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不久(1 / 1)

第一回还疼上千倍白倍,这才知道他第一回咬她是隐忍了多少。虽是在马车上,唐梦却早已顾不上任何,吃痛的叫喊声不断。帘外,车夫和小厮皆是训练有素,面无表情,而随行那李大厨子却是一脸的狐疑,这车里头的二人究竟做什么呢?先前听着还似乎暧昧着,这会儿怎么是这般惨叫了?良久,凌司夜才肯放开唐梦,缓缓抬起头来,双眸却没了先前那凌厉,却是不曾见过的温软。然而,唐梦紧缩着眉头,却是一脸的愤懑,怒怒的看他,似乎目光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了。又是寂静了,两人相视不语,见凌司夜似乎放松了警惕,唐梦双手整要挣脱,只是没脱手便又被他丝丝扣在头顶了。唐梦不再同他废话,也不别过头去,冷笑一声,索性闭眼,不看他。凌司夜却是挨近她耳畔,低声,道:“云容只是替我上药,什么都没做,就是故意激你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唐梦身子一僵,骤然睁开双眸,小嘴微张,显然,惊到了。凌司夜却急急覆了唇,吻住了她的小嘴,辗转吸允,迫不及待地侵入,汲取这久违的芬芳。唐梦仍是愣着,一动不动,就连双手被放开了亦是没有反映,任由他侵城略地,吃干抹净。都快窒息了,终于是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了他,一脸怒气,怒声,“我没有生气!”

凌司夜不语,只是看她,看她这仍是生气的模样,小脸红着,小嘴撅着,怒意滔天、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没生气。唐梦娇喘着,怒怒地看着他,亦不再说话,这下子才发觉到自己的怒意,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了,方才是怎么就没了理智了呢?确是生气,相当生气!相视了良久,皆不语,一个一脸神色认真,却藏着些得意,一个一脸怒意尚在,却隐着些许慌张。唐梦隐隐有种感觉,战争要结束,她中了计,沦陷了。这时,车缓缓地停了。已到东宫门口,云容早已回来,就在门前侯着。车夫和小厮皆不敢打扰,带着那李大厨子离开。云容缓缓走下,蹙眉拦下,低声道:“这是怎么了?”

“云容姐,凌妃娘娘伺候着呢,别打扰了。”

小厮暧昧一笑,便进了宫门。云容眸中掠过一丝复杂,难掩的失落,却还是转身了,刚要走,身后便有动静了。只见殿下横抱着凌妃,自己那宽大的袍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挽起的墨发有些些凌乱,俊美的脸上仍是一贯的冷邪,然而唇畔那一丝得意却难掩……凌司夜一路就这么抱着唐梦进了卧房。对于这凌妃的特权,婢女们早已习以为常,只是桂嬷嬷却在一旁蹙着眉头,见云容走来,连忙上前问到,“殿下和凌妃娘娘这又是怎么了,别又大打出手了吧?”

“我也不知道,刚回来呢。”

云容笑了笑,淡淡答到。“好歹娘娘也是有身孕的人,怎么着殿下也得多让着她嘛。”

桂嬷嬷感慨到。“嬷嬷,殿下对凌妃的包容众人皆知,倒是凌妃,得寸进尺,不知收敛。”

云容毫不客气,道出实情。先前不少侧妃似乎有身孕,殿下何曾在乎过孩子,何况凌妃这肚子的孩子,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哎呀,女子当然是娇纵点的,夫婿疼着宠着有何不可。”

桂嬷嬷说的理所当然。“嬷嬷,徐公公刚来传话了,要殿下和娘娘今晚一齐过去用膳,你一会传个话吧,我得去义父那一趟。”

云容不想多谈,说着看了前方紧闭的卧房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桂嬷嬷却是小心翼翼地挨近房门,只是,听不到任何动静,壮着胆子,瞧瞧走到一侧虚掩着的窗户旁,猫着腰,偷偷地探头往里瞧,然而,隔着屏风,却什么都看不到。屋内,其实空无一人。人早到了云烟谷。宽大的暖塌上,凌司夜小心翼翼地替唐梦退去那早已被撕扯地不堪入目的衣裳,动作难得温柔,生怕触碰到了她心口上那血淋淋的伤口。唐梦直直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只是,小脸上早已酡红一片,早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还是会脸红,就这么被他抱了回来,总觉得要说些什么,却又无话可说。“疼吧。”

凌司夜轻轻替她擦拭着伤口,终于开了口。“非常疼!”

唐梦随即不悦地答到。“这伤口也留着,我的。”

凌司夜很是霸道。“你最好是保证一点疤痕也没留下,否则我跟你没完!”

唐梦蹙眉,厉声。“这辈子已经跟你没完了,不在意多这一回。”

凌司夜挑眉看她,亦是觉得该好声好气同她交待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是好。“我不管,伤口留着丑死了!”

唐梦脱口而出,好不容易有话题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当然是不能断掉的。“我又不会嫌丑。”

凌司夜白了她一眼,亦是继续这话题。唐梦好不容易恢复的小脸顿时又红了起来,这厮说混账话向来都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脸那么红。”

凌司夜嘀咕了一句,终于是收起药瓶来。“没有!”

