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就疯了。”
田芬自责道:“我当时要是痛快答应下来,我俩赶紧走,他兴许不会变成这样。”
唐风说:“这可不见得,他被活生生吓成这样的,即便躲出去,他该害怕还是会害怕。”
“他在疗养院上班,有没有跟你说起过那地方?”
我仿佛随口一问。田芬想都没想,就说:“说过,他这人不爱跟不熟悉的人说话,好些事,他爱跟我念叨,他总是说他这工作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哦?这话怎么说?”
我纳闷的问。“他在疗养院当保安,分白班和夜班,白班还好,夜班就难熬了,不让他们离开门口,去厕所都不行,就得在门口站着,不管听见啥动静,都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