丞相府。头顶上的风吹着沙沙作响,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从树叶上飘落下来的雨滴正好滴落在了二人之间,说起来很是不屑的对着楚怀宁一笑。梧桐树下风格外的大风一吹树叶便落在了地,沈清平伸手将面前的树叶拍走,随后说道:“楚少爷,你有本事那就拭目以待,看看父亲究竟会不会为了你而将手伸进尚书院之中,你可知晓得罪了上书院意味着什么?”
说话时他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双手叉腰看着面前的人,气及败坏更是得意洋洋的很。今日尚书院被封锁的事情,想必朝堂之上早已经有了消息,而这些侍卫全都是从大内调出来的高手,一道道工序其中有一道必定是要经过丞相大人之手,贵为丞相又怎会不知晓今日尚书院发生的事情。可既然已经知晓了此事,并未有任何行动便说明了丞相大人不愿意插手这件事情,更是不愿意插手沈清平的事儿。“你但凡是个聪明机灵一些的人,应当都能猜得到这些大内掉出来的高手,是经过父亲的手令才敢来此,既然如此,父亲就已经猜到了尚书院之中出了大事,可惜便是如此,他还没将你们兄弟二人带回去,你以为付钱还会管你们吗?”
沈清平说话只是忍不住白了一眼面前的楚怀宁,实在是觉着他有些愚蠢过头了。此话说的有些道理,这些大内的高手如若想要出来,必须要经过父亲的手令才行,如此说来父亲早已经知晓此处发生了何事,而父亲并未将他们二人带回去。大抵是意识到这了楚怀宁的脸色瞬间变了,又换成了刚才一副谄媚巴结的神情。“姐夫刚才许是曲解我的意思了,我想问你们一起齐心协力将这幕后之人抓出来,指不定还能让旁人觉着丞相府的人,个个都是……”“不必劳烦你我也一样可以把幕后的人抓出来,你和少宁二人还是乖一些,免得我把你们二人关起来。”
说完了话之后沈清平一声令下,示意让带刀侍卫将所有的房子里里外外的都搜查不清楚,今日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将消失的人找出来,不论是死是活一定要带到他的面前。“今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活着也好死了也罢,人都一定要带到我面前。”
话音落下,带刀侍卫便朝着各个屋内去搜查,身上配着刀剑跑起来叮叮当当作响,书院之中都是一些读书人,在面对这样的阵仗之时能面试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