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宴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现在。 墨白在自己身旁睡着,可似乎还困在梦魇里,眉头皱的很紧。 盛知宴略有出神,望了望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却有日光从东边升起。 她想到阿白说的话—— 被遗忘的只是细枝末节的小事。 可这对她来说,却是独一份的记忆。 墨白做到了他的承诺——只要她在,就会重新爱上。 出神时,墨白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带着一丝微微的凉意。 “我原来在那么早,就叫过你宴宴了。”
盛知宴缓缓眨眼,大大方方的把他搂进怀里。 墨白:“?”
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听盛知宴开口:“好像这段记忆过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
墨白以一种自己不愿意接受的姿势靠在她怀中,沉默片刻,只能暂时接受现状,道:“嗯,应该是他做了手脚。”
盛知宴揉着他的发顶,墨白沉默许久,终于开始反抗:“宴宴,放手。”
盛知宴不依:“你也揉过我的脑袋。”
墨白一时语塞,无奈的闭上了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盛知宴将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终于收了手,然后吧唧亲了他一口,溜之大吉。 墨白捂着被她亲过的脸颊,叹气:“跑得真快。”
之后,两人各自梳理了一下记忆,觉得没有太大问题了,便专心投入演绎。 不久后,《白痣》迎来了杀青日,盛知宴手里抱着捧花,朝气地冲镜头笑着,墨白在她身侧看着她,目光温柔,仿佛盛了瑶池水。 结束拍摄后,盛知宴又忙起了商务,墨白也在对接自己的工作,两人各自忙碌,傍晚回到家中,却总能看到对方给自己留的一豆灯光。 这天,盛知宴突然想到,自己和墨白似乎完全没有进行夫妻之实,而墨白这家伙似乎也无欲无求,几乎没有提过这件事情。 她合理的怀疑墨白到底行不行。 于是她准备今晚搞事。 盛知宴开了客厅的小灯,是暧昧的暖黄,紧接着换上了一袭漂亮性感的衣裳,坐等猎物回家。 墨白回来后发现气氛不对劲,犹豫片刻还是走进屋中,看见少女坐在沙发上,便下意识坐了过去。 “我今天在微博看到你的路透了,很漂亮。”
他停顿了片刻,注意到盛知宴那身半露不露的衣服,喉结略微滚动了一下,耳尖微红的侧过头:“新买的衣服?”
盛知宴做足了攻略,二话不说咬住了他的喉结。 墨白:“?!”
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盛知宴,然后哐当一声夺门而出! 盛知宴:“?”
墨白果真不行? 可很快,墨白又鬼鬼祟祟的进屋了。 战败的盛知宴沮丧的换好了衣服,正要给墨白打电话。 这时却见墨白回来了,又见对方似乎有些不自在,便奇怪的问:“怎么了?”
墨白耳根红透,径直走了过来,低声问:“我可以吻你吗?”
答非所问,必有其异。 盛知宴环顾他四周,却没找见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留意到他紧紧攥成拳的手,里面似乎握着什么东西。 她迷惑了一瞬,立刻伸手抓住他的那只手,“拿着什么?”
墨白没有反抗,乖乖的把手摊开,盛知宴看见后浑身一顿。 他再度温柔的低声询问:“我可以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