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冒冒失失的走了进来,说完话还在前厅之中摔了个跟头,任谁听了都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沈婆婆听了脸上不留情面的瞪着面前的人。沈婆婆不留情面的瞪着面前的人着实是打算将他教训一番,毕竟在夫人面前也是这样的没规矩,可想而知平日里到底是个多么不知道天高地厚之人。“这般冒冒失失的做什么?任何事情都要站稳了,再说这是基本的规矩,难道到了夫人府上,就连这基本的规矩都没了吗?这究竟是何人教你这样说话?”
沈婆婆说话之时,恨不得要亲自教他规矩。然而宋如盈却拉住了沈婆婆,对着沈婆婆摇了摇头,表示这件事情倒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只是想知道他口中所言的姑爷出事了,究竟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你说姑爷出事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也过不得,这会儿一群衣裙湿了乃是不雅,更是顾不得面前的护卫是父亲府上的人,这会儿一心一意所担心的只有相公的安危,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回大小姐的话,属下并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只不过老爷与夫人让手下来,同大小姐姐说姑爷出事了,大小姐一定要回一趟家才好。”
马车已经在外面备下了,丞相府做事一向都是格外的严谨,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疏漏,这一路上宋如盈也都是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丞相府。这会儿也顾不得所谓的规矩不规矩,只想知道相公究竟出了合适,尚未等到马车停位还在颠簸之时宋如盈已经从马车之内起身扶着一旁的扶手往外走了出去,也顾不得旁人没有将垫脚凳拿过来便直接跳了下去。怎会突然之间就出事了呢?虽然知道此番前俊还是凶多吉少,可是相公在临行之前乃是再三的保证了一定不会出事,必定会相安无事的回到京城之中,怎么像个能够说话不算话呢?丞相与丞相夫人早已经在丞相府的门口等着自家大女儿前来,见到大女儿着急忙慌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丞相夫人赶紧上前扶住的大女儿这才未叫宋如盈摔倒。“母亲,方才说相公出事了,可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怎么突然之间就出事了呢?不是说此番前去虽然是凶多吉少可是父亲的人已经安插在了祭祖的队伍之中吗,必定是会保护相公的安危。”
她拉着母亲的手,还是担心的说着这番话。只见到丞相夫人的脸上,也是带着些沮丧,一筹莫展的面容倒是回应了宋如盈方才所言的一番话,向来此番的确是凶多吉少。母亲一向都是个端庄稳重之人,平日里待人也是和善,不管何时嘴角永远都是挂着一个笑容叫任何人瞧见了都觉得和蔼的很,可是今日瞧见母亲紧紧的皱着眉头的模样,宋如盈的确是带着几分害怕与担心的意思。看着母亲这副样子,宋如盈到底是能够猜得到此番的确确是凶多极少了,她拉着母亲的手,而自己的手却止不住的在颤抖着。“您与我实话实说,此番是不是凶多吉少?为何突然之间就出事了呢?父亲不是说……”“回家再说,在此处就莫要再谈起这样的事情。”
丞相大人打断了女儿所言的一番话,丞相大人无论在何时永远都是一副冷静,即便是在今日这样的情景之下也是万分的冷静,不会叫任何人瞧见了丞相府之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的确是出了事,可是却也不至于叫女儿这样沮丧,丞相夫人拉着女儿走了进去,可是脸色依旧是凝重的很。走进了院子之内,宋如盈赶紧问到:“到底是怎么了,如今到底是如何了。”
如何了?见到父亲与母亲两个人得脸色凝重大概是知道学习的事情的确是不简单了,她更加是担心了,说到:“母亲,你就……”“今日一早遇到了刺客,清平为了给太子殿下挡箭中箭了,此事已经封锁,若不是你父亲将人安插在这其中咱们也是无从知晓。”
中箭了?宋如盈更加担心了,问道:“可有生命危险,大夫如何说得。”
有无生命之犹倒是不甚清楚,即便是清楚的知道也不敢直接说出来,都知道大女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丞相夫人看着女儿,说道:“无性命之忧,不过就是受伤罢了,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这一切的事情太子殿下都有打算,你也不必过于担心。”
他说的这一番话是在安慰女儿,可是丞相夫人越是说着越是觉得不太相信,如若真是太子殿下一切都有打算,又何必将沈清平推出来挡了这一箭。没有性命之忧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只不过在宋如盈看也没有任何一丝的危险都是无法完全放心下来。听着母亲的这一番话她自然是将信将疑,中了一箭,又怎么可能会完全没有任何的事情也,即便是没有任何的性命之忧是受了许多皮肉之苦。罢了罢了,既然母亲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宋如盈说到:“既然母亲说了没事的话那我就相信,何事才能回来呢?”
既然是受了伤自然是要赶紧回到京城之内好好的找几个大夫看看才是最好。祭祖的事情尚未完成自然是不可能回到京城,即便是遇到了这样大的事情也是不能,必须要将一切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才能回到京城。“回来的事情想必太子殿下早有安排,这一切的事情太子殿下都会……”“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母亲能不能别总是将太子殿下挂在嘴边上当作是借口,您与父亲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宋如盈看着母亲,盯着许久。直到丞相夫人被看得有些心虚了,这才低下头来了,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丞相大人,二人都是心虚的意思。“罢了罢了,瞒着你也不是什么大事,太子殿下失踪了,清平的伤势并不要紧只不过箭上有毒,今日便能回到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