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自然是有的,可是这主意究竟能不能行可就说不定了,如果当真处事和一人处事牵连全家,可真的是因小失大。哪里还顾得了那些何桓先如今想做的便只有时将大夫人好好教训这一件事情,如果真的因为大夫人而牵连了全家,恐怕父亲会做出比他更加聪明的选择。他父亲平日里虽然对家中所有的事情都不管,不过也不过温可如若真的出现了严重的事情,而此时还是大夫人引起按照父亲的性子说不定还真的会将大夫人赶出家门,甚至一纸休书将她赶出京城。“你先说说究竟是什么样的计策,我也好看看究竟有没有能够将大夫人一举大败的办法。他如今哪里还想的其他的事情,只想着如何惩戒夫人罢了,其实也算不上是在气头上,他从前一直都想做这件事。现如今更是没办法忍受了。“过段时间便是太子殿下的生辰,按照从前的习俗何家一直都是以你母亲的名义给太子殿下收取一份生辰礼,虽说是给你母亲的名义,可以是太子殿下心里清楚的很,乃是现如今的大夫人一手操办。”
沈清平说的这番话乃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这事有什么好说的呢?何桓觉得有些疑惑,更觉得纳闷得很。“这件事情的确是一直都是大夫人在做也是,她这么多年以来唯一做的一件正确的事情,不然太子殿下有还哪里记得住我这个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表弟呢。”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的确是要感谢大夫人,也不知大夫人若是真想这件事情会不会恨的牙痒痒呢。年复一年的往东宫给太子殿下送生辰礼,一直用的都是用已故郡主的名义,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如若让大夫人知晓她直都是在何桓换做嫁衣,大夫人又会不会气得狗急跳墙呢?只不过这件事情已经做了这么多年了,难道有什么不妥当吗?何桓倒认为有什么不妥当,不过听着沈清平这番话应当是要从这件事情上面下功夫。“太子殿下的生辰即将到来,按照东宫的做法必定又是格外的低调,所以只会收一些相守之人的生辰礼,而你母亲从前对太子殿下也算得上是疼爱,何家的生辰礼必定会送进太子面前,若是这生辰礼让太子殿下觉得不满意了,你说夫人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牵连呢?”
沈清平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蛮不在意的意思,并非是在出主意,不过就是在说一个事实吧。太子殿下一向都格外的低调,行事作风也是很是叫人琢磨不透他的喜好究竟是什么旁人不清楚,若当真是送错了什么东西,也是情有可原。可若是殿下的大忌,可就并非是情有可原这一回事了。这个主意倒是出的格外的不错,何桓点了点头,觉得沈清平的主意出的很好,不过太子殿下究竟有什么禁忌现今也是不是很清楚。“可是现在你我二人暂且不知道何家究竟会送什么生辰礼,大夫人又会从哪一方面入手呢,虽说不知小太子殿下究竟喜欢什么,可是按照殿下那副不冷不热的镜子,应当所有东西都会收着,所以应当从太子殿下所禁忌的地方下手。”
到底是一个聪明人孺子可教也,只需要轻轻一点一切的事情都能够清楚明了。“自然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喜欢什么,也不知道大夫人究竟会送什么,可是你若是让大夫人觉得太子殿下最是不喜欢的东西乃是喜欢的东西,而她将这样的东西送进了东宫之中,你觉得大夫人的下落会是如何呢?”
沈清平说着话喝了一口酒,算不上是在设计大夫人,不过就是让她有所误差罢了,现如今恐怕大夫人也是在头疼,应该送些什么东西进东宫才能表示出何家的心意。太子的东宫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没有呢,若是送一些俗气的东西太子殿下反倒是格外的不喜欢,既不差钱也不缺保费,自然是该送一些独特之物,可是太子殿下究竟喜欢什么大人自然是琢磨不透。正是因为琢磨不透也不清楚,何桓才有的是机会,能够让大夫人接收到错误的信息。“此事不必我多说了吧,你是个聪明的人怎么做什么时候做都应该清楚一些。”
主意都已经帮忙出了,话也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其他的时间便只能是靠着何桓自己去做,沈清平自然是不好参与在这其中,若是叫其他人知沈清平有所参与,恐怕会以为沈清平和丞相府所联合起来算计何家。他不好出面更不好出手,所以这件事情就只能是何桓自己来做。现如今距离太子殿下的生辰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若是要做起来的确是应该着手开始准备了,莫要等到太子殿下过完生辰了再开始做这件事情。“话我就说到这个地步,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了,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你就在我府上睡下吧,免得来来回的走,喝了酒又是在吹风身子要受不住了。”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倒是没有要和何桓离得远一学的意思,他如今乃是三品官员,按理说要和还这样的皇商离得远一些,免得叫其他人乱嚼舌根。“不在你这里这里住下了,我还是去外院吧,免得你与我接触之后叫其他人抓住了你的把柄觉得咱们二人之间有什么不该告人的事情,还有便是不想日后何家真的出事了连累到你。”
说完了,他将杯中的最后一口酒也一口闷了,是有些感谢沈清平的意思了。两个人关系好不愿意彼此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何桓的心理也清楚的很,如果因为何家而受到牵连,实在是让沈清平得有些冤枉了,这样的事情是当然不能翻身。既然没有要住下的意思,沈清平也就没有挽留,任由何桓离开。临走之时叮嘱,说到:“此事也不必做得太过绝对了,以免惹火上身,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何家的人,可莫要因为他而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