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陛下,臣弟”凤天章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风慕雪的神情,他心中明白。自己说什么也是没用了。风慕雪决定的事情,不是他可以改变的。深深叹息了一声,凤天章什么都没说,在出了皇宫之后,他的目光看向了远方,似乎是决定了什么事情。这段时间里,酒厂已经建好,但是凤雅玲陆晨却几乎看不到了。即便是见到了。也说不了几句话。给陆晨的感觉,就像是凤雅玲在故意躲着他一样。这让陆晨心里无比的奇怪,心里念着傅诚,陆晨便带着人,到春满楼来了。因为陆晨做酿造的“醉乡”,春满楼的生意比以前好了不少。而且还因为醉乡的不多,导致了很是食客还要提前预定,这都已经定到七八日之后去了。谁让醉乡的数量就那么点呢。“陆公子,这边请。”
傅诚笑着微陆晨引路,两人到到了隔间之后,傅诚笑着对陆晨说道:“陆公子,醉乡何时可以做到承诺呢?”
这些时日,傅诚没有从任何地方看到醉乡的出现。对于陆晨如此守信,他是十分喜欢的。做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一个诚信。陆晨闻言一笑。说道:“掌柜的放心,城外酒厂已经建好了,掌柜的多等几日。”
傅诚笑了。一旦醉乡的数量上来了,春满楼的生意还要再上三层。“好好好。”
“那我就等陆公子的好消息了。”
“一定。”
“对了,掌柜的,你可认识一位叫傅红衣的女子?”
傅红衣?傅诚愣了那么一愣。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啊!傅红衣这个名字,可不是凤雅玲随便说说,而是确有其人。傅红衣是京城三大家族之一,当朝司空傅羽的女儿,和陆玲珑林妙可合称京城三大才女,当时陆晨突然发问,凤雅玲措手不及,没有想到名字,想到陆玲珑的名字又陆晨应该是认识,只能说出了傅红衣的名字。等想了一想之后。傅诚想起来傅红衣是谁了。奇怪的看着陆晨,道:“陆公子,你为何会认识我家大小姐?”
陆晨顿了一顿。这个傅红衣居然是傅家的大小姐吗?这我去。周叔说的没啥大问题,自己想要和傅红衣结婚,有点难啊!这里就能想明白为什么在太原也好,在大理寺也好,这姑娘都有恃无恐的。当朝司空的闺女,是不用怕的啊!我靠。陆晨深呼吸一口。那我之前吹的那些,她会不会.应该没事儿。如果她说出去了,自己不早就被干翻了吗?这样来说,也就是自己人聊聊天,没什么不得了的。懂了。以后可以随便吹,反正不会出事情。害我担心那么久,真是。“那个.就想起来了,问问,问问。”
总不能说,你家大小姐和我合伙开的酒厂,然后还卖给你吧!这怎么说吧。“这样吗?”
傅诚没有多想,他也觉得是如此。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商业上的事情,聊完了之后。对于乾朝的税制,陆晨又有了新的认知。怪不得乾朝朝廷会没钱。就这个税制,有钱才有鬼了。按着农民剥削,嘴巴上说着重农抑商,可是商业上的税收却只有农民的三分之一都不到。真的是!陆晨摇摇头。这种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在知道了傅红衣真实身份之后,陆晨便找理由告辞,回到了家。“你醒了?”
陆晨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位躺在床上的姑娘。许妙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却被陆晨按回去了。“不用坐起来,你是不是又忘记了什么?”
眼神有些迷离,许妙音思考了好一会儿,这才想到自己喉骨断了,哭笑了一声,说道:“恩公,你这样出入房间,小女子.小女子.”许妙音此刻就只穿着亵衣,若不是裹着被子,恐怕已经春光乍泄了。“得了吧,那几日还是我给你清洗的身体呢,你吵着闹着要给我做妾,这就忘记了?”
“怎么今天你还知道害羞了?”
“好好躺着吧,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你命大了,还乱动,真不想活了?”
陆晨声音冷淡,根本就看不出他什么情绪。许妙音脸色一红,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即便是小女子给公子做妾,至少也要等到过门之后才行,公子此刻若是就要了小女子的身子,小女子还怎么见人啊!”
“得得得得得,想哪儿去了!”
扶着许妙音坐起来一些在她背后垫着枕头,开始喂许妙音吃饭吃药。别的不说。在照顾人这一块儿,这个家里就没有人比得过陆晨。“对了,等你病好了之后,要不要去酒厂帮我做事儿啊!”
陆晨想到了什么。家里的这几个,一个读书认字的都没有。“啊?”
许妙音顿了一下,不知道陆晨想要做什么。“你识字的吧,简单的算术什么的会做吧。”
“这个.倒是会的。”
“那就可以了。”
“等你病好了,我雇佣你,在我家给我做事儿,我记得你不是没有户籍的吗,正好可以通过这个法子给你弄一个,不过我先给你说好。”
“公子你说。”
“我是雇佣你,不是收留你,我会给你一份实习期合同,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压榨你,九九六福报,不给工资,包吃包住,包你满意。”
许妙音有些没听懂。什么九九六福报?不给工资。包吃包住?那不就是现在的状态吗?“啊?”
许妙音整个人都懵了,陆晨说的这些不是废话吗?面对陆晨的恶趣味,即便是许妙音,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看到陆晨在那儿自顾自的笑了,她才觉得这事情好似也没有什么,也跟着笑了起来。不得不说。这一来一回,相当于是解决了两件事情,陆晨觉得心情好多了。这些时日来,什么都已经办完了。就只差一个。傅红衣。好不容易动了心。这就放弃,有点不乐意。但是吧。又想到周叔说的,还有傅家的背景。心里又不免有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