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刺阴阳绣,中间出现的诡异过程,别说蜜蜜了,我也好几次差点崩坏紧张的神经。“那我现在可以去上班了?” 蜜蜜问我。我说当然可以了,然后起身从里屋给她拿了两根消炎膏,让她涂在纹身的地方,以防感染。“谢谢老哥儿,对了,那一万块钱的纹身钱?” 蜜蜜试探着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