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飞舟落在了一座山上,激起了阵阵飞尘。 随着声音的响起,舱门缓缓打开,南箫身着真传弟子服,缓步走出。 而身后,则是长清及一干长老,最后面,则是其余弟子及一些内门。 “咳咳!”
南箫握拳咳嗽了两声,将众人的视线集中了起来。 扫视着下方的生灵,负手而立。 端的便是高人风范。 而其他人,则是纷纷掏出了一把椅子。然后,坐了上去。 南箫:“诸位,即来参加我宗收徒试典,定然有所了解……” 望着款款而谈的南箫,众位弟子皆是见怪不怪的样子。 长清将书籍重新拿起。 王芋童打了个哈欠,掰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词。 而长老们,则皆在闭目养神。 ‘小箫倒是不错,就是太啰嗦。’ ‘年年皆是如此,忍忍就过去了。’ ‘切,我可见了,你都睡着了,怎么,醒了。’ ‘行了,行了,好歹是继承人。不过,年轻人吗,话多,也正常。’ ‘众位长老~’ 正说着,一道故作甜腻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空气中突然有些安静。 南箫微笑着,仿佛毫不在意,但内心却是要多无语,有多无语。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非把他推出来,如今倒是后悔了?哼!晚了!早干嘛去了。 想是如此想,面上却不见分毫,口中的话也没有停止,却明显加快了谈话的速度。 当然,这个快只是相对于那些修士。 例如白须老人,例如长清、王芋童、例如长老,例如,弟子们。 ‘……屏蔽了?’ ‘……’ ‘算喽,不聊喽,老喽老喽,不经吓喽……’ ‘……’ ‘算起来,南箫进宗,有七百多年了吧,还没道侣?’ ‘……也该给他找个,拘着点,否则,怎会如此目无尊长。’ ‘我看大长老的弟子就不错,他俩也熟悉,不如……’ ‘我看你闺女也不错!哼,为老不尊的家伙!’ 听着长老们的谈话,长清的嘴角抽了抽,偷偷向王芋童瞄去,便见她双手着下巴,也不掰手了,正听的兴起。 听到自己,也不脸红,反而好奇的向南箫望去,不到片刻,便收回了目光,看那眼神,似乎是有些嫌弃。 “扑哧。”
这般想着,长清便笑出了声。 听到声音,王芋童好奇的扭过了头,正好与长清的视线撞在一起。 眼睛瞬间一亮,抿着唇,双手扳着椅子,向长清移去。 “嘿嘿!师姐。”
她抓着长清的袖子,扬起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她是圆脸,笑起来有小酒窝,很可爱。 长清有些心痒,却还是按耐住了揉她头发的心思,从纳戒(即储物戒)中拿出了一个果干,塞到了她的嘴里。 见她吃的开心,便将果干全拿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投喂着。 过了不久,觉的麻烦,便都塞给了她。 看着她那鼓鼓的腮帮子,长清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笑,紧绷的精神瞬间得到了放松。 ‘管她是谁,师尊总不会害我,即然他说无事,那便不用再多想了。’ 微风徐来,为桌上的书籍翻了一页,长清看着,却未动作,转而揉了揉王芋童柔软的发丝。 …… ………… “多的我也不说,即无疑问,便请进心阵吧!”
南箫说完,退了下来,一身严肃的气息瞬间变得散漫,伸手抓起桌上的果干便扔到了嘴里。 “这是我的!”
王芋童气呼呼的说道,将果全部搂进了怀里,看着南箫,警告似的呲着小虎牙。 “切,小气……唉,你们说,这次心阵会刷下几成?”
南箫翻了个白眼,随后便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吹了吹,抿了一口,忽而靠近,好奇地问道。 “南箫啊,身为大师兄,这结果还未出来,便想着着其他……怎么,你是嫌宗内弟子太多了不成?”
“是啊,南箫,你太放纵了,还抢……呃,芋头的吃食,真是不成体统。”
“哼!芋头,来师傅这。”
大长老瞪了眼南箫,随后便柔和了面色,冲着王芋童招了招手。 南箫摸了摸鼻子,但笑不语。 ‘真记仇。’ “师兄,放心阵的录像啊!”
有一个弟子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南箫回道。 随后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罗盘,随后双手结印,罗盘放出大量光芒,接着便出现了画面。 长清看着,眼含好奇。 心阵,顾名思意,即考验心境的阵法,凡入心阵者,皆会失去记忆,经历其为他们量身制作的世界。 而所历世界多又与记忆有关。 心境越高,则清醒越快,而沉沦者,则不适合修仙。 心阵也是各大宗门考查弟子的第一道关卡,非临清宗独有,起源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传说与羽仙有关。 心阵原先是看不到的,不过为了降低风险,器阁与鸿意楼便研制出了心盘,即南箫所拿出的罗盘。 …… ………… 修仙小剧场: 收徒大典: 各大宗门收徒的时机,除临清宗外,皆是50年一收徒。 其中临清宗讲求平衡发展,其余宗门则讲求“缘”。 …… 羽仙: 指修仙的最后一个境界,也是界内生灵对上古时候第一个证得羽仙的那个人的尊称。 人们为了区分,现多称境界为羽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