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礼生22岁那年选择征兵入伍,一米八五的他在少时便开始练习跆拳道,经常锻炼,所以征兵入伍的条件他很容易的达到了标准,而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
进入部队后,开始两年的服兵役,接着便打算留在部队里工作。 想来傅礼生已经将近两年没回家了,回想起那时入伍的时候,傅亲昵还是一个穿着校服,扎着高马尾的高中生。转眼间,已经考上了大学,打扮更漂亮了。 从那天傅礼生回家之后,傅礼生时常叫着她和贺终崛两个人,三个人说着这两年的生活,部队训练的艰苦,异国他乡的孤独,和奋笔疾书的高考。 “哥哥,回来你都变了样子。”傅亲昵磕着瓜子,贺终崛在一边剥了橘子,递给了傅亲昵,还有傅礼生。
“只是黑了点。”说完三个人笑了。
傅礼生给傅亲昵带了一盒当季的乐高。 傅亲昵从小便很喜欢乐高,生日的时候除了喜欢洋娃娃,就是乐高。 “我打算把楼上的一个房间收拾了,然后到时候叫师傅给改一下房间的构造,就在你房间旁边,这个乐高,够你拼一段时间哦。”傅亲昵开心的跺跺脚。
“谢谢哥哥,哥哥最好啦。”“这是给终崛的。”
从礼物袋里拿出的那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银色的手表。
价格不菲哦。 一家人都收到了傅礼生带的礼物。 …… 日历上的日期一天天被划掉,而大家都沉浸在傅礼生回家的喜悦之中,傅亲昵也是。在某一天待在家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那天放在房间里的东西。 于是她拖着拖鞋上楼,白色的裙在她脚踝舞动着,进了房间,打开柜子,将里面的一个小木箱,拿了出来,午后的阳光从窗纱透进来,无比暖和。 她想起来那天在贺终崛房间里发现那个灰色盒子的时候,打开时看到了里面的东西,有傅亲昵高中时候用钢笔画的画,还有傅亲昵以前丢了的找也找不到的皮筋,和傅亲昵上课给他写的各种捣蛋小信鸽等等,她来不及看一些细小的东西。 除了这些,比较醒目的还有他出国通知的纸质offer,和傅亲昵给他的一沓信,和一个相册。 傅亲昵把相册带了回来。 不,是悄悄的带了回来——“偷”。(づ ●─● )づ 咔! 箱子打开,她看到了那个相册,将它拿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开始翻开。 确实是他在国外的照片,他在澳大利亚留的学,那里的地域文化和建筑,饮食,跟国内完全不一样,看到他去动物园跟袋鼠合照时身穿冲锋衣,泥色的牛仔。 像一个独行的大人。 他拍照的时候都不笑,冷漠极了。但是镜头里的他的眼睛,深深的盯着。傅亲昵看着那双眼,好似跟当时的他对视着,她喜欢这双眼睛。 接着就是他在澳大利亚认识的同学,一群人之中,一眼就可看出他是里面唯一的一张东方面容。 还有他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双层小院,外国的小院也好看,打开的窗子也可以看到马路那一角的热闹。 他还拍了学校,长廊,云,天空,街头,城市,傅亲昵从相册里把照片取出来,想着,贺终崛什么时候喜欢上拍照了,连云都拍。 她取出的时候手抬起来,想着对比一下国内外的白云有什么区别,光正映着照片的反面。 她看到照片有字!(。ò ∀ ó。) “这是……什么…”她看向照片反面,锋凌的字迹出现在她眼前—— “云也会飘向你那边吧,傅亲昵,你会看到吧。”并标注了日期。
她一惊,把所有的风景照片都取了下来… “如果你在就好了,傅亲昵,你肯定喜欢这样的热闹。”“这走廊没有你的身影,傅亲昵。”
“街上有一个画画的艺术家,你也喜欢画画。”
“我说我想你,算了,我不走了该多好。”
“我进去教堂里听着人们的祈祷声,那一刻感觉你离我那么遥远,而我原来那么想你,傅亲昵。”
…… 傅亲昵一张张的看着照片上的字,笔墨早已干,而无论如何,岁月也抹不掉的迹。 翻到后面的时候,看到一张他和傅亲昵的背影照片,她想起来那是有一次放学回家,夕阳正好,傅亲昵的好朋友看到的这一幕,悄悄在背后拍了下来。之后发给了傅亲昵,而傅亲昵又转发给了贺终崛。 当时贺终崛发了一个句号打发了她。 隐瞒的还挺深,明明就很爱。 看向照片后的字句,傅亲昵眼眶中早已蓄了泪。 “我有想念人,隔在远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