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母后费心——儿臣就是宁儿最大的靠山!”
“你?靠山?你不欺负我们宁儿就谢天谢地了!”
白皇后真的和他一来一往的干上了。宁儿无言的看着他们唇来舌往的斗嘴,心中偷偷直乐。“母后,您怎么能这么说?”
我可是您的亲儿子!“你总是欺负她,所以,我要想方保护啊……”皇后说的理所应当。“我哪有!”
他突然又变成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变脸之快,让人咂舌。否认的同时,又是焦急的辩解,殊不知,越解释越乱,“我……”哪舍得欺负她,心疼还来不及!夏侯宁不屑的撇撇嘴,冷哼一声。“宁儿,他有没有欺负你,告诉芸姨……”配合着皇后的话,夏侯宁委屈的撇起小嘴,无辜的水眸奋力的眨眨,再用力点点头。郦昭煜更急了,宁儿注定是我的太子妃,将来要和我一起称您“母后”;可是……现在……这个“芸姨”算什么!有些气恼的拉住宁儿的手,想要求一个心里安慰。“我有欺负你吗?有吗……母后只是要保护你,跟一个称呼有什么关系啊!”
为什么你要改口!要在这个时候改口?你知不知道,我还想,借今天父皇母后高兴,让他们允了我们的婚事!“在我们‘家乡’就是这么称呼的……”这样更显得亲昵;夏侯宁小声地解释,看到他为这个事情着急,心情也很是甜蜜。“这哪跟哪?您不过是要保护她,不一定非要收她做义女;再说了,又不是儿臣欺负她!”
他舍不得再为难宁儿,只好又转而向母后抱怨。“没有?本宫都亲眼看到了好不好……”一句话,让两人想起刚才的事情,顿时面上大窘。白皇后却意有所指的望向了夏侯宁的额头,美目之中流淌着怜惜之色。夏侯宁和郦昭煜明白过来,两人都露出尴尬之色,这是两人心底不能触摸的的疤……半天,郦昭煜才回神,呐呐地似对母后,又似对着宁儿,说。“都是我的错……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治好它;师父在帮我,只差最后一味药了……”也是最难得到的一味药!白皇后也有些尴尬,提了不该提的话头;连忙招呼他们用膳,也不要如意伺候,就让郦昭煜给布菜。夏侯宁左看看白皇后,抬头看看郦昭煜;他们都有些讪讪的,刚才的温馨消失贻尽,气氛有些僵冷。“芸姨刚才提到了……阿珂……她……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他们分手的时候,阿珂的样子并不是太好;因为刚认回了哥哥,有洛弈安照顾,他们才不太担心。郦昭煜还是有些纠结这个“芸姨”,但是叉开的话头灾难继续;不满的转了转眼珠,不知道在考虑着什么。回想从益州出来,他们并分两路;郦昭煜和她一路游山玩水,白倾风他们跟随“太子”的“銮驾”先行回京。一路上,各地的官员迎来送往,他们必须得把戏做足,小心的不被发现破绽;顺便还解决了不少的刺杀。待接到长风的飞鸽传书,快到京城时,他们算好了时间。白倾风随着銮驾候着郦昭煜。洛弈安找到了妹妹,再不必担心被元阳要挟;又怕忙于生意,照顾不到阿珂;郦昭煜事先有了安排,便直接把她送到皇宫,置于皇后的保护伞下。所以,总的来说,洛弈安和洛弈珂比他们也早到不了几天。阿珂的乖巧懂事,让白皇后一见之下甚是喜欢,心中一高兴,便收了她做“义女”;禀明郦皇,赐了封号“太平公主”,赐住“锦华宫”……白皇后详细的把洛弈珂的事情说了一遍;夏侯宁很是高兴。“锦华宫?想必不远了……用罢膳我能否去看她?”
“当然可以!”
白皇后轻笑,“看你们姐妹亲近,芸姨甚是欣慰呢……”想了想又说。“阿珂那丫头前两日每天都向我请安的;这两天不知为什么……”听如意说,可能是路途上过于劳累或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她总是感到身上困乏或是胃口不好、食欲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