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了性命又能如何?即便是保全了这一条命,太子殿下再次说出出了事难道圣上就会饶了他们吗?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沈清平并非是愚蠢之人,又怎会看不见这其中的局势。有些事情说的太过于清楚,反倒是显得有些无趣了。沈清平知道沈清平是个狼子野心之人,想要二皇子上位,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能够更好地握着权力罢了。文君豪是个狼子野心之人,又怎么会真的是让二皇子坐在皇位之上等到最后左右,不过就是个傀儡罢了,沈清平对于这一切心里边都清楚的很。“看来我还当真是需要多谢文将军了,若不是因为有文将军的话恐怕我竟然还真是是要死在这里了,不过将军当成就那样自信吗?意思就能如你所想的一样发展,将军敢和我说这样的话就是料定了这一切都会顺利,你就不怕我现在去告诉殿下吗?”
说完了沈清平立刻从椅子上起身,顾不得文君豪脸色难看一副就要冲出去的模样,然而走到了帐篷门口却被两个侍卫拦了下来,他们二人拦在门口,另外一只手则是握着自己腰中的佩剑。今日文君豪敢这样说这一番话,便是料定了沈清平无法从帐篷之内离开,今日这祭祖的队伍之中全都是文军好从军演之内调来的精兵悍将自然都是他的人。这般张狂也正是因为知道沈清平无法离开,被拦下的沈清平这会儿转身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文君豪,他嘴角带着笑,实在是觉得文君豪做事很是稳妥。和他说起了这样的话便将他关在了此处,看来当真是做了万全的打算才是来跟他说这一番话,不过沈清平也只是对着他一笑。沈清平这会儿倒也没有害怕这一半倒是带着几分颇为有趣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文君豪,说到:“怎么,将军这是打算软禁我呢?还是打算将我关在这儿等死呢?看来将军做事当真是十分的稳妥,与我说这番话只是已经做好了所有的打算。”
的的确确是做了完全的打这才来到了此处,沈清平看着文君豪一副得意的模样,这会儿反倒是觉得文君豪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将这些话与他说的实在是有点过于早了吧。“你就不怕等会儿太子殿下来找我,你将我关在此处太子殿下对你心生疑惑吗?”
看着文君豪一副得意的样子,想来这些事情他的确是不存害怕,即便是想过也没有什么可害怕,毕竟在他看来太子殿下也补过,是个将死之人罢了。“今日的天气寒冷,沈大人又是个文弱书生,这一路上来了些许风寒,现如今病倒在了床上没办法起身,为了不相病且过到太子殿下的身上,我自然是要尽心尽责将你在营房之内好生的照顾着。”
说话知识字字句句都是格外的得意,听得出来他现如今已经想好了很是周全的计策,就连沈清平为何不能走出营房的大门他都想好了对策如此一来,沈清平如今又是被他左右的份儿了。罢了罢了,既然文君豪将这一切事情都已经想得这样周到,沈清平索性不再对文俊豪有任何的对抗,索性沈清平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倒是要看看王俊豪究竟能献出什么样的水花出来。此番祭祖的事情可非同寻常,文君豪就那般自信真的能得手吗?瞧着文君豪的模样,沈清平嘴角带着笑点头,但愿一切事情发生之时,他还能够如此自信吧。“行,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能做出什么样的花样来,文将军,你若是这次做不成的话可能就要死了,而且连累了满门,这样的事情将军可曾考虑过,只是可惜了大公子的这么多年以来驻守边关,原以为等来的会是调回京城的圣旨,就怕等到最后等来的乃是丢了命的圣旨,你若是都清楚了,我这条命随你。”
文人墨客,说话总是格外的离开,嘴皮子也的确是要比寻常人要厉害许多,文君豪心中究竟是在担忧着什么样的世界上清平一眼就能瞧得出来。沈清平看得出来文君豪追终不放心的,是驻守边关多年的大公子。只是可惜了,驻守边关多年,一心一意的杀敌立下了赫赫战功,最终等来的不过就是要了性命的一道圣旨,而这一切终究是他父亲做的不是。“你是个聪明之人,我该说的话与不该说的话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如若不怕连累大公子一起死了的话,就继续做着你那所谓的春秋大梦吧,你以为你的人在军营之中当真就是一心为了你吗?”
沈清平依旧是在说这时候可能发生的一切,然而文君豪乃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太子殿下的营帐之内,沈阿泉将一切的事情与太子殿下仔细的说明了,太子殿下带着带着几分惆怅,他早就知道这个时候可是说出来的确是有几分沉重。既然是个已经生了意动之心的人,自然是不能留在身边,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自己杀,从前倒是没有那样的理由,如今既然文君豪已经起了这样的心思太子殿下又何不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呢?“此是沈清平竟然都知晓又为何要只身犯险,文君豪这一会儿将他困在营长之内,文君豪即便是忌惮丞相府的势力也会对他百般折磨,等到离开这时恐怕也是非死即伤,毕竟文君豪很透了丞相府。”
这话说的到底是一点都不假,文君豪确实很透的丞相府,对于沈清平自然也不会亲自手软,只是恨不得能够将沈清平杀之而后快。现如今沈清平落下了文君豪的手中只能算是自认倒霉了。听着殿下的这一番话,沈阿泉摇了摇头,表示并非是如同殿下所言,指不定正是因为忌惮丞相府的缘故文君豪会对沈清平手下留情。可不论如何,沈清平与文君豪之间的梁子结下了。“此事沈大人应该考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