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经受不起惊吓,吓晕了过去。那几个男徒看见后,反倒哈哈大笑了起来。“还真是没想到,你挺有本事的。”
“一,二,三,四…”“你这家虽然不大,居然有七个老婆!”
方去病心头一沉,决不能再这么下去,若他们真的起了什么歹心,只靠自己和范雪莲,又如何保护得了这么多人?就在这时,在一旁打扫的杨末柔趁着他们不注意,举起扫把扬了过去。层层尘土瞬间洒在那些男徒的眼前。方去病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抓准时机,立即将范雪莲手中的长剑夺了过去,转手就是一剑刺向了他们其中一名。原本三个男徒,如今就剩下两人,而且被刺中的,刚巧是他们当中最能打的。“你!”
“你竟敢偷袭我!”
方去病目光中映出一阵阵寒光,彻骨的寒意,将周围的一切瞬间冰冻,犹如身在冰窖。唰!一声脆响,方去病右侧的衣袖顷刻间被溅上了鲜血。范雪莲虽是‘起’字营的军卒,但也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眼睁睁看着一个人被抹了脖子,属实有些恶心,差点吐出来。其余两个男徒看见后,举起手中棍棒就要打过去。谁知那个杨末柔再次抓起手中的扫把挥了过去。速度之快,让在场所有人都没看清她是如何动手的,那两名男徒居然在眨眼的工夫全部倒在了地上。范雪梅一直藏在范雪棉和范雪娇的身后,看见这个杨末柔居然这么厉害,不由感叹了句。“这杨姑娘到底是谁啊?为何出手这么快,比三妹还快!”
范雪莲更是一头雾水,直勾勾的盯着杨末柔。“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杨末柔喘着粗气,把扫把扔到了一边,双手叉腰回头瞥了一眼徐大娘。“大娘!您先歇歇,等会我再帮您!”
随后蹭了蹭双手,用脚轻轻踢了踢那两个男徒,吐了口气。“我是孤儿,从小被当做苦力卖来卖去,在颜福堂的工作也是看家护院,每当遇到什么难缠的客人,尤其是男的,我都会让他们吃些苦头。”
“但都是一些三脚猫的工夫不足挂齿。”
“他俩现在应该是晕过去了,没什么事!”
范明义见危机已经解除,赶忙来到方去病的身边,指着身旁的那些侍卫结巴了起来。“去病,他们….”“他们该怎么办?”
方去病回身瞅了瞅吓晕过去的康小柔和梁悠悠,喘了口粗气。幸好她们晕过去了,否则若是知道我之前是他们中的一份子,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至于眼前的这些侍卫,或许用钱能搪塞过去。而后来到范雪娇的面前,打了个眼色。范雪娇眨了眨眼,立马从怀中拿出了几张银票。方去病接过银票后,在那几名侍卫的眼前晃了晃,并蹲了下去。“我可以帮你们松绑,这里一共五百两,你们一共四人,加上方才被他们杀的那个,一共五个,你们可以自由分配。”
“只要不把今日这件事说出去。”
“我待会儿会把这两个男徒的舌头割下去,你们带着他俩去康王府交差便可。”
“就说,你们无意间看到了他们二人的纹身,知道他们俩是男徒,于是一鼓作气将其拿下。”
“说不定康王爷还会给你们丰富的奖励…..”方去病说完后,那四名侍卫互相看了几眼。随即点了点头。方去病见状就要将其松绑,可范雪娇她们还是有些担心。把方去病拉到一边轻声嘀咕着。“主人,他们可是康兴成的侍卫,您就这么把他们给放了,若他们真的把今日之事泄露出去他,那咱们又该如何?”
“还需谨慎啊!”
“是啊,主人,要不咱们还是先离开这个皖城吧?”
范雪棉和范雪娇你一句我一句,让方去病很是头痛。他瞄了一眼那几个侍卫,又看了看死去的那名男徒,心一沉叹了声。“这件事,我自有分寸,若是搬走,雪莲的军卒一职便会遥遥无期,那全国军卒操练一事更是一种奢望。”
“我可不想日后雪莲想起此事怨恨与我。”
“此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先把悠悠和小柔扶进去,等她们醒来还要想个万全的理由….”其实在方去病的内心深处,对这几名侍卫还是有点不放心。可眼下只能这么做,别无他法。“好!我们答应你!”
这时,一名侍卫大声喊了句,并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绳子。方去病听后,没有半点迟疑,二话不说就他们的绳子解开,并把手中的银票给了他们其中一人。“大丈夫说一不二,希望你们说到做到!”
几名侍卫接过银票后,看了看地上死去的男徒,互相瞟了几眼“方公子请放心,所谓拿钱办事,为人消灾,我等是不会把今日之事说出去的。”
“只是我们死去的那个弟兄,年龄尚小,上有老,下有小的….”方去病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向范雪娇招了招手。可范雪娇却下撇着嘴一脸的不情愿。“主人,他们很明显是在得寸进尺,您还要给他们?”
方去病瞄了一眼,轻声应道:“钱没了可以再挣,可如果因为此事家没了,你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