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呢,这不是扎心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么说的时候,向嘉茗的脸色有些变得不怎么好。“算了我也不跟你说这个了,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故意的。”
向嘉茗看着季彦青的时候,算是看明白了一些事情。这人啊,就是故意帮着赵灵秋。所谓的帮亲不帮理,说的就是季彦青。尉迟映雪摇头,他自己也是有病,明知是这个结果,还要自己去碰壁。“你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向嘉茗看着自家皇后也不向着自己,瞬间就有些伤心了,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无比的正常。只要跟这俩人沾染在一块儿的,就不会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算了,你们才是关系好的,我就是个外人,对于你们来说。”
明知道是这个结果自己还不怕死的去碰这个壁。“但是由此可见,这两家确实隐藏了什么秘密。”
季彦青在说的时候,带着略略同情的眼神看向向嘉茗。向嘉茗挑眉,“那按照你的意思,你也觉得我母妃当年也是带着妹妹离开的,而且谢家并不是没有寻找,而是一直在秘密寻找。”
只是没有想到他母妃因此进了皇宫。“只能说当年并没有查到柔妃进宫,至于跟秦王勾结这一件事情,还有待商榷,这两日我又得到了一些别的信息。”
但贪墨一案所有的证据指向都是他们,这确实是有些奇怪。在还没有任何证据面前,就已经有证据指责他们了。“所以咱们必须要在这边待的久一些,还好。你这一次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调查。”
季彦青就这么看着向嘉茗,话语间对他的同情已经溢了出来。向嘉茗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对待,因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差距感。反而一切都觉得十分的正常。“这一切所有的指向我都觉得十分的可疑,但是奈何没有证据,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可如今有机会在这里调查,那必然是要查出真相再回去。”
他必须要知道当年自己的母妃离开谢家的原因究竟是因为什么。三个人就这么同时的看着他。尉迟映雪真是心疼的跟他握住了双手。“对,我们一定会将母妃的事情查清楚,不会让母妃背负任何一个骂名。”
柔妃之前在这里还在说是为了逃婚离开的家。甚至是在这方面让谢家彻底的抬不起头了。这一点他们必须要证明,如果真的是冤枉的,那么这里面必有曲折。“郑家那边可能不是那么好,但毕竟谢家这边咱们还可以利用一下谢家和三小姐去接触。”
其实在这一天之内的观察下来,赵灵秋已经有了办法去接触谢家的三小姐,因此,在看着季彦青的时候,季彦青诧异的看着赵灵秋。“娘子,你不会是想要以……”赵灵秋的白眼直接翻了上去。“除了这个办法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是吗?我是只会出馊主意的人吗?”
她家相公是什么时候结的?自己会要假认亲这件事情。只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里意外的遇上了一个人。赵灵秋的大哥江浩凛。江浩凛在看到赵灵秋的时候也是十分的诧异,但是了解了皇帝想要做的事情,并且知道谢家就是皇帝母妃的母家的时候,更加有些不可思议。“草民对于社交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在这些年在外的时间里面,在谢家也颇有交情。”
“只是不知道陛下想要了解的谢家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
江浩凛就这么看着向嘉茗的时候,向嘉茗跟季彦青他们都有一些意向不到。早知道这么顺利的话,直接让你组的大哥过来就好了,不过这件事情他们也不知道。“只是想要知道谢家的3小姐为何疯疯癫癫的。”
江浩凛叹息,“这件事情说来可能就有些话长了,必须记得几年前她还未成疯癫。”
那也就是说是这几年疯癫的。“那个时候还很正常,而且整个人都有一些憔悴,甚至是对于郑家的事情闭口不谈,像是在畏惧着什么。”
江浩凛说的时候回想着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其实对于谢家的事情,我了解的可能也就比你们多一些。”
赵灵秋却摇着头说着:“不一样的,大哥,你知道的东西远远高过于我们,我们知道的都是表面上的,而你跟谢家有交情,那么自然会知道一些更深层面上的东西。”
也许在他知道的这些东西里面,某一个节点就是他们想要的真相了呢。江浩凛觉得也是,不管怎么说,自己知道的总是比他们多一些的。“那好,你们想要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我一定会知无不言。”
对于赵灵秋,她一直都保持着一颗想要弥补的心情,所以在赵灵秋想要知道谢家的事情的时候,他自然会毫不客气的告诉赵灵秋。“其实我们这一次过来不只是为了知道新家的事情还想知道贪墨案跟谢家还有秦王都有些什么联系。”
江浩凛更是诧异的看着他们。“那更不可能了,谢连城最不喜欢的人就是秦王,因为当年秦王来这边的时候曾经看到过柔妃的画像,但十分清楚的评论了一句,主说此女长得十分的轻浮。”
当时去年陈海燕为对方诋毁自己的妹妹,不顾对方是王爷的身份,差点跟人家打了起来。不过他看了一眼画像,倒是可以记下来一些,于是就画了出来,画出来之后众人都沉默了。赵灵秋一直都知道古代的画像有一些部分都比较抽象,但是没有想到抽象到了这个地步。“难怪没有认出来,这就是已经过世f的柔妃,就这个模样,换了谁都认不出来呀。”
五官扭曲了不说,而且衣着上也有些问题。“如果不是我见过母妃的模样,差点就相信了,这就是我的母妃了呢。”
向嘉茗也在讽刺的看着画像,有些一言难尽的说着。说实话,这个模样是真的换了亲生儿子都认不出来的地步。赵灵秋只觉得十分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