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就是,这些荒民怕不是都疯了吧?就他们那些乌合之众,来再多,也不够碉堡上那六挺重机枪射的。是谁给他们的勇气,让他们敢来挑衅农场?不过转念一想,陆千山又觉得不对劲。因为野兽都有求生的本能,更何况是人。“这些荒民只是生存落后,并不是傻。”
“没道理前来找死才对。”
“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只有两种。”
“其一是,这些荒民可能得到了什么好东西,想来跟农场的护卫队换一些补给、弹药。”
“其二则是,这些荒民得到了什么奇遇,想来打劫农场。”
而且,第二种的可能性,要远远大于第一种。因为,如果要换东西,去找商人,货品的可选性要多得多。除非是,有荒人受重伤,急需药物,这一时半会找不到商人。他们才会拿着好东西来跟农场的人换药。既然外面有事情发生。陆千山也不急着杀鸟了。他想着,万一双方交火了,或许自己还能捡点漏。感叹了一句,“这鸟命真大。”
他又将贼鸥重新塞进了特制的渔网里。将门打开一条缝。他猫着腰,钻出了屋子。此刻的陆千山全然没有注意到。沾有他血液的鳄鱼蛋,微微的晃动了一下。紧接着,粘在蛋壳上的血液,完全浸进了蛋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