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乘马车的棺材打开了,第一乘的马车,棺材都消失了,就如同从来没有过一样。“这幅画儿的手法是诡异,而且隐藏着凶杀案,我们要尽快的破案,所以还请您配合,一个是找到唐人,一个是您的帮助。”
一个人说,段铁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唐人我确实是找不到,要帮的忙我也帮了,不过十院我建议你们再去看看。”
唐曼说。“那儿我们去了无数次了,没有其它的发生。”
唐曼没有这么觉得,那儿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唐曼从那儿回家,就看江曼的日记。丧码记录的,江曼怎么懂得丧码的,这个唐曼是没有想明白。江曼的日记1:今天又收住了一个结核病人,才二十岁,一个女孩子,进来就在咳嗽血,脸色通红的,配上那可爱的小脸,挺可爱的,只是咳嗽起来,很吓人。我是她的医生,家属总是那样的情绪化。抽了她的血,那血真好,透出了青春的气息来,血的染色也好,鲜红,粘度应该是3,01到4.29之间,非常的美好。我留了一些,不影响她的任何检查,美好的血,我总是控制不住的想留下来。我的那幅画儿,就差点这么美好的血了。确实是,有点吓人了,心理不正常。这样的日记,确实是没办法让人看到,只能用特殊的记录方式,竟然是丧码。唐曼合上了日记,江曼的画儿,她没有看到过。这个唐人应该是会有的。唐曼用另一个手机,给唐人发了微信。唐人回了,她问江曼的画儿。“在画室有一幅,我也只有唯一的一幅,她的画儿,轻易是不送人的,甚至不让人看的,那幅画儿就在进画室的桌子下面,黑布包着,你喜欢就拿走吧。”
唐人听着声音很累的样子。“你躲到什么时候?”
唐曼问。“不知道,我休息了。”
唐人说。唐曼坐在那儿喝茶,看害窗户外面的景色,再有一个多月,小草就出来,春天总是让人期待的,也是美好的。第二天,唐曼休息,去了唐色。把那画儿拿回来。打开画的时候,唐曼挺紧张的。一条河,彼岸花儿开了两岸,非常正常的一种画儿,技法特别的纯熟,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画家,这画儿是真的不错。那花心中的红,是异样的,那样的红,红得钻心。唐曼把画挂到墙上,坐到沙发上看,喝着茶。很美的画儿,那彼岸花飘逸着,花心的红,扎心。那是血,绝对是血,花心成血。这个穿透的力量,竟然是完全不同的。唐曼一下就喜欢上了,致命的一击。唐曼不再看了,出去。在小区,看到了竹子。“您好。”
竹子打招呼。唐曼笑了一下,点头,本想过去,又回头说:“您都雕刻什么呢?”
竹子说:“正好,我在雕刻一个活儿,您不介意的话,就上楼看看。”
唐曼犹豫了一下,跟着去了。家里装修得很艺术。一个工作间,案台上摆着一个正在雕刻的玉器,走近了看,竟然是玉棺。这是掉坑里了,唐曼心情立刻就不好起来。“你家没有其它的,您雕刻的玉件吗?”
唐曼问。“噢,我有一个工作室,都在那边,这个活我是太着急了,我就拿到家里来了。”
竹子给泡上茶水。“怎么是棺材呢?”
“现在的客户都是十分的奇怪,棺材,意为升官发财,但是棺材摆的很少,都是白菜,当然也有高雅的客户,雕刻奔马,雪山一类的。”
竹子说。“那你这个棺材我看着有点奇怪。”
唐曼说。“嗯,说白了,这个活儿,我最初是不想接的,但是客户找我的朋友来找我,我真就办法了,这棺材其实,就是骨灰盒。”
竹子说。“噢。”
唐曼说。“是不是不吉利?我也不喜欢。”
竹子说。“也没有什么,很正常。”
唐曼说。“好了,不聊这些了,这也快中午了,我请你吃饭,我来做,您来品尝,赏个脸。”
竹子说。“嗯,好,就给您这个艺术家,雕刻大师一个面子。”
唐曼说完,笑起来。这个竹子挺阳光的,让唐曼的心情也好起来,天天面对着死尸,心里确实是要出问题了。这竹子做菜是真有水平,雕龙刻凤的,六个菜,相当的漂亮了。“真美,我都不舍得吃了。”
唐曼说。“吃吧,我可以再做的。”
竹子把红酒拿出来,给唐曼倒上了。竹子拿出白酒,他说,男人就要喝白酒,爽快。聊天,天南海北的胡聊一气,竟然聊到了十院上面来了。十院里,竹子认识一位副院长,不过已经死了,死的时候四十多岁。十院撤院了,不存在了。这个副院长死得很奇怪,说是在十院的地下室,发现了一件东西,第二天就死了,而且东西不见了。那东西传说是一个稻草人,有两个手掌大小,是一种木头雕刻出来的,相当的逼真,漂亮,只是传说,没有人见过。竹子讲着。“到是有点意思,我是化妆师,你不会在我走后,把我碰过的碗筷都扔掉吧?”
唐曼说。“您想多了,我这个人,没有那么多事儿。”
竹子笑了一下。两个人聊得挺好的,这顿饭吃得也挺美好的。唐曼回家,休息,四点多起来,看着窗户外面,十院,十院……她满脑袋的十院,那个案子不破,巨人观也处理不了,在停尸房里放着,总是让唐曼感觉不安,害怕。唐曼想这事,电话响了,是段铁,她本不想接,还是接了,想告诉他,以后不要再给她打电话了,段铁的话,让唐曼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