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双标啊！”
“看人家是美女就格外开恩，我都替那几个男的不值，就因为是男的，死得也太冤了点吧！”
“你说这事我要是告诉队长会怎么样？”
“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再多你忙得过来吗？”
“……”看了眼一旁的徐小小，老杨没好气的数落着姜凡。本来可以一网打尽！他竟然要把人放了！原因仅仅是因为对方主动说成为内鬼。这理由是个正常人就不会相信，可姜凡竟然信了。这不是双标是什么？也就他实力不济，不然绝对拦着不让徐小小离开。“说够了么？”
姜凡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拍死。“没够！我很生气，奈何实力不济！”
老杨大吼道。姜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你一件事，徐小小是男的！”
“男……的？”
老杨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关于徐小小的资料他又不是没看过，出生证明都看过，上面可是明确记录着性别，再说了他又不瞎。资料可以更改，出生证明也能改，但他相信自己的双眼。那身材，那脸蛋，那大长腿。“你就是想骗人，也麻烦找个合理的借口好不？”
老杨无语至极。“不信的话，人就在这，你随时可以自己去验证验证！”
姜凡指了指一旁目光呆滞的徐小小。老杨扭头看向徐小小，怎么看也不像是男人。女性特征明显的不能再明显。验证很简单。“你怎么看出来的？”
徐小小开口了。“我艹……”老杨蹦了起来，惊愕的看着徐小小。刚才那声音很粗犷，一听就知道是男人发出来的。再看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老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男扮女装的人他又不是没有遇到过，可像徐小小这样能骗过他双眼的，以前也就千面一人而已。“徐小小是我姐姐，我叫徐明明，我们是龙凤胎……”随着徐明明诉说，老杨终于将事情前因后果搞清楚了。两人是亲姐弟还是龙凤胎，本来是好事，但因为家里比较迷信，在他们出生之前找算命的取名。算命的说他们只能活一个。这徐家哪里能接受？许下诸多好处后，算命的才答应逆天改命。办法就是姐弟两从小分开，徐小小跟着徐家，而他则被算命的带走，答应徐家成年后再送回去。迷信的徐家人对算命的深信不疑，又給了一大笔抚养费，便将他交给了算命的。“不是，你徐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江湖骗子的把戏？”
老杨哭笑不得道。“很正常，有钱人有几个是不迷信的？”
姜凡轻笑道。“你就不迷信啊！”
老杨回道。“后来呢？”
“后来算命的将我带到境外，我从小便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徐明明一开始很平静，可说着说着便变得激动起来，最后更是咬牙切齿。那个算命的是面具人组织的人，徐明明自然也成为了其中一员。每天他都要学习很多东西，一旦不合格就会招来一顿暴打。“你们知道和我一块接受训练的人有多少吗？”
徐明明苦笑着摇头，“有一百多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的遭遇应该与我一样。”
老杨瞪着双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如果徐明明所言非虚，也就说明面具人组织用类似的手法，骗走了不少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至于想要做什么。从小明明装扮成徐小小，就能看出一二。“不用担心，活着走出训练营的也就十几个罢了。”
“你能联系到他们吗？”
姜凡问道。徐明明摇头，苦笑道：“在那里我们只有代号，而且从小就被带过去，对家里的情况也一无所知。”
“你姐姐徐小小呢？”
老杨小声道。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死了，想必你们也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姐姐遇到过车祸吧？”
徐明明咬牙切齿。就是那场车祸，他成为了徐小小。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些年从徐家人口中才得知，徐小小还有一个弟弟。当时，他也没往深处想。后来慢慢从徐家人对算命的描述中，发现他们口中的算命的，就是抚养他长大，交给本事的人。那一瞬间，他崩溃了。“你说得是真的？”
老杨还是觉得有些太扯了。难道徐家人察觉不出来？一个生活了近二十年的人被替换掉，会没有任何察觉？“家人怀疑过，虽然关于我姐姐的很多事情，我都了如指掌，但是还是有一些不知道。”
徐明明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要忘了，经历了车祸！病例你应该没看过吧，医生说有间歇性失忆症。”
“你真的和你姐姐长得一模一样？”
虽然的他的解释勉强能说得通，但他不相信两个人会长得一模一样，双胞胎也是有分别的，只不过外人看不出来。但家人不可能不知道。想要糊弄过去几乎不可能。“他应该没怎么回徐家，而且就算徐家人有所怀疑，也不会想那么多。”
姜凡解释道。长相很简单，想要改变不是什么难事，除了靠化妆还能动刀子。“你信他？”
老杨还是觉得不妥。毕竟徐明明从小是面具人带大的，肯定早就被洗脑了。“无所谓啊！放了他对我们没任何损失，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就算他是骗我的，这次能躲过，下次呢？”
姜凡轻描淡写道。老杨想了想还真是这样，反正不亏。而且徐明明还跑不掉！他还需要在徐家在潜伏，有问题随时都可以去找他。“这么放了他，应该会引起怀疑吧？”
同行的人都死了，就他一个人活着回去，傻子也会怀疑。“所以他刚才动手把人都灭口。”
姜凡笑道。老杨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刚才徐明明动手，姜凡没有阻止。“你可以走了，希望你不会暴露！”
徐明明点头，起身向着一旁的悬崖走去。“我艹！这么狠！”
见他卸去伪装，换了一身男人打扮，戴上黑色面具戴上然后纵身一跃。老杨被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