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淮茹再也站不住了,着急忙慌的又沿着回去的路四处寻找。……许大茂这边,刚回到四合院,在屋里屁股都还没坐热,秦京茹就骂骂咧咧地推门进来了。“许大茂,怎么的,还有脸回来呀?”
“你怎么不继续在医院里躲着呢?”
“呵呵,也好,既然回来了,那就把离婚证给扯了吧!”
“老娘可不想一辈子跟着你这个绝户过!”
许大茂虽然今天提前出了院,但是这腿上的石膏还拆不了。回到家里也只能够在家里静养,等到百日之后,骨头长合了才能去医院把石膏拆了。这会儿刚回到屋子,才刚好不容易的坐稳了。秦京茹这么突然一闯进来,许大茂哪里能一下子站了起来。只得紧紧的抓紧了椅子,抬起头,愣愣的看着秦京茹。看着秦京茹来势汹汹的,那一脸嚣张的样子,许大茂顿时心里也来气。自从那天何晓回来,秦京茹知道许大茂是个天阉之人,就一直闹着要跟许大茂离婚。许大茂也是这些天一直在医院,才让秦京茹没敢去找他。这离婚的事也就这么一直悬着。毕竟,秦京茹怕去了医院找许大茂离婚不成,反倒还要给许大茂端屎倒尿的。所以,秦京茹干脆就在秦淮茹那屋子的大厅,搭了个床铺赖着住下了。刚才正巧看到许大茂扶着个拐杖进了后院。这不,直接就气冲冲地赶来了。许大茂一脸气鼓鼓的看着秦京茹。秦京茹还那双手叉着腰,恨不得立马就要把离婚证给办下来一样。许大茂满脸气愤的冷冷说道:“秦京茹,你还有脸在老子面前提这事?”
“老子这腿骨折了,在医院住了十多天,你是连去医院看我一眼都没去过!”
“我是真没想到,你这娘们竟然这么绝情!”
“呵呵,可还真是跟棒梗那白眼狼一样,翻脸比翻书都还快!”
“这些年,老子可把你当宝一样捧着,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哪一样少给你买了?”
“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这整个院子,有哪个女人能有你过得这么滋润的?”
“现在,就凭一个何晓,你就跟老子翻脸不认人?”
“也好,你不是要离婚吗?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谁不离谁是狗!”
“还有,从今儿个起,别踏入老子在屋子半步!”
许大茂气冲冲的一下把这段时间憋在心里的气给全都发泄了出来。这一口气骂完,许大茂顿时感觉心里一阵畅快。同时,心中不由得一阵暗喜,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坏笑。寻思着,现在就等于是彻底的跟秦京茹做了个了断。也就是等于直接把秦京茹扫地出门了。让秦京茹从此之后再也不能踏入这屋里半步。秦京茹回不了这里,那也就只能回秦淮茹那屋里死赖着。但是。棒梗听了许大茂的话,已经坚信就是秦京茹给许大茂告的密。又怎么可能容忍得了秦京茹继续赖在他那屋子里呢?这下子。秦京茹恐怕在这院子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而且。许大茂对秦京茹已经是够了解的了。知道秦京茹确实就是个白眼狼。自从跟许大茂结婚以来,秦京茹逢年过节的,压根就没回乡下娘家一趟。秦京茹为了自己过好自己跟许大茂的小日子。生怕娘家的人来找她借钱借粮的,早就跟娘家的兄弟姐妹断绝关系了。所以。秦京茹现在不但是在这四合院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就连乡下的娘家也已经是回不去了。许大茂就是要看着秦京茹这白眼狼流落街头睡大街的狼狈样子。秦京茹毕竟是乡下丫头出身,此时哪里知道许大茂竟然这么多的算计。听到许大茂说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办离婚证,顿时心中大喜。寻思着自己现在还这么年轻,而且又长得漂亮的。这些年跟着许大茂过日子,也没吃啥苦。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条子,都保养的跟十八岁的样子差不了多少。就凭她现在这样的条件,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啊?还愁找不到下一家接盘侠吗?这没准还能找个比许大茂条件更优秀的呢!重要的是,不像许大茂这样,一辈子做个绝户,以后老了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秦京茹一脸得意的笑了笑,冷冷的说道:“呵呵,许大茂,看来你这段时间住院可没白住啊!”
“这医院的医生是连你的脑子都治了吧?”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好,算你识趣,只要你明天准时到民政局,就你这破屋子,老娘才不稀罕呢!”
说罢。秦京茹一脸鄙夷地冷冷看着许大茂,往地上啐了一口,转身就走。“我呸!没良心的臭娘们!一家子尽是白眼狼!”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走去的背影,也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从许大茂那屋子出来,秦京茹顿时感觉如释重负,顿时感觉整个人如获新生一样。这是重获自由的滋味!秦京茹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这么痛快一口就答应了跟她离婚的事。在后院里往中院走去的这路上。秦京茹一边走着,一边幻想着,这回一定要找一个又年轻,又帅气,又有钱的男人。……秦淮茹沿着回去的路上,把两边的大街小巷都仔仔细细的寻了个遍。总算是在一个小胡同口里找到了棒梗。只见棒梗喝的烂醉如泥的瘫坐在地上,嘴里还喃喃自语的,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看着棒梗浑身狼狈的样子,秦淮茹无奈的只好把棒梗背回了四合院。一回到四合院,秦淮茹就拿了一盘冷水,直接泼在了棒梗的脸上。“喝,我让你喝!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秦淮茹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棒梗,这一盘冷水泼了下去,秦淮茹顿时感觉心中一阵委屈,直接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棒梗被秦淮茹这突然一大盘的冷水泼在脸上,顿时浑身一阵激灵,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棒梗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水,揉了揉眼睛,看着蹲在旁边哭的稀里哗啦的秦淮茹。“妈,你这是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