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就让老徐把他带到大牢里去罢了。到了那里,有什么话他敢不说?到时候是该绞死还是砍头腰斩的,也都随你心情!”
DuangDuang的一波恐惧值,自然是谭才的最高。至于在场的其他人,就算是故作镇定,看着他们贡献的情绪值薛蟠也大概心里有了点数,到底哪些是贪墨多的,哪些或许是手脚干净的。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人天生就是心理素质好胆子大,刀没架到自己脖子上不知道害怕的。谭才带着哭腔磕头道:“大爷,老奴……老奴知错了,还请大爷看在往日情面上……”薛蟠却冷声道:“住嘴!现在我的贵客都到齐了,轮得到你在这里废话?”
谭才这才闭了嘴,跪在那里身子不住打颤儿。薛蟠又转头对杨汉杰等人笑道:“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哪里有空搭理他?来来来,菜都上了好几道了,杨大哥、徐哥,来喝酒!我先敬杨大哥一杯!”
于是劝酒布菜,薛蟠谈笑风生,果然好像无视了谭才的存在一般。吃了两杯酒,见其他桌上的那些个掌柜都没有人动筷子,薛蟠便说道:“都愣着做什么?难道你们吃菜吃酒是用眼睛看的?还是等着我挨个去给你们敬酒呢?”
众人忙齐刷刷的拿起筷子来小心翼翼的吃着离自己最近的盘子里的菜……薛蟠又趁人不注意,从仓库里拿出了一瓶“”,将来福来寿两个叫过来说道:“今天是薛家请客做东道的日子,虽然谭才这老货做了些错事,也该给他一口酒喝。将这个赏给他喝了!”
二人答应一声接了酒来到谭才跟前:“谭庄头,还不快谢谢大爷赏酒?来喝酒吧!”
【Duang!来自谭才的恐惧+1000!】谭才连连磕头道:“大爷!大爷饶命,小人……小人都如实说!还请大爷饶命!”
薛蟠蹙眉道:“说你麻痹!我这宴请贵宾呢,哪儿有空听你逼逼?闭嘴!怎么,你当这是一壶药酒,我要毒死你么?你也忒看得起你自己了!想要让你死还不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还值得我浪费一瓶酒吗?少废话!喝!”
来福来寿于是按住了谭才,一个捏着鼻子,一个掐着嘴,吨吨吨吨吨就将一瓶酒尽数给他灌了进去。掌柜朝奉们看得噤若寒蝉,DuangDuang的刷着情绪值。薛蟠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仍和杨汉杰等人谈笑风生,眼角余光却偷偷的瞟向谭才。也不知道这到底管不管用?多长时间能起效?又有什么奇葩的副作用没有?不知是这玩意见效慢,还是谭才酒量好,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谭才突然大喊一声:“报告!我要坦白!”
薛蟠看了他一眼假装大怒:“喊什么喊?不是让你闭嘴了吗?没看见我们这里吃酒说话呢?谁他妈有空搭理你!”
杨汉杰却很贴心的说道:“哎,贤弟何必如此呢?既然他要坦白,那就让他说说吗!毕竟下官大小也是个县令不是?让人来做个书记,而后再让他签字画押,这不就证据确凿了吗?而且就这样吃酒说话也是无趣,正好当个娱乐了,也让我听听这些个大胆的奴才是怎么欺瞒主家的!往后我也可以查查我家的奴才,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是不是?当然了,你若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就当我没说!”
薛蟠哈哈一笑道:“嗨!杨大哥你这话说的!咱们这关系,什么外扬不外扬的?既然你想听,那就看看他要坦白什么吧!”
因对冯恩说道:“老冯,你的字写得快,去拿纸笔来记着!”
冯恩答应一声去了,其余人则是一脸懵逼:怎么这鸿门宴又改成审案的公堂了?不一会儿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薛蟠道:“行了,你可以坦白了!”
“是!大爷让我坦白什么?”
谭才问道。薛蟠道:“少跟我装糊涂,便将你做过的混账事都说一遍!”
谭才答应一声,开始主动交代问题:“我三岁的时候失手打碎了我爹最喜爱的一个胆瓶,推在了我姐姐的头上,害得她挨了一顿好大。五岁时往别人茶壶里撒过尿;七