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面对这么直接的反对!很多人没资格在我面前说个不字,有资格的,不是进了医院,就是进了火葬场。所以,我很多年都没听到这个不字。不过,你的确有资格说这个不字,你的勇气,让我钦佩,可是你要知道,你这样说不,既是我的损失,更是你的损失不是?”
朱杰生的笑容很是诡异。“朱先生,说来听听,我怎么个损失法?”
张宝笑了,你个朱杰生,毛都没长齐,还认为靠威吓,就能让老子知难而退吗?我呸!不过,多听听也没坏处不是?“朱家的损失,就是因为无法跟张先生你这样的高人合作,从而无法做大。在这点上,我想汉嘉的白彦秋最有发言权。张先生你的损失,那就是你为什么不利用朱家现有的人脉和关系,在西益打出一片天呢?别的不敢说,这些紫色至尊vip卡的拥有者,可说掌握了全省的命脉。我们朱家,会让张先生与这些人见面,结成紧密的共同体,想必张先生有了他们的助力,再加朱家的鼎力支持,想不成为华夏杰出青年都难。”
朱杰生的这番言论,举座皆惊!盖因朱杰生把张宝推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要说是当成大神对待,也不为过。“张宝,我弟说得没错。我爷爷说了,只要你肯答应跟朱家结盟的话,我……我就当你的情人……”朱洁霜的话,把众女雷得外焦里嫩。那啥的,朱崇举只有两个儿子,两个孙辈。朱杰生继承朱家衣钵,显而易见,但朱洁霜做为朱家唯一的“公主”,肯定会受到万千宠爱,能得到她,就基本上得到了朱家无条件支持。朱家这姿态,放得也是极低,那啥的朱家“公主”,连个老婆名分都不争取,直接定位为情人,可想而知,朱家的诚意有多高。“这么说来,我不答应,就是不识抬举了?”
张宝看了眼羞涩无比的朱洁霜,心中大骇。这个朱崇举,为了让张宝罢手,不惜代价了。“张先生,我爷爷看了我姐送过来的报告,就是你的体测报告,认为你只有御纯牝之女,方能解决你的性成瘾问题。这方面我朱家就有天然优势,千禧缘紫色至尊vip贵宾卡,能第一时间享受到纯牝之女!顺路说一声,我姐也是!”
朱杰生当即向张宝加大收买力度。至于因此被众女看轻,尤其是被廖梦瑾看轻,甚至分手,朱杰生一点也不在意。“张宝,时间还早,我想约你吃饭。”
朱洁霜忸忸怩怩,但仍旧鼓足勇气说出了这般羞人的话。“好啊,不过得晚上,你看怎么样?那啥的,黄姐她们不辞辛苦,连美容觉都没睡,就过来给我扎场子,说什么我也得陪陪她们不是?”
张宝本想拒绝朱洁霜,但转念一想,觉得女人主动约一个男人吃饭,而且还是在主动说出要当情人的前提下提出来的,做为男人,怎么着也得有些风度,更重要的,是得给女人面子。其实早在省医院住院期间,打啥飞机似地提取样本,已经发现朱洁霜对他有好感,只是当时张宝有很多事情要做,后面又深恨朱崇举纯牝之女有益论,“爱屋及乌”,也就不想和朱洁霜纠缠。都市纸醉金迷,各种诱惑无所不在,金钱在诱惑人,x色在诱惑人,女人和男人互相诱惑。张宝承认,他这样做,其实就是另类的欲拒还迎,就是要诱惑朱洁霜,也许自己只是为了又拿下一女,在战绩本上再添一个降臣。但朱洁霜同样也在某种程度上诱惑了自己,相互的诱惑,带来的就不是单纯的x体之欢。其实张宝已经很清楚地明示过朱洁霜:他就是情场老手。朱洁霜却仍然扑了过来,这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她心中的真实想法:为什么要扑向一个情场老手的怀抱,而且这个情场老手,还是你家里给你指定的?并且还与你家有着微妙的关系!为什么就不能找个老实些,专心些的男人谈场恋爱并结婚呢?“晚上等我电话,不要开车,我想喝酒。”
朱洁霜满面羞涩道。张宝点头同意。“张先生,我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也该和梦瑾一同出去逛街了。姐,一起走吗?”
朱杰生大喜。事实上,他老早就笃定张宝会受不了他的“诚意”,肯定会同意。随后,朱杰生带着极大的歉意,向廖秀冬告辞。“各位大姐,你们怎么这么齐齐整整地来廖姐的家?”
待朱家姐弟离开后,张宝有些诧异地问诸女。“哦,这些天你来,你一直在响水洞忙你的事情,我们想找你,又怕影响你办事。”
夏安愉大大咧咧地把脚往茶几上一放,放松一下身体,刚才听到的谈话内容,端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夏姐,你也知道响水洞在穷乡僻壤的山区里,一来一回要耽搁很长时间。再加上苏尔坦国王在此,我这个施术者,总不能不在岗吧?”
张宝献媚似的给夏安愉按摩起了大腿。“小宝,你还真打算收朱洁霜为情人吗?我认为,你跟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廖秀冬皱了皱眉,低声道。“廖姐,有些事,不是我能做主的。你又不是没看见,人家都说我有性成瘾的毛病,人家因此还把纯牝之女双手奉上,答应以后还要不间断供应纯牝之女。那啥的,喝茶费都是500万,紫色至尊vip贵宾卡,大手笔啊。”
张宝顺着夏安愉的腿,按到腿根,轻重合适,更兼带有电能,让夏安愉爽得直叫唤。“虽说朱洁霜自告奋勇当你情人就好,可真那样做了,朱家会让她没名没份吗?你有没有打算娶朱洁霜?反正你和白彦秋白总,并未结婚。”
夏安愉爽是爽,可也不影响她的判断。“结婚?我从来没有想过,再说了,朱家图得是利用我而已,他们需要是能为他们朱家再上一层楼的助力,而不是给他们朱家添个外孙。”
张宝说着说着,就苦笑起来。“我现在想的就是从朱家捞几个,就算朱家以后跟我翻脸,我也不至于一无所得。”
张宝也不敢对这些女人多说什么,真多说了,对她们反而不好。“我说小宝,你说朱杰生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对你这么客气?客气到都快低三下四的地步呢?”
廖秀冬仍旧百思不解。“是啊,小宝,你这人的确够优秀,可朱家门槛也不低,他们犯不着这么委屈自己吧?朱杰生送钱送卡,朱洁霜赶着送人,就算是行贿,也没这么上心的。”
夏安愉问张宝。做为省宣传委座孙启尧的老婆,她见了太多送礼的,但像朱家姐弟这样卑躬屈膝的,还真没有。“小宝,你对朱杰生说了这么一句:其实我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心里真的很害怕,就怕惹怒了朱家,会被干掉。现在我又在西益,这是朱家的地盘,就算朱家把我杀了,然后扔进水底,怕也没有人会知道。说了这句之后,朱杰生脸色就变了,回应你道,只要你答应不过问此事,我朱家会不吝钱财。再接着就是送钱送卡送人。那么,小宝,朱家要你不过问什么事啊?”
许洁如一下问到了核心问题,盖因当时朱杰生的脸部表情,变化太过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