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璧一把甩开花月,骂道:“女人就是麻烦!荥阳城那么多的房间,自己去找。”
骂完拂袖而去,气得花月在原地直跺脚。白璧回到卧房后,抱着青锋剑就躺在了床上。在脑海中不断呼唤:“阿青爱妻,为夫的心肝宝贝儿,你在吗?”
脑海中响起阿青没好气的声音:“干嘛?”
白璧在脑海中柔声道:“想你了,想找你说说话。”
阿青闻听此言心中一阵甜蜜,嘴上却说道:“想我这一缕魂魄干嘛,你不如去想想你那花前月下的花月,啧啧啧,那身子,我看了都眼馋。”
白璧急忙道:“世间女子在你面前都是庸脂俗粉,我的心只为你而跳动,我的枪只为你而坚硬。”
“呸,登徒子。”
阿青啐了一口。白璧一声长叹:“还有八天啊,还有八天才能与我的心肝宝贝儿梦中相会,度日如年啊!”
“呸,耐不住寂寞可以找你的花月,花前月下去。”
阿青又啐了一口。“哼,就找你,就找你。”
白璧抱着青锋剑就是一阵乱啃。这一幕恰巧被偷偷跟来在窗外偷窥的花月看到,花月一脸惊愕:“原来这死鬼真的恋物成狂,对一柄剑有了特殊的癖好!”
随即又想:“不行,我得为这个死鬼纠正取向!”
想着便从腰间乾坤袋中取出一根吹管和一包花粉,邪魅一笑:“等你这死鬼中了这催情的九叶合欢花粉后,老娘就夜袭了你。等你尝过老娘的滋味后,看你还对不对着一柄剑乱啃。”
花月将九叶合欢花粉倒入吹管中,捅开窗户纸,将吹管伸进窗户纸洞里,轻轻一吹。白璧正抱着青锋剑乱啃,突觉鼻中一股奇香袭来。他家世代王侯,见多识广。一闻就知道这股奇香是十大催情迷药中的九叶合欢粉的香味,京中纨绔和采花贼常用此药迷奸良家妇女。今日却不知是何方贼人竟对自己这个十八岁少男下手!想到这里,急忙屏住呼吸,假装被迷昏了过去。花月见白璧昏睡在了床上,奸笑一声,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看着白璧那英俊的脸庞,花月忍不住搓着手掌,在心中大笑:“小郎君,姐姐来啦!”
正要伸手去解白璧衣服,却见白璧猛然睁开眼睛,一拳朝自己当胸砸来。“催肝!”
花月猝不及防之下,被白璧摧肝一拳重重砸在心口,倒飞出去一丈,“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死鬼,是我!”
白璧见是花月,气得从床上一蹦而下,抄了三尺青锋剑就冲过去,一把将花月按在桌子上,用剑鞘狠狠地抽了花月丰臀一下,顿时“啪”的一声脆响。白璧边打边骂:“老子叫你不学好,老子让你学那些女淫贼摘草!”
花月丰臀被剑鞘抽打,又疼又羞。顿时大哭起来:“薄幸郎,你打死我吧!你当街轻薄人家,人家都没找你算账。今日人家不过是和你开了个玩笑,你就要打人家,还用这种方式打人家……呜呜呜~~~~人家的闺誉都被你毁了,你却又负心薄幸不收了人家。”
“呜呜呜~~~人家不活了,你打死我吧。”
花月边哭边扭动着丰臀,似乎是在躲闪,又似乎是在挑衅,还似乎是在迎接。白璧放下了剑鞘,有些心虚的道:“下不为例。”
却不想花月趁机挣脱白璧按住自己的手,像八爪鱼一样缠在白璧身上,一边在白璧脸上乱啃,一边呢喃:“天天抱着一柄破剑意淫有什么好的,哪有人家这般丰润诱人,知情识趣。”
“什么抱着一柄破剑意淫。”
白璧正疑惑时,突听一声暴响,房门被一柄巨锤得粉碎在地,灰尘四起!灰尘消散后,一个刀客,一个儒生,一个提巨锤的大汉出现在卧房外的院子里。这三人正是韩国的五境刺客,刀客刘玄真,儒修文宽夫,巨锤张熊。文宽夫见白璧与花月二人搂抱在一起,当即怒斥:“众目睽睽之下,你二人做出如此有伤风化之事。视礼法为何物?你二人又可知羞耻为何物?”
随着文宽夫话音落下,一股浩然正气笼罩方圆三丈之内,被这股浩然正气笼罩中的花月顿时心中升起一阵羞惭,松开白璧,低头束手呆立当场。这便是儒家的法术“口诛”!以圣贤道理浩然正气,让对手束手就擒!!但白璧是何许人也,他不信鬼神,不敬圣贤,信的是自己手中的三尺青锋和一对拳头,敬的是武道,敬的是人世间的情义,敬的是祖宗白起,敬的是老周头周鳌!见花月被文宽夫的口诛震慑得呆立当场任人宰割,当即运起鬼神步,一个闪身出现在文宽夫三尺之内,青锋剑出鞘,一剑刺入文宽夫口中,凌厉剑气搅碎文宽夫唇齿喉舌,从后脑贯出。白璧冷冷的道:“打嘴炮有用的话,还练武道做什么。老子苦练武道,就是为了不和你们这种伪君子讲道理!”
花月再次惊得呆住了:这个死鬼他,好强!短短一瞬间,便越两境诛杀一个儒修!虽说儒修擅长精神攻击,肉身孱弱。可这个死鬼竟然能不受儒家口诛所制,眨眼间就以鬼魅的身法近了那儒修的身,一剑刺杀!他……真的只有武道三境吗?突然,花月瞪大了眼睛,大喝一声:“死鬼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