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年供辞职回家干个体户,干一行赔一行,后来他跟着他那个当神婆的姑姑干了两年,学到几招,他姑姑病死后,他把他姑姑供奉的塑像请到家里来,开始自己给人看事。”
在钱建英死前,赵永已经开始卖符,这是他跟着神婆姑姑学到的本事,将阴煞之气封进符里,烧成灰兑水喝了,能提神醒脑,让人精神百倍。闻言,宋知言皱眉说:“就连安安这样的出马弟子都无法调用封存阴煞之气,他是半路出家,又没什么真本事,如何能办到?”
“我不知道啥事阴煞之气,但我想他能做到应该是因为这尊塑像。”
钱建英看向南墙前的高大塑像,“他用的符纸会事先在塑像的手上放半个月,才会拿下来画符。”
“所以,他的符能画成,跟用谁的血也没关系。”
我顺着钱建英的话推测。钱建英错愕,“他用人血画符?谁的血?他弄的符,关键在于符纸。”
要是这么说,钱恒荣还真是遭受无妄之灾了。“用他的血。”
我把钱恒荣放出来。钱恒荣缩着脖子,尴尬的冲钱建英笑,“嗨,妹。”
“嗯?”
我疑惑的看过去。钱恒荣指着钱建英,“这是我堂妹,她爸是我三叔。”
“赵永用你的血画符?”
钱建英彻底愤怒暴走,她疯狂的挣扎,双手抓挠着,想要从宋知言手里挣出去。“就用他的血画符!”
符老头怨毒的盯着钱建英,“谁让他当初为你出头,来打我儿子?你也是个贱皮子,钱恒荣给你做主,支持你离婚,可你呢?“符老头脑袋拼命的前伸,轻蔑的挑起眉梢,用极为夸张的语气说:“你不肯离婚,你怕,你怂,你就是软骨头的蠢货!”
“啊!”
钱建英悔恨,愤怒,望着成了鬼的钱恒荣,最后只能无能的抱着脑袋喊叫。“是你联系绑架杀害钱恒荣的人,跟他买血?”
我冷着脸问。在符老头身上,我见识到了恶。没有任何苦衷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