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萨尔殿下,白彦秋也是寡妇,我嫌弃了吗?年龄也不是问题。你说的没错,我就喜欢。我之所以拒绝,真的是多方面原因。不过,王爷求贤若渴之心,我已知晓。我答应王爷你,为四王爷哈利尔登上王位效力,不存在非要公主下嫁来笼络我。”
张宝小心翼翼地说着,为了不娶公主,只能踩哈伊勒国这趟浑水了。“你就从来没想过要娶我吗?”
听闻张宝如此推三阻四,萨梅尔再也忍不住了,尖声道。“公主殿下,你要知道,我是修道之人,与亲人聚少离多,真个一走,很长时间才能回来,定会让你饱受守空房之苦。其次,我在华夏是平民,至少在好几年内,都没法给你风光的身份地位。而且,我的事情多,涉及到方方面面,忙得我风车斗转,真轮到你的时候,少得可怜。要你放弃现在的荣华和逍遥生活,跟我这个浪子在一起,我能这样自私吗?”
张宝有些发愣。他的确没想过娶萨梅尔,倒不是因为萨拉丁搞的突然袭击,就算再给多些时间,还是会做出这样的回应。萨梅尔是未来有可能登上王位的国王之女,将来能有多风光,这就不必说了。就说眼下,也被八王爷萨拉丁宠得不得了,简直就是当宝贝在对待。萨梅尔在哈伊勒国,过的就是童话般公主的生活,而且比公主还要好,至少她能有很多自由,不必像别的妇女一样,被困在家……“你就是在找借口!我有说过,我不能放弃荣华富贵吗?别的不说,我的私房钱就有好几千万美元,就算你不养我,我们也能过得很好。我想,你就是不喜欢我,认为我是你的累赘,对吧?”
萨梅尔泪水涟涟,连连跺脚。“谁说我不喜欢你?是你提出这种要求,太过突然!咱华夏人,讲究的是水到渠成,可你却是霸王硬上弓,叫人如何不心虚胆怯?”
张宝在萨梅尔步步紧逼下,有些乱了阵脚。这个既要拒绝,又不能伤了王室尊严,真难办啊!“心虚胆怯?我想在你词典里,就没这个字眼吧?至于霸王硬上弓?我承认,的确有这方面的因素,可是,你也得想想我,今年都34岁了,还能有几年青春?国内的男人,想娶我的人,一数一大把,可他们有你这样的才情吗?走过路过,不能错过,我就认定了你,才是我丈夫!”
萨梅尔也顾不上矜持,此时谈矜持,就是对自己的终身幸福不负责任。“可是,公主殿下,你真能放弃眼下的荣华富贵,奢侈高贵的生活,跟我这个一介平民,还是很花心的平民一同生活?并且,还不能因为你是公主身份,就在我家里享受高人一等的特x吗?你先别忙着回答,好好想一想再说。”
“我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早有想法,就等见到你本人,亲自考察后,再做最终决断。现在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优秀,还要更加优秀。这样的男人不嫁,不但对不住我父王,也对不住我的未来幸福。所以,我才揭开头巾,以明心志。”
萨梅尔鼓足勇气,将她的想法全说了出来。好在史艾菲将汉语翻译成英语,丁娜将英语再翻译成阿语,很多意思不能完整无误百分百表达出来,这让她在叔叔萨拉丁、堂弟费萨尔面前,不至于太过丢脸。“公主殿下,你若是真的这样想,我无理由再拒绝。可是,你真的不后悔?”
张宝陡然间想到一个可能,自己还真的不能不娶。因为萨梅尔得为她们那个集团出力,不管爱不爱,她都得有当棋子的觉悟,盖因夺王位这事太大,没有深厚的联系,没有绝对的相信,萨拉丁和哈利尔能放得下心吗?“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只要你不会休妻,就算将来我再当寡妇,我也认了。”
萨梅尔忽然抓起张宝的手,竟然咬了下去!“公主殿下,咱华夏以前的公主,一是以贞静为主,二来还得会些女工针线,三是不能动手动脚。可你看看,你却全部违反。至于哈伊勒国公主规范,估计也是八x不离十!想不到翘楚金钗,才貌双全的公主,竟然还咬人!”
