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表明自己跟她共进退。这就便宜了张宝,一个人吃着一大桌子的菜。没吃几口,在门外侍候的服务员,却进来询问菜肴需不需要加热,还要不要添些酒水之类,态度颇为殷勤。张宝没那么多讲究,不需要这些服务,但也不想驱赶服务员。因为,从卫生间里传来的恶臭,把走廊给污染了,服务员也是人,也是有自尊的,把人赶走去闻臭,实在是有些不妥。大约一刻钟以后,众女子皱眉苦眼地扶着满身黄黑色污渍残留的加藤,返回包厢。刚一进包厢,这些人立马冲出包厢,包括正在包厢里避难的服务员,都跑了出去。被加藤污渍沾染的女人们,全跑到卫生间去梳洗,离污染源越远越好,那滋味,可真不是人能受的。“滋味好受吗?”
张宝看着加藤面无血色,虚弱不堪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好笑,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张宝,你真行,我记住你了!”
加藤都快拉脱水了,此时就是较为严重的脱水反应。“加藤,我跟你说,这药丸不仅仅是让你腹泄,还能让你变得非常丑,脸色会变黑黄,是那种过度饥饿,营养不良的脸色,还有些小麻子要出现在你脸上。我再负责任地告诉你,即便你去了最好的医院,那也得疗养半年以上。如果你认为我是在说假话骗你,就请你自行离去。想要报复我,就请随便。只是,我的报复手段,恐怕不是你能承受的。”
张宝说的是大实话,就不信加藤敢去尝试。当然,打一棒也得给一甜枣,张宝趁加藤愣神的刹那,将她从沙发上扶到餐桌边上座着。思想工作要做,可菜也得吃不是?紧绷着身体,在沙发上无法动弹的加藤直美,看到张宝向她走来,呼吸都险些为之停止。在张宝将她打横抱起时,加藤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有了一点血色,那是因为太过紧张之故。眼下两人独处一室,外人还不敢或者说不愿意进来,这是加藤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加藤是影视、歌唱多栖明星,对男女之事,自然是知晓的,事实上,进这个圈子,就得了解这些,很多三流演员和歌星,还拿这个当晋阶的手段。要不是黑田树男是其义父,她老早就得把身体交待出去。在东倭没人敢来招惹她,但这是在华夏,面前的又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异人,万一他要把自己给祸害了,自己又将如何应对?在她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不得不做出选择,是从还是不从?不从显然不行,可从又是怎么个从法?短时间内需要做出选择,加藤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个张宝,委实和尚打伞——无张宝此时也顾不上训斥玉宵子的自行其事,而是采取补救措施,一人一仙经过零点几秒的交流后,立马得让加藤闭嘴,最好是让她在极度欢愉中,丧失记忆,把玉宵子说的这句话,理解为高兴过度后的幻觉。真气随着银针,加速向加藤传输,桌上的汤菜,也被灌进加藤的嘴里,补充其丧失的水分。郁积在加藤体内的真气,就要找到宣泄之处,对各窍发动猛烈冲击,意欲冲出。加藤扯开嗓门大喊大叫,只是这声音和猫儿闹春有得一拼,更准确的说,是催人爱怜的声音。声声均发自肺腑,道道都来自灵魂,在真气轰然冲出之前积蓄力量:“啊!呵!好难受……”当加藤喊到最后,声音都变形,变成含着泪水的哭丧之音,那是痛失亲人的泣下如雨,几乎要把包厢的天花板都给喊裂!身体激烈颤抖,脖颈笔直向上,脑袋看向天花板,双手在自己衣服上死抓不放!痛苦到想把自己的一切,包括肌肉、骨骼和血液全部封冻起来,大声嚷道:“我要死了,张宝,快住手!”
