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朝霍总看去，在看到霍总脸上的冷意时，瞬间清醒过来。“哦，对，项目是莫家在海城一家分公司的负责人提出的，是有关新能源汽车的，之前我们已经跟他们确认了合作意向。这个项目前景很不错，不过开展计划略显凌乱，需要我们盯着重新修订。”
姜蕴凝神听着，点了点头，“项目方案能给我看一看吗？”
陈束表情一僵，“额……”他慌忙看了一眼霍总，快速反应道：“合作方案在我那里，没有拿进来，一会出去了我拿给你。”
姜蕴面上明显闪过一丝诧异，陈秘书工作向来谨慎缜密，很少会出现这种小差错。不过想到她今天是在嘉行偶遇霍衍深的，陈秘书也许是并不知道霍总会提前让她回来接手项目吧。她了然应道，“好的。”
敲定了项目的下一步，办公室内忽然安静了下来。陈束怪异的目光先是偷偷瞄了一眼霍总，然后又瞄了一眼姜蕴，却没想到一下被姜蕴清透的目光抓了正着。她不由得开口问：“怎么了陈秘书？”
从刚才在门外他喊她进办公室，一直到现在，她总感觉陈束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