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伤了。”
心碎过一次后，若是再碎，恐怕连渣都不会剩下。舒颜又仰头灌了一口酒，“慕慕，你知道我最瞧不起哪种人吗？”
没等江慕慕回答，她又自顾自把话说了下去。“我最瞧不起的，就是自不量力的人！”
“如果放在感情里，那就是认为自己能让浪子回头，海王上岸的那种人。”
舒颜笑得讥讽，“你说，人凭什么觉得自己就会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江慕慕没说话，只是握住了舒颜有些凉的手。她知道舒颜的意思。楚涵是个浪子。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但事实是，浪子有几个能真正回头的？舒颜没有那个自信，认为自己就会是那个可以让楚涵彻底收心的人。倒不如换句话说，舒颜害怕自己不过是楚涵的再一次一时兴起。等到真的得到后，不出一段时间，楚涵又会厌倦。她对楚涵只是简单地看脸，觉得人品还不错，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资本和他试一试。舒颜声音很低，“慕慕，就连周守言都会被绿茶骗，楚涵……你觉得我能行么？”
“我自己都没那个信心。”
舒颜轻笑了声，想要把手给收回来。江慕慕却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根本不让。她用力握紧舒颜的手，惹得舒颜疑惑看她，和她对视。江慕慕用无比真挚的目光回看过去，清澈见底的杏仁眸子里，闪烁着熠熠光辉。“颜颜，我不允许你这样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