唐梦说着猛地掀起锦被来,只是,一下子牵扯到了伤口,又是疼得锁紧了眉头。凌司夜傍着她也侧躺了下来,支着头看她,终于是回到了方才马车上那问题上来了,眸中透出一丝认真,淡淡问到,“还生气呀?亏你那么聪明,都看不破。”

“没有。”

唐梦脱口而出,想翻过身去,却一下子被他拦腰抱住了。“你有!”

说得认真,一丝都不容反驳。“那你呢?”

唐梦终于也是直视他。凌司夜不解,这是何意。唐梦的手却是伸到了他面前来,怒怒道,“还我金步摇!”

“丢了。”

凌司夜如实回答。“我就要你给云容那一根!你给我拿回来!”

唐梦仍是误会着,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是不许他送别的女人东西。“等着!”

凌司夜说罢,翻身下塌,只着一件单薄的单衣便快步朝门外而去,嘴角不由得缓缓勾了起来。人走后,唐梦才缓缓地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传上单衣,终于遮掩了那赤裸的春光,小脸仍是微微烫着。一室安安静静的,凌司夜的外袍被随意扔在榻下,还有那长靴,这家伙怎么就这样出去了?也顾不上想那么多,蹙着眉,似乎这个时候才有机会冷静下来,闭着眼斜靠着塌侧,方才出唐府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脑袋里倒带回放着。似乎来得有些突然,却又似乎已经压抑了许久的了。错、错、错,一开始招惹他便是错,机关算尽反误了自己,伶俐不如痴啊!乱、乱、乱,心绪早已乱,若没乱,何故急着想撇清,急着想远离?欲盖弥彰啊!错了,乱了,也罢!错就错到底吧,乱就乱到终吧,她唐梦何时这般磨磨蹭蹭、思前想后,犹豫不前过了?小心翼翼地抚上心口上的伤,双眸缓缓睁开来,灵动地骨碌一转。不就是把心交付出去吗?她才不怕!凌司夜这个男人,她认了!良久,都不见凌司夜回来,唐梦终于安奈不住,下了塌,亦是一身单薄睡意出了门。阳光透过层层云烟照射而下,整个云烟谷静谧而清幽,一片祥和之景,唯有那宽大的池子里隐隐传来水声。一旁,丝白的单衣落在岸边,唐梦蹙眉走近,便见池中那精炼的身躯在水中穿梭着,时不时浮出了水面。“喂!你干嘛呢?”

急急喊出声,不是要金步摇去了吗?怎么下水了?凌司夜猛地冒出水面,锊起一脸水迹,不悦道,“没名字让你叫吗?”

熟悉的语气和问题,听得唐梦不由得笑了起来,朝他大喊到,“太子殿下……你做什么呢?”

凌司夜远远地看了她一眼,见她这一脸鲜少的单纯嬉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愫,道不清说不明,又是猛地一头钻到了水里去。唐梦蹙着眉头,一脸狐疑了起来,在池畔坐了下来,光着脚丫玩水,等着看他玩什么把戏。整个池面顿时平静了下来,唐梦双眸骨碌地转着,想着这家伙不会又是想送上一场惊涛骇浪吧?突然,脚下有了动静,唐梦很快便警觉到了,然而却躲不快。哗~地一声,凌司夜骤然从水中冒出,一身赤裸,淌着水迹,嘴里横咬着一根金步摇,五彩的流苏本就摇曳生光,此时满是水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美轮美奂。如此宝物,岂会有第二根?唐梦看了这金步摇良久,顿时蹙眉,道:“这个,你也骗我!”

凌司夜取下那金步摇来,打趣地说到,“早知道要屈居在伶人官一夜,就不该珍惜这跟破钗子,不要也罢。”

说得如此轻松,却是解释地很清楚,他确是故意藏着这钗子的,而她,恩将仇报,把他给卖了。“给我!”

唐梦完全给明白了,硬是隐去一脸尴尬,急急伸手便要去抢。“本太子付出那么高的代价,岂能轻易给你。”

凌司夜故意刁难,想想就那么被丢在伶人官,疼她归疼她,却仍是心寒。“那殿下想要什么条件呢?”

唐梦收回手,看出了他的意图,并不介意同他周旋,先前对感情不确定,只是一味逃避装傻,一旦确定了,这关系,她便是要认认真真,明明白白。“本太子的要求不高。”

凌司夜直视她,笑着答到。“说来听听。”

唐梦挑眉看他,竟是隐约有股义无反顾的样子。“就要你陪我一会儿。”

凌司夜仍是笑着说到。“一会儿就多久?”

唐梦亦是笑着问到。“不久。”

凌司夜并没有等唐梦回答,边说着,边倾身,将手中那金步摇轻轻插在她发髻上,端详了一会儿,才又看她,继续问到,“就一辈子,如何?”

唐梦一动不动,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了。“回答我。”

凌司夜逼近,淡淡的语气里,隐隐透出了丝丝心急。唐梦依旧不说话,却是蹙起了眉头来,依旧看着他。“不说话,本太子就当你默认了,这一回可没有逼迫你什么了!”

凌司夜的语气里焦急越发的明显了。不得不承认,对这个女人,他一直都是心里没底,知道现在,都没底。唐梦却是气定神闲了起来,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慢条斯理地起身,却是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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