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都非常的吃惊,第二次也是被惊到了,这次就完全的颠覆了我对画的认识了。”
梅瘦说。唐曼说:“您说说这《血湖》。”
“小曼,江曼的画儿,有人在研究,这幅画儿,你横着放。”
梅瘦说。沈少年把画横过来摆着。看画儿,唐曼愣住了,沈少年也冒汗了。那竟然是一个躺着的女人,侧着躺着的女人,身材很美,长长的头发,飘散着,是背面,让人有无限的遐想。“这个女人是谁?”
唐曼似乎是在自话自说。她站起来,移动着位置在看着。这画儿是太美了。梅瘦站起来说:“我回去了。”
梅瘦走后,沈少年把画儿挂起来,蒙上了布。“小曼,这画儿是太诡异了,所以得小心。”
沈少年说。“嗯,是呀。”
唐曼脑袋里有点乱。沈少年接了一个电话,说要回去。沈少年走后,唐曼坐在窗户前。从自己当化妆师开始,也就是和江曼的开始,一直到现在,对于江曼的死,一直也没有弄明白。江曼用血画在表达着什么呢?唐曼想不出来,到现在也是没有想明白。天黑了,董礼来电话,让她到古街去。唐曼去古街喝啤酒,董礼说:“今天送来一位死者,还得麻烦明天给看一眼。”
唐曼看了一眼董礼,问:“怎么回事?”
“到也不是太麻烦的事情,死者家属是要求上高妆,而且要求上正常的妆,这个犯禁忌,跟家属说了,这对于转间不好,可是家属不信这儿,非得要求上正常的妆。”
董礼说。“死者情况。”
唐曼说。“二十一岁,自杀,女的。”
董礼说。“噢,确实是禁忌呀,对化妆师不好,对死者也不好,隐妆吧。”
唐曼说。“师父,隐妆我看你上过,我没上过。”
董礼说。隐妆要上到家属看不出来,就算是家属懂,也要看不出来,不然麻烦就大了。隐妆底丧,上面是家属要求的正常妆。“我明天早晨过去上妆,把录像给其它的化妆师看。”
唐曼说。“辛苦师父了。”
董礼说。银燕看着董礼说:“看到师父跟耗子一样,在场子里就飞扬跋扈的。”
“你是不是又打人了?”
唐曼问。“师父,真没打,真的。”
董礼瞪了银燕一眼。“你给我低调点,大家在一起,都容易,吃这碗的,都不轻松,记住了,都是兄弟姐妹的。”
唐曼说。“师父,我一定以你为榜样。”
董礼说。“别拿我当榜样。”
唐曼说。银燕“哼”了一声,看来对董礼是很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