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研究室,唐曼坐在办公室喝茶,看资料,准备融合妆的第一妆,官妆的什么妆和外妆的什么妆相融合。主任十点多进来的,把资料放到唐曼的桌子上说:“唐副院长,您看看,有需要修改的,就辛苦您,完事后,给我打个电话,我来取。”
主任说完走了。唐曼看着,是关于韩佳宜的表彰资料,树立典型。唐曼看完,让人把资料给主任送回去了。看来钱东升还是听了唐曼的话。帮着韩佳宜,唐曼知道,自己必须得这样做。一天的工作很累,唐曼下班,开车回去了,明天就是周六,休息。回去去宅子,天谟真在喝酒,唐曼坐下。“就这么两个菜?”
唐曼问。“喝的是酒。”
天谟笑起来。唐曼给董礼打电话。董礼带着菜过来的,一起喝酒。“天谟老师,你说就妆而言,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呢?”
唐曼问。“大妆至简,就中国的丧妆而言,从古到今,是越弄越复杂了,那不是妆复杂,而是人复杂了,就清妆来说,确实是复杂,宫里的妆,一妆动辄就是一百多人,妆师就是几十人,甚至二三百人,后期传到了民间,都神化了这些妆,弄得更为复杂了,有的妆里加了一些东西,就是不应该有的禁忌的东西,就是为了妆不传到外人手里。”
天谟说。“那现在妆要从简,就是一点一点的剥妆,最后找到最简的妆,是吗?”
唐曼问。“对,但是你要学会这些复杂的妆,学到位了,你才可能知道怎么减妆,剥妆。”
天谟说。唐曼听完,知道,那就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