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凤雅玲一脸怒其不争的看着陆晨,无比坚定的说道。“纳尼?”
陆晨下意识说了一句霓虹语,眯起了眼睛,看着凤雅玲。“红衣妹子,这可是说好了的,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没想到的是,凤雅玲闻言,却是笑了一声,几分狡黠的说道:“那是我母亲答应的,你找我母亲去啊,陆老答应的,你找陆老去啊,和我这个小女子有什么关系!”
“.”陆晨抿着唇,虽然知道凤雅玲的话有问题,但也说不出来其中的毛病。“嘿嘿。”
凤雅玲灵动一笑,美靥如花,看的陆晨愣了那么一愣。“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你今儿是来找我的吗?”
想起来凤雅玲和自己一起被抓走的场景,陆晨忍不住问了一句。“哦,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凤雅玲轻轻一拍自己脑袋,突然醒悟过来。“陆公子,有没有兴趣开办酒厂啊!”
“嗯?”
陆晨表示疑惑。什么东西。凤雅玲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刚刚来的时候,这都看到啦,反正我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开办酒厂的。”
“啊?”
陆晨更疑惑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就算是开办酒厂,也不可能和你合伙吧。你能有.陆晨还没有继续想下去,就被凤雅玲接下来的话给惊讶到了。“是这样的,陆公子,我呢,出钱,陆公子你出酿造工艺,咱们合伙,开办一个酒厂,你也可以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五五分账,想来陆公子应该会满意的吧!”
“啊?”
这一次,就是惊讶了。“红衣妹子,我悄悄咪咪的问一句啊,你是不是家里钱多的没地方花,闲的啊?”
陆晨小声的问了一句。“说什么呢,什么叫做我家里的钱多的没地方花,我是闻到了酒香,琢磨着这一定好酒,所以才想要找你商量的好吗,想哪儿去了,真是的!”
凤雅玲忍不住嗔了一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陆晨连忙道歉,经过凤雅玲这么一解释,心里难免的有些小得意。没想到就是路过,都能闻到酒香,自己果然还是有些本事的。嘿嘿!“那红衣妹子你打算在哪里开办酒厂呢,又打算雇佣多少工人呢,这些你考虑过吗/”“没有。”
“到时再说呗。”
凤雅玲十分理所应当的说道。摇了摇头。得。甩手掌柜。陆晨本来是这么觉得的。可到下午的时候,桥未送来酒方,听到凤雅玲要入股的时候,桥未之前还想要和陆晨一起做生意的打算,顿时就消失不见了。活得不耐烦了是吗,去和当今长公主争!陆晨本来还有些不愿,但在桥未的劝说下,陆晨被说服了,和凤雅玲签了协议,算是达成了合作。白纸黑字,按了手印,也就意味着,以后这酒厂,就是陆晨和凤雅玲共有了。户部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桥未没有说细节,只是给陆晨说,就是有人举报了陆晨,户部来查,查明了一切,也就没事儿了。陆晨笑了笑。自己这身份这么好用!“那之后呢?”
“之后?”
桥未笑了笑,说道:“自然是该该干什么干什么,难道说你还想将堂堂户部侍郎给关进咱们大理寺去?不现实啊,陆差拨。”
“也是。”
思考到现实问题,陆晨也觉得不怎么可能。最多也就是将魏宪给收拾了,想要将户部侍郎春来也收拾了,不怎么现实。但他哪里知道。此时的春来。已经被下了大牢,在刑部等着被审问呢!刑部尚书桥周亲自主审,当今大乾朝皇帝凤慕雪旁听。长公主殿下也在一侧。整个气氛压抑无比。这会儿已经是入夜了。一切都已经安静了下来。但是将时间拉回到陆晨和凤雅玲走出来不久的时间点。我们来到秦王府。在知道陆晨和凤雅玲走出来之后。费仲的神情是显得有些诡异的。他不是已经给户部侍郎春来给去了秦王的名帖吗?为什么他们还可以安然无恙的走出来?还有一个女人?费仲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我让他去收拾富春园的花魁了吗?嗯???费仲脑子里有些乱。如果不是富春园花魁许妙音,那么和陆晨一起的女子,会是谁呢?费仲突然考虑到这个问题。连忙派出了胡大山去打探消息。不打听还好。一打听。给费仲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为什么会是她?打死费仲也想不到,户部居然将长公主殿下凤雅玲也一块儿抓了,不仅是如此,那个蠢货居然还想要对长公主殿下用刑!简直就是嫌自己命长!在这个之前,是刑部尚书和整个大理寺的官员出现在户部衙门。在陆晨和凤雅玲离开之后,参与过的户部官员,全部都被大理寺带走,只有春来是被刑部单独押走,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深深吸了一口气。费仲知道这件事情大发了。连忙将这件事情上报给了秦王凤天章知道。凤天章起初还没觉得什么,听到陆晨被带走脸上还露出了笑意,在知道一块儿的还有凤雅玲之后。手里的茶杯当场摔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怔住了。好一会儿。他才看着费仲,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确定,一道被抓去的,还有长公主殿下?”
“是。”
“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户部那些家伙,一定会供出本王的,到时候即便是皇帝不杀我,也一定不会让本王好过的。”
“怎么办,怎么办?”
凤天章着急的走在大堂里,可即便是额头上冒了热汗来,他也想不出任何办法。就在这时。去处理许妙音的人回来了。“报!”
“何事。”
“王爷,你吩咐的那个许妙音,我们已经处理干净了,尸体已经丢入了河里,等明儿起来,恐怕是没有人能够找得到了。”
原本对于凤天章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可现在他却没有这个心情。挥了挥手,示意人下去,接着又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