在卫生间里稍稍冲洗的众人,虽然一万个不想进包厢,但是,张宝在包厢,这是她们必须返回的重大理由。这时邀约一道返回,看看情势如何。推开包厢门,恶臭扑面而来不说,加藤正近乎竭斯底里地喊叫,让在场之人都看傻!加藤身躯上扎着五根针,姑且算是针灸吧,怎么会把她弄得这般难受?不过,她们不敢出声影响张宝施术,万一干扰到了张宝,出了什么严重的后果,那可是万死莫辞。好在加藤没过多久,麻木的身躯变得松弛起来,水分有节奏的喷出,就跟打饱嗝一样,出气声也从乱喊乱叫,变得急促而沉闷,再到如释重负后遍体轻松。慢慢的,出气声弱了下来,在张宝的真气冲穴,所喂解药充分发挥作用后,加藤大致来了六次集中排泄,每道排泄之间,有或长或短的间隔,重复着放松再放松的循环。实际上整个排泄过程并不算长,也就三分多钟,但却让加藤畅快欢慰极了。加藤平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极致快乐,就算春日阳光照耀身体,也没那么舒服,要说是销x蚀骨,也不为过!排泄之后极乐的加藤,也许是喊叫得太猛,也许是排得如痴如醉,此时此刻气若游丝,身体瘫软如泥,完全靠张宝扶着她的腰支撑。嘴巴轻张微合,发出长长的出气声。极度“疲惫”的张宝,瞅向捂住嘴巴的众人:“你们可不能把这事传出去。毁了我的名声没什么,毁了加藤小姐的名声,那就大事不妙了。”
“小宝,是不是非得这么做,才能缓解加藤的症状?”
白彦秋一下冲了过来,顾不上张宝身上沾满了加藤的污渍。“是啊,是我让加藤遍体污渍,自然得有义务帮她去除。白总,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几位女士,赶紧把加藤扶到楼上客房,洗沐一番。”
张宝笑了笑,麻痹的玉宵子,你可把老子害惨了,为了抹掉加藤那一刹那的记忆,老子可是拼命了。“小宝,上楼洗一洗,你瞧瞧你有多脏!”
白彦秋明知自己这般关心张宝,很惹人怀疑,可是情郎搞得这么狼狈,她不可能无动于衷,还要装不认识!白彦秋带了头,陈安仪、钟毓芬等人,虽然很不待见,也得把加藤扶上,心里把张宝埋怨死了,干什么不好,非要把人弄成这样?最要紧的是,我们宁肯扶张宝,也不愿意扶加藤,大明星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性别,有啥好摸好看的?一句话,星是要追的,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懂吗?一群人所过之处,纷纷关门,无它,味道太难闻!要不是加藤等人身份高贵,金河酒店肯定会不管顾客至上的服务理念,怎么着也要把她们驱逐出去!理由不是衣冠不整,而是恶臭难闻,把前来就餐住宿的客人,全给吓跑了!进入客房的的张宝,洗了足有半个小时,耗费三瓶沐浴露,外带两块香皂,才把沾上的恶臭去除。至于加藤,被杨琼华、赵丽娟、陈安仪、方芸桦、钟毓芬五个女人剥光后,丢进了浴缸,拼命用花洒喷浇,并不时放水,沐浴露更是不要钱地往里倒。这样也不能消除恶臭,方芸桦拿钱让服务员去买沐浴露,相对于恶臭扑鼻,钱算得了什么?加藤这样的状态,显然不可能出席晚上的接风宴,中野不得不向华夏接待人员电话告之,他还得去充充场面,要是明星不在,他这个导演也不在,岂不是太轻慢了华夏官方?加藤渐渐有了体力,而且越来越充足,想起张宝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苦涩、快活、愤怒、愉悦等思绪,一起涌进她的心头,一时间有些痴了!“张宝,我有个要求!在拍摄你所要求的那些场景时,你必须在场!我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加藤将服务员送来的沐浴露,当成了自来水一样,毫不犹豫地泼了出来,直到三箱沐浴露全部见底,再用香皂抹了十七八遍,这才勉强算是干净了。穿上钟毓芬买来的礼服,和候在门外的杨琼华等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后,加藤来到了隔壁张宝的房间,二话不说,就把洗浴时想好的主意说了出来。只是这话听着想是在提要求,但是此刻语气之娇怯,怎么看都像是小女人对男朋友撒娇。“只要你认真拍摄,那么,你放心,我一定陪你吃好,耍好……”张宝老早就更衣完毕,正在对白彦秋述说着包厢里发生的一切,时不时惹得白彦秋发笑。“打住!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流氓,合着想当伴游男郎啊!”
只是张宝这话尚未说完,就被加藤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