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东宫之中,所谓深言乃是除了皇宫内院之外,最为尊贵的地方,想要在太子殿下的东宫之内动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更何况今日文君豪只身前来更是无法与太子殿下所抗衡。只不过在翩翩之中的两个人,在听到了他们二人的对话之时,颇有些无奈沈清平翻了个白眼,也实在是觉得文君豪太过于愚蠢了一些,竟然想着以身份来压制太子殿下。也不想想太子殿下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说到底文君豪的本事再如何的大手中再如何的握着兵权,也不过就是个臣子罢了,太子殿下乃是日后的天下之主。谁为君谁为臣,他至今尚未搞明白。沈清平觉得文君豪是个愚蠢至极的人,随后想了想,大抵是因为文君豪的野心大吧。“他到底是觉着日后这皇位能够落在二皇子亦或是三皇子手中,三皇子此人生来便是个愚笨之人,想来自有二皇子能够与太子殿下与之抗衡,所以他这般嚣张便是仗着自己以后能够成为国舅爷。”
他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现如今的局势如何?难道文君豪是丝毫都看不明白吗?如今立嫡立贤,太子殿下二者皆是占了二皇子固然是个聪明之人,却也只是有小聪明而无大智慧,当今世上虽说早已经不再管理太多的国事,却也明白太子殿下是个聪明之人。即便是圣上在于太子殿下说话之时也是要客气,偏偏文君豪却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如今看来,他实在是愚蠢的厉害,愚蠢的自以为是。“现在想想他的确是太过于愚蠢了,真以为自己的身份能够压制得住太子殿下。”
偏殿之中的两个人对于此时此刻正殿之中文君豪那一番话乃是十分的不屑。而正殿之中的太子殿下在听着文君豪那样一番得意而又乖张的话语之时,嘴角依旧是不为所动的带着一个似有似无的笑意,他从小都不会将形色挂在脸上,便是如今也瞧不出来太子殿下究竟是在生气还是什么情绪。文君豪站在东宫的正殿之中,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太子殿下,俨然是要从太子殿下身上得到些什么,若今日无法将那一箱账本带走,恐怕是不会就此罢休。“殿下应当知晓那一箱账本是我府上的东西,我暂且不管丞相大人究竟是以什么样的本事将这一箱账本送到了殿下的手中,可是殿下也应当将此物交给失主产生又怎能据为己有。”
文君豪说的理直气壮,俨然没有丝毫要认错,只以方才走进东宫之时,跪在地上倒是有几分认错的意思,现如今与方才的文君豪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啪……”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扔在了地上茶水被溅的四处滚热的茶水落在了文君豪的手背上,即便是如此文君豪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依旧是冷漠而又嚣张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太子殿下。“本宫竟然不知晓你是个如此行事乖张之人,这天底下的东西究竟还有什么是本宫不能触碰植物?本宫今日便是将话放在这本宫为主,你为臣,先要从本宫的东宫之内将这一箱账本拿走,文将军实在是太不把本宫放在眼中了。”
撕破脸皮便没必要再继续虚伪的客气下去。太子殿下不屑与这等狼子野心的人说话,而文君豪也不愿同太子殿下这等自视为正人君子的人说话。正厅之内发出的声响足以叫所有人都能够听得见,太子殿下手中的茶碗落在地上四分五裂,沈清平走出了偏店的门口,一说目光紧紧的盯着太子殿下的方向。他知道文君豪是个胆大之人,但是却不曾想乃是个敢与太子殿下动手之人。走出了偏殿的门沈清平往前走,却被沈阿全紧紧的拉住了沈阿泉,看见了沈清平,随后摇了摇头,表示这件事情不必他们二人插手,太子殿下自然是能够摆平。今日乃是在东宫之中,文君豪即便再如何的大胆,也不敢对太子殿下贸然动手。“不必担心,殿下自然是有殿下的处理方式,今日乃是在东宫之中将军不敢这样大胆的对殿下动手若是此事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将军一家的脑袋都保不住了,他不会做出这样的愚蠢事情。”
沈阿泉将沈清平再一次拉回了偏殿之中,二人依旧是站在远处看戏,倒是想看看文君豪今日究竟是想要如何收场这一场闹剧。这样的一番话倒的确说的不假,文君豪的本事再大也不敢对太子殿下动手,此事传入了皇上的耳朵里,便是全家都要掉脑袋的,大嘴若是再严重一些,恐怕还要连累贵妃娘娘与两位皇子。豪门贵族本就是如此,牵一发而引全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是一家人并没有一个能够逃脱得了。他即便是不为了自个儿着想,也应该为了全家老小的性命考虑。太子殿下勃然大怒,对于文君豪所言的一番话也实在是恨的牙痒痒,如今撕破了脸皮,就没必要如同从前那般虚情假意的说话了。“本宫知晓将军是个狼子野心之人,早就想扶着二皇子坐在本宫的这个位置上,只不过太子的这个位置不是谁都能坐,东宫这个位置也不是谁都能住得下,将军今日前来是想与本宫叫板,本宫的丑话说在前头,终有一日将军会为此付出代价。”
说完了太子殿下并叫旁人送客,不必再留着这等人在他跟前犯恶心。被赶出了东宫文君豪的确是觉得脸上有些无光,他站在东宫的门口狠狠的跺着,脚想来整个京城不管是任何人对他都是再三刻起,唯独太子殿下敢如此欺凌。站在了东宫的门口文君豪恶狠狠地咬着牙,目光狠辣的看向了东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也敢与本将军作对,看看走到最后的究竟是你还是本将军,日后虎落平阳可莫要说本将军不给你留有一线生机。”
说完了他转身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