张宝不敢动用法力护体,以至于手背被咬出血痕。“张宝,我做了这样的事,就是认定你已是我的丈夫。”
萨梅尔嘴里有丝甜腥,知道咬破了张宝的手背,忙松开嘴巴。抬头再看张宝时,妩媚骄艳的脸蛋,一边是眉开眼笑,一边却是两行泪水,在灯光照耀下,特别明显。“公主殿下,我这人脾气很怪,有时很招人生气,你得体谅这点。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这种牛皮话,我是不会说的,让你永远都开心,更是假的不能再假。但有一点,可以明确,我会尽最大努力,让你过上与众不同的生活。”
张宝心中颤了一下,从萨梅尔眼神中的认真与决绝,感受到她强烈的真挚情感,至少在这一刻是真挚的。盖因萨梅尔的表白很简短,也没有花哨的求婚团乱搞一气来烘托气氛,但从这非常简单的话语中,却透露出难能可贵的坚持。“嗯!”
萨梅尔重重点头,用更简短的话回应了张宝。“好,好,好!张先生,以后你就是我侄女婿,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看到眼前郎情妾意的一幕,萨拉丁鼓掌欢迎,大事谐矣。“王爷,我算是上了贼船,想跳下来也不成了!”
张宝不好气地说道,这才明白,为什么萨梅尔会有邀请自己茶会之举,敢情是为了逼婚,免得被萨拉丁一众手下笑话。“去你的!什么叫上贼船?分明就是上了彩船!”
萨梅尔轻轻地给了张宝腰上一下。“王爷,此事需要保密,若是被老二哈尔希和老十赛亚比,探知到我和公主的关系,他们多半会先下手为强!要么破坏响水洞的设施,让老国王苏尔坦望洋兴叹,要么直接干掉我,不让我给老国王治疗。”
眼下身份发生了重大变化,张宝自然就不能置身事外,当即向萨拉丁提出保密要求。“这个自然,明天我和费萨尔,都不会去响水洞,即便我非常想去。萨梅尔假借去看演出,然后前去响水洞考察现地。”
萨拉丁心思缜密,为了不让哈尔希和赛亚比对响水洞产生怀疑,他和费萨尔,只能非常遗憾地放弃这次现地视察。“王爷,事不宜迟,我得做一些准备。当然,首先是把明天的飞天舞弄好,必须一炮而红!”
张宝一看时间,都到晚上十一点,再不赶回汉嘉,明天的飞天舞,就有些玄了。“好的。张宝,这点钱,你拿着用。不够的话,你吱声即可。”
萨拉丁也不挽留,直接送上一张支票,看到上面是美元符号,后面有8个零,显然是1000万美元。张宝也不推脱,收入怀中,就此告辞。临走之前,张宝没忘给自己最新出炉的未婚妻萨梅尔打招呼,告之她明天要晚点来,把公主应有的威仪摆出来。既然答应当别人的未婚夫,自然就得有未婚夫的派头,再说了,哈伊勒国男权为尊,真的太尊重妇女,反而是疏远的表现不是?于是,张宝行使了未婚夫的权力,令其依令行事。张宝一行人从总统套房出来,史艾菲和谢兰芷脸色都不好看。张宝认为,她俩考虑到这是公众场合,没有当场发飚,待会肯定会有所发作的。这不,刚到停车场,史艾菲命令保镖开一辆车,送白淑华和易泽妍,她所乘坐的车辆,则由史洪星来当司机。史洪星一看史艾菲面色不善,也就不管眼下有些疲劳,自觉遵命,当起了司机。史艾菲在史洪星开车之前,将萨梅尔请喝茶的全过程,讲给了史洪星听,就是免得史洪星待会开车时,由于受惊过度,把汽车开到隔离桩,或者干脆撞了别人的车。亏得史艾菲有先见之明,史洪星听得事情居然是这样,当场吓得手脚乱拌,魂不附体!我的妈呀,没想到也就喝个茶,张宝居然就喝出一个驸马,而且还是公主非嫁不可的驸马,难以置信,难以想像!这样的泡妞水平,自己骑马也赶不上!以这样的状态开车,不出车祸才怪了!张宝则是在车外向严帆打电话,一打就通,张宝也不废话,告之他明天有西益的贵宾:包志明加陈以文,还有重量级贵宾:萨梅尔公主!让他提前做好礼仪工作。严帆是耐着性子没有打电话给张宝,那啥的,明天就要演出,张宝今天晚上还在省城,这也太儿戏视之了吧?只是张宝是高人,所作所为,肯定不是凡夫俗子所能想像的,是故严帆是一个劲地掐自己手腕,不让自己打电话,并反复询问钟凯,与张宝分手前的一举一动。这会一看是张宝打来的电话,严帆立马就接,一听内容,那个钦佩劲,有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