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艾银枝飞快冲上前去。此刻。韩立生倒在了床上,痛苦惨叫,口鼻中再次开始冒血。“老韩啊,你,你到底是怎么了啊?!”
“韩省!”
王振华等人都被吓懵了,惊叫出声。董赫的眉头紧促了起来。突然的变化,让他感觉到有些棘手了。“师父,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韩省刚刚不是好了吗,怎么又成这样了啊?”
“呜呜,老韩,你别吓我啊!”
艾银枝的情绪很是激动,都快哭了。“你们起开,我看看。”
董赫的眉头紧锁起来,然后再次为韩立生把脉起来。几分钟后。他的脸色凝固了起来。“奇怪?怎么又回来了?”
“什,什么又回来了啊?”
王振华连忙问道。“煞气!”
董赫淡然道:“刚刚我明明已经清楚了韩省身上的煞气,可为什么这煞毒之气,又跑了回来?”
“神医,你赶紧想想办法呀!”
艾银枝越发急躁了。董赫眉头紧缩,道:“不找出根源,就算再施针,也无济于事。”
“届时,韩省的身体只会越来越严重的。”
“我现在无法判断出韩省身上煞毒的源头,所以根本无法治疗。”
此番话,让艾银枝急得团团转了。“这可怎么办啊?”
王振华连忙道:“师父,若是找到了煞气的源头,您能解决吗?”
闻言。董赫摇了摇头,道:“我解决不了,这不是一般的煞,我只是一名玄医,而非道人,有些东西术业有专攻,还是找相关的人来解决吧!”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韩立生神情痛苦万分,道:“银枝,再给陈先生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快点,我受不了了。”
“好,我这就打!”
艾银枝连连点头,然后又打给了陈汉升。可是,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陈汉升压根儿就不接电话。瞬间。艾银枝就急了,“老韩,他不接电话啊!”
“夫人,您口中的陈先生,是何人?”
董赫一脸好奇。艾银枝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啊,老韩一直让我给他打电话。”
这时。韩立生回道:“陈先生,就是三天前看出了我被煞气入体的人……”“三天前就看出来了?”
董赫顿时一惊,“难道他是一眼看出来的?”
“是,是。”
韩立生气息极度虚弱的点了点头。董赫眉头顿时一紧,道:“高人!”
“绝对是个高人!”
“韩省的问题,不是高人,绝对一眼看不出来。”
听到董赫的话,此刻韩立生后悔莫及。他现在也承认陈汉升是高手了。若是三天前自己相信了陈汉升,想必当时他就能把自己体内的煞气祛除了吧?当即。他冲着艾银枝喊道:“打不通,那就赶紧派人去查,查到陈先生的位置后,你亲自去把他请过来!”
“好好!”
艾银枝应了声,不敢犹豫,而后匆匆离开了。……同一时间。江城的某公园内。这里恬淡宁静,山清水秀,美不胜收。陈汉升和米彩在这里游荡着。他感觉的这里有一丝丝古怪。因为他察觉到一些灵气,一直在往这里的湖泊汇集而去。“嗯?难道这湖泊里面有什么东西?”
陈汉升朝着湖泊看去,此刻,在那湖泊的中心位置,还有一个小绿洲。四方的灵气都在朝着那小绿洲汇集而去。“有趣,上面好像有东西。”
下一刻。他悄悄运转了力量,将湖面上的灵气,全部截胡吸收了。“呵呵,得找时间上去看看了。”
现在是大白天,陈汉升自然不会去。这得等晚上没人的时候才行!米彩边走边道:“汉升哥,要不你就过来到我们公司来啊,这样我们就能天天见面了啊!”
米彩的美眸中闪过了一丝丝期待。陈汉升无奈,摇了摇头,回道:“米小姐,我和希家有约定的,所以不能离开他们公司,不过,你要是想见我,我可以随时来找你啊!”
“什么嘛,哪一次是你主动找人家的。”
米彩顿时就不乐意了。是以,每一次都是她找的陈汉升。她怀疑这家伙平时根本就不想她。可怜她是只相思猫啊!“那,那下次我约你好了。”
陈汉升道。“真的?”
米彩睁着美眸看向陈汉升。陈汉升点了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那行吧!”
米彩点了点头。“汉升哥,那你平时也要想我,哦,对了,我不是让你叫我小米米吗?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米彩眯眼看着陈汉升。陈汉升忽然咧嘴一笑,道:“米小姐,这可是很亲密的称谓,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米彩道:“我要让别人知道,你跟我米彩的关系不一般哦!”
陈汉升眉头一蹙。“这可就自私了啊!”
“哼!我就是自私,我不允许别人惦记你。”
米彩凝望着陈汉升,嘴角上扬,笑盈盈的。看到女人的笑容,陈汉升瞬间就有些失神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勾人心魂啊!他当即收回了目光,随即正色道:“我们先过去吧!”
说着。陈汉升便朝着前方溜达去了。可就在这时。“快,看到了,人在那儿!”
一道疾呼声传了过来。闻声。陈汉升忽然转头望去,就看到一男一女跑了过来。女的穿着黑色深领束腰上衣,豹纹紧身长裙,踩着一双黑色高跟皮靴,妆容艳丽,但此刻,脸上却是布满了焦急。身边跟着黑西装壮汉。正是艾银枝和司机,以及保镖。艾银枝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着陈汉升,连忙道:“你就是陈汉升吗?”
听到女人熟悉的声音,陈汉升顿时反应了过来!“呵呵,韩夫人好厉害,竟然找到我了。”
“呵呵,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
“快跟我们走,韩省现在情况危急,等着你救命呢!”
艾银枝虽然不再命令,但语气也是带着不容置疑。“我没说让你们等我啊?”
陈汉升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纳闷儿无比,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霸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