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害怕司母眼神冰冷盯着冯素珍,她一字一句咬的特别用力:“老小三我们的事情是我们的事情,你要是再骂我女儿,我现在就撕烂你嘴巴!”
“你……你吓唬我!我……我又不是吓大的……”冯素珍被吓到,她还装作不害怕去看司母,当看到司母要扒了她一层皮的狠辣眼神,她立马就心虚了,她活了这么几十年,别的不喜欢去听,就喜欢去打听豪门的八卦,去问豪门的太太们,听到最多的就是豪门太太们手段频出不穷,用来争穷,她们的手段一个比一个狠。“你个老贱人,你跑到我家去闹还不够,你还来司家面前闹,还抹黑我家江旭,老娘撕烂你的嘴巴!”
气氛僵持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影冲过来,她叫喊间就抓住了冯素珍的头发,抬手就“哐哐哐”几.巴掌,然后又抓着尖叫的冯素珍往桌子上面撞。冯素珍吃痛,到底是市井里面的女人,她虽然疼痛难忍,还是有力气,不过两三下就从江母手中挣脱出来,虽然挣脱了出来,头皮和头发还是被江母扯下来了大把。“哎哟……”冯素珍惨叫。江母看着手中扯下来的头发和带血的头皮,她嫌弃丢在地上,因为厌恶,她还用脚在上面踩了两脚。可见她是真的从骨子里面厌恶冯素珍!“老贱人,我警告过你,让你带着你下贱的女儿有多远滚多远,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吧!”
江母跟司母不同,她对冯素珍是真下狠手,也是真骂的难听,完全不在乎形象的骂。司黎见识过江母骂人的本事,她其实也很难想象到,在她记忆中挺温柔的江母,现在会变的这么泼辣。江母也朝着她看过来。看着她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她心底莫名浮现出了一丝心疼,她是怨恨过司黎,觉得他儿子被江望天嫌弃,把他打进医院两次是因为司黎。后来王艳的话点醒了她。她儿子落得这个下场,根本与司黎无关,完全是因为叶婉柔这个小贱人挑拨离间,让她儿子失去了司黎这个未婚妻,也失去了司家这个岳家。江望天会这么嫌弃儿子,是以为儿子失去了司家,所以从开始,就是他们需要司黎,而不是司黎需要他们,他们把主次给弄反了,才会落得这般进退两难的下场。要不是王艳只是想要钱,她和儿子此时已经成为被扫地出门的丧家之犬,想到差点发生的事情,江母就恨透了冯素珍和叶婉柔,她微微叹息了声,再次将眼神落在了冯素珍身上。“江阿姨,你可得帮我们阿黎做一下澄清啊,我们阿黎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从江旭未婚妻变成了破坏他和叶小姐恩爱的小三了?我们阿黎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因为你们家江家,丢脸一次两次就算了,现在还直接被指认成了小三!你们未免也欺人太甚!是不把司家放在眼里,还是不把宫家放在眼里!”
洛西语气冰冷。江母被心跳了下,是被吓的,他们家现在地位很尴尬。宫家和司家都得罪不起,而且看江望天的意思,他更倾向于站在宫家这边,王艳也说了,秋家他们不过是秋后蚂蚱,还不自知。现在看似这场战役,秋家他们占了上风,实际真正的赢家,是此时落入下风的宫家,因为宫家有后手,更关键的是,秋家想要改朝换代,他师出无名,历史上师出无名最后都是失败者!“这……阿黎你受委屈了。”
江母结巴,转而她恶狠狠盯着冯素珍:“老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江旭跟司黎人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是你养出来的小贱人女儿非要做第三者,勾引了我家江旭,让他辜负了司黎,你一个老小三生出一个小小三,你有什么脸在这里乱喊乱叫,用你这张臭嘴来污蔑司黎的清白!”
冯素珍忍着疼,立即怒斥:“你当然什么事情都可以推到我女儿身上!怪就怪在我女儿没有保存证据,不然我铁定让这些人好好看看,你儿子在我女儿身上的嘴脸!”
“你再给我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巴!”
江母最在乎江旭,她哪里听得有人这么诋毁她儿子。当即,两人就抱在一团打了起来,她们互相删对方耳光,又抓着彼此的头发,还用嘴巴啃咬对方,反正最后洛西他们把两人分开后,两人身上都留下了许多的抓伤,咬上,还有掐伤,伤得最严重的还是冯素珍。她刚才就被江母给打了一顿,带着伤再次打架,她一直都处于下风,她眼睛都被江母给扣到充血,脸红肿不堪,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顶了个猪头。“妈,你,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妈!”
很好,这下主人公都到期了。叶婉柔看着蹲在角落,浑身都是伤孤零零的妈妈,她丝毫没有心疼,反而还在埋怨冯素珍这个母亲又给她丢脸了,她满脸不高兴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妈,我已经够惨了,你能不能别给我添乱了!”
冯素珍听着女儿这话,她也不高兴回道,“你嫌弃我给你添乱,那我说我来找司黎她给你算账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我?叶婉柔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娘我为了你,我被人打成这样,你没有一句体谅我就算了,你还觉得我给你添乱?你有本事说我给你添乱,你就有本事遇到事情别给我打电话!”
叶婉柔现在不敢惹恼了她,她现在跟江旭分手了,也没有钱再维持她体面的生活,她还想要再过好生活,就只能靠她这个随时都在给她丢脸的妈。她放软了语气:“妈,我是心疼你!我才会口不择言,你看看你……是不是很疼啊?”
冯素珍看着她,知道她在想什么。到底是她肚子里面出来的种,她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顺着叶婉柔说的台阶下了。“疼!我脸都打烂了,我能不疼!”
江旭看着头发披散,脸上都是抓痕,有几道抓痕特别厉害,泛肿还在出血,他心疼道:“妈,你说你这是干嘛啊!你多体面的人啊,你干嘛跟她动手啊!”
江母疼到抽气:“她要是不来找司黎乱说话,我至于跟她动手?你看看她下手多重,司黎的脸都被她打肿了,她还说司黎是第三者,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司黎以后在黑市怎么做人?她清清白白的姑娘,给你做了未婚妻这么多年,被你辜负了还要为你做的烂事担责任,你可以做的出来,我是没有脸做出这种事情来!”
司黎听着江母的话,她不知道眼前这位伯母有几分真心,但不管她有几分真心,他们都再也回不到从前,或许她是真的想要弥补,但只能说,天下没有后悔的药。江母说这话的时候,她是带着些故意的成分,她是想要说给司黎听,她知道小姑娘心软,或许听到这话,她一心软就给了儿子和江家再一次的机会。她说完后,余光很期待去看司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