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任三郎认命的撸起袖子,将水晶球装在一个小网兜里,直接挂在运转的风扇上面,眼睁睁的看着小章鱼从原本的挺尸状态变成星星眼状态。
“哇,坏人,快放我出来!“ 小章鱼脑袋挺起来,八只触手开始乱挥,原本可爱呆萌的样子顿时消失不见。 “望月警部?”白鸟任三郎一脸吃惊,要是他没有听错的话,刚刚好像有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从这个房间里响起来,不会就是这个小玩意吧! “你也听到了,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让它在上面挂个两三天,少一分钟都不行啊。”
望月指了指水晶球,小章鱼已经做出呕叶状,触手不断的拍打四周,眼睛也变得有气无力。 望月朝着小章鱼做了个鬼脸,拿起手中的小本子,打算去禁闭室看看热闹。 说起来自从上次在绿川先生的酒吧聚过之后,这几个人就故意躲着她,好像她是个瘟神一样,拿她小纸人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保证完成任务。”
白鸟任三郎看着往外面吐口水的小章鱼,内心有些苦笑不得。 也只有望月警官才能想出这种办法整治这个小东西,不过这件事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过去的。 白鸟任三郎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拿出手机向上面报告,他到这里还有一个任务,当然他一直认为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的。 “现在是什么情况?”
白马警视总监刚刚赶到食堂饭还没有吃上两口,就收到了白鸟的报告,同行的几人也是同样的表情。 “就在这里。”
白鸟任三郎指着还挂在风扇上飘着的小章鱼,这种超凡物种适应能力都是极强的,原先他还担心这么转下去会出问题。 没想到小章鱼吐了两口口水,就又恢复原先的躺尸状态,看这样子是一点事情都没有,难怪望月一口气就要挂它三天。 “你确定它刚刚开口说话了?”
诸星登志夫用手敲了敲水晶球,清凉的触感清晰可见,虽然外表和普通的水晶球一样,但是真正拿在手中却有很大的不同。 这个东西会随着受力的不同从而改变自己的形状,而且拿在手中就像是握着一颗水球,水竟然能以这样的形态聚在人的手中,这简直太神奇了。 “由于事发突然,并没有来得及录音,但是我可以用我的警徽发誓,刚刚报告的所有信息全都准确无误。”
白鸟将手放在胸前别着的警徽上,整个人站的笔挺,一脸严肃的说道。 白马警视总监点了点头,正想要说些什么,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几人吃了一惊,纷纷回头看。 “报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进来的人并不是望月,而是全副武装的一些检查人员。 不得不说在研究望月身份迷题上,警视厅和组织的脑回路都是一样的,双方不约而同的都将希望放在科研上,而且投入还挺大。 “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招摇了?”
白鸟任三郎整个人缩在一个小角落,看着满屋子穿着白大褂的人拿着各种仪器对水晶球开始扫描,甚至还有一个想要从上面敲下一点介质。 拜托,虽然这个东西看上去是个球体,但是它的实质可是海水,拿着锤子在那敲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这么多人,万一望月警部回来了,他要怎么解释。 “没办法,目前为止我们只拿到望月警部的一些头发,而且还不能确认是不是她的,只能将所有的手段都用在这个东西上了,要不然对上面也不好交代啊!”
一个挂牌子指挥的白大褂有些无奈的开口,他也不想这样,但是给他们资助的人可一点也不好对付,一点收获都没有,这几天他都不敢提钱了。 白鸟猛咳了几声,头发还是他从办公室的垃圾桶里找出来的。 想他堂堂一个大少爷,什么时候干过这种猥琐的事情,不过在这里待下去,估计还有更毁下限的事情发生,想起来他就觉得有些煎熬。 “好了,你们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白马警视总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提醒在场的所有人,望月到禁闭室待不了多长时间,算一算时间这会儿也该回来了,一群白大褂顿时忙碌起来,房间里只听到仪器发出的嗡嗡声。 “白鸟,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一群人想尽各种办法,除了拍了几张照片还是没什么实质性的收获,只能将希望放在灵异事件部唯一的组员身上。 禁闭室门口,望月拿着一个小本子站在外面看热闹,房间里只有萩原研二一个人。 原本招人的俊俏小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看来下手的人全都招呼在他脸上了,不过以望月来看,这个伤势也就是看着有点严重,实际上一点事情都没有。 外面就有些热闹,伊达航和松田都在,伊达航就不说了,这几个人的老大哥,脾气也是以沉稳著称,虽然看上去有点生气,但是更多的还是对好友的担忧。 至于一旁的卷毛,现在简直就是一只暴躁的哈士奇,龇牙咧嘴的样子看上去简直太有意思了。 “喂,你拉着他干嘛,放开。”
望月看向一旁死死抱着松田的小警察,招招手示意他放开。 “伊达警官?”
高木涉有些为难的看向自己的搭档兼师傅,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警部,不过松田警官一被放开,绝对要跑进去揍人。 “放开他,高木。这位是望月警官,是灵异事件处理部的负责人,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记得第一时间去找她。”
伊达航一把拉过高木,松田拿下挂在脸上的墨镜,脸上也是五颜六色,显然屋里的人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反抗。 “我叫高木涉,以后请多多关照!”
高木涉脸上挂着憨憨的笑容,一只手还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看上去脑子有点不灵光。 “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望月笑了笑,指了指房间里坐着不说话的萩原研二。 “这个笨蛋什么也没有发现,连防爆衣都没有穿就在那里打电话。”
松田又开始咬牙,鬼知道爆炸发生的时候他的心情是什么样的,那家伙竟然还敢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