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了。他的话倒是说的直接也不愿意让沈清平猜来猜去,再者他们二人之间也没必要这样,猜来猜去反倒是显得有些无趣了,只不过沈清平听着何桓的这一番话紧紧的皱着眉头,并非是不愿意实在是不知应当如何动手。大夫人的那两个儿子,虽说不算是什么聪明之人,却也是中规中矩的人,在书院之中念书自然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即便是日后不走,试图科举这一条路,学一身本事也总归是不错。若是平白无故的让他们二人从书愿之中退了学,亦或是无法去书院上学,倒是叫旁人觉得有些可疑。说来沈蜻蜓和他们二人无怨无仇,若只是听从了和桓的这番话便做了这的龌龊之事,想来旁人自然会觉得他与何家的这两兄弟之间有所恩怨。沈清平紧紧的皱着眉头,有几番纠结之意,目光在了银票之上,如今的府上并不缺银子,但是瞧得出来何桓也是一片好心。“此事倒也并非是我能做主,若是想让他们二人无法入了青山书院的大门,便只有是在此之前做了些错事才能如此青山书院一向都不接待任何做错事情的学生。”
沈清平淡淡的说着这番话,已经被关上的盒子里面装满了银票,他推到了何桓的面前随后摇了摇头,表示这些银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收。官商勾结这样的事情本就不小,若是收了这些怕更是无处解释了,他与何桓二人自能是好友。青山书院一向都不收任何做错事情的学生,现在是青山书院立足于京城的第一条规矩,所以在青山书院之内的学生皆是家事清白而又干干净净之人。也正是因为如此,父母才敢放心将子女送到青山书院之中去念书。“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他们两个人犯了错,青山书院就不会收了他们二人,可到底要犯多大的错,青山书院才不收呢。你既然都已经做了好人,便直接做到底,告诉我应当如何。”
何桓是个急性子的人,现如今他手中握着那些铺子,日日都忙着铺子里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变没有功夫何何沈清平猜一猜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青山书院拒之门外。既不想与他兜圈子,又不想将话说的太过直接,怕等到哪一日所有事情都败露之时,这一切事情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沈清平对于此事颇为有些头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知应当说和缓什么好。“读书人最是在意的便是清誉清白,你觉着出了什么样的事情,书院才会将他们拒之门外,你应当是个聪明之人,又何必要我将这一切事情说的太过于明白呢?”
沈清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着这番话,他知晓何桓哪里是不清楚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青山书院才会将他们兄弟二人拒之门外。左右不过就是不想动脑子罢了。在这偌大的京城之内,但凡是做错了事情的公子哥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留在青山书院之中继续读书,就连丞相府的两位公子也是如此从前做了那等欺凌之事,自然而然就已经被轻伤收了劝退了。说起丞相府的那两位公子如今倒是格外的安分丞相大人将他们二人送回了老家现如今丞相府之内就只剩下了二小姐这么一个孩子。能做得出那种为了钱与旁人联手陷害自家姊妹的人想来便是个心术不正的人,丞相大人将这两个儿子送到了老家,便是想让他们二人吃一番苦头。“可若是……”“你也不必担心说什么其他的话,就连丞相府的这两位公子做错了事情,青山书院都是将他们二人劝回了家中,更何况是你们家的那两位兄弟,我只想他们二人是个中规中矩之人,所以算不上出色在青山书院之中必定是不起眼的人。”
说起来,青山书院可是偌大的京城最好的书院私塾,能够进青山书院念书之人要么便是家中有家财万贯,要么便是府上乃是位高权重之人,亦或是文采斐然之人。而像何家的那两个兄弟乃是中规中矩之人,虽说家中有家财万贯,可又并非是个顶聪明的人,所以在书院之中必定没有多么出色。这样的人素来都是可有可无。“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只要让他们二人犯了错,你必定是不能让他们二人入了青山书院。”
说着何桓挠了挠头,“我实在是不知晓,大夫人究竟是何意?从前只想着他这两位儿子争夺家产,现如今竟然想着将他们二人送进书院之中训练书。难不成是开始曲线救国了?”
这也并非是不无可能,大夫人虽然一门心思都扑在争夺家产的世界上可并非是个愚蠢之人,不然这些年以来也不可能把控着偌大的何家。怕就怕大夫人是想让他们兄弟二人走仕途走科举这一条路,届时一举夺魁拿下了状元郎的称号,才能将何桓彻底地扫地出门。只不过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李管大夫人究竟是不是在曲线救国,她那两个儿子的文章我前些日子已经看过了,全都是一些华而不实的文章定位有什么用处?若是当真要科考连殿试都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