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称呼都比不上,在赵灵秋面前不由得逊色了几分。陵阳公主就坐在太后身边,看着赵灵秋的眼神跟淬了毒一样,狠狠的瞪着。之前赵灵秋就给自己下了脸色,现在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这么做。“你们说的这些,不过是因为我不认识你们罢了,那你们就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我呢,其实是新来的?并非是他人妾,而是他人妻?还是正妻,诸位夫人小姐以貌取人的本事,倒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
赵灵秋毫不逊色的反驳了回去,将所有人的脸色都怼的有些难堪,尤其是出言讽刺了赵灵秋的女人,她在说赵灵秋是妾的时候,无外乎就是在嫉妒赵灵秋长得好看罢了,被一个小家伙点破,可以说童言无忌不能计较,但赵灵秋又是什么身份,敢这么说?“即便如此,本夫人也是陛下亲封的二品诰命,你算个什么?让你过来,你却如此的嚣张,即便是妻又如何?一个不为了丈夫着想的正妻,不要也罢。”
赵灵秋挑了挑眉,怎么感觉好赖话都被说了呢?“第一,我并非没有不尊重你们,只是不认识,避免说错话,不如不说,这一点,我觉得情有可原,第二,这位夫人既然是二品的诰命,那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寿康宫的主子呢,脸这么大?别人都还没说话,您就先谴责我的不是?”
赵灵秋又恍然大悟,笑了下。“甚至是将我定义为是妾室抬上来的,不懂规矩?说实话,不说妾室鲜少被抬为正室,这种将妾抬为正妻的丈夫,也是个糊涂蛋,不要也罢,倒也不至于这般讽刺,若是真的也就罢了,可你口口声声的就在说我没规矩一定是妾,这就有些费解了,这位夫人,我从不知道我与你,竟然有这么大的仇恨吗?”
那人被赵灵秋噎的彻底的说不出话来,憋的满脸通红。一位夫人着实是看不过去了,有些认同赵灵秋的说法。“张夫人,你确实是过于咄咄逼人了些,这位夫人从进来开始就一直乖乖的坐着,从未出声,而你,先声夺人,不等太后发话,竟然先一步定了这位夫人的身份,难免有些引人非议,你说,你又是如何站得住脚说这些?”
张夫人眼睛瞪的很大,刮了她一眼,嗤笑了一声。“尉迟夫人这话,是觉得本夫人说的不对吗?难道不是她不懂事,没有礼数?还不知道是谁家的夫人呢,你就如此的护着,也不怕到时候真的被我说中了,你也会闹着没脸,本夫人倒是听说了,今日陛下亲封了一位五品诰命,只是这位诰命倒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如今都不现身。”
被她这么一提醒,众人都想起来了,之前太后不是让人去将季夫人叫过来了吗?那位季夫人据说是陛下亲封的,直接就是五品的诰命,说是大功劳,还是新科状元的夫人呢。大家都等着看好戏呢,这位状元爷可是公主看上的男子,这女子竟然跟公主争?赵灵秋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听着这些人议论自己的时候,还不将她当成外人,直接说了自己的事情还真的是有些意外。“说的也是,陵阳公主可是公主之躯,跟她平妻已经是她夫君的福气,竟然敢拒绝了公主,这位状元夫人倒是敢的很。”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番话,众人震惊,脸上的神色难免露出来,有些好笑。“我并不觉得她做错了,丈夫不想娶公主,拒绝了陛下的赐婚,她不想让丈夫娶平妻,拒绝了陛下的要求,有何不可?他们夫妻的事情,又不是咱们可以评头论足的,诸位还是慎言,万一被听到就不好了。”
那位尉迟夫人又提醒了一句,但这个时候无人听她的话。“不过是一个五品诰命罢了,在场的诸位随意拎一个出来不是比她身份高的?她还敢说什么?”
这话倒是得到了众人的认可,纷纷点头。赵灵秋挑眉,对于这话说的,怎么感觉自己拒绝了陛下的赐婚这件事情,还是有些不对了呢?“那么诸位觉得,那位状元夫人就这么不行,非要逼着自己的丈夫娶了公主为平妻?哪怕是丈夫不愿意,也要同意人家公主进门?这年头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呢?陛下都颁布了律法,国法例律都写着,丈夫再娶,正室不同意者不可勉强,丈夫不愿再娶,若是强行逼迫,便是有违妻子职责,难道,这也不行吗?”
赵灵秋想了想,好像律法里面有这么一条规定,像是老祖宗规定的,只是一直流传到现在都没有修改,既然没有修改,那就是有效用的。不管是现在这个皇帝颁布的,还是以前的皇帝颁布的,只要是有这么一条,那就无话好说。赵灵秋的提醒,让一众夫人脸色精彩的跟彩虹一样,五颜六色的,还挺好看。“你到底是谁啊?你就这么帮着那人说话,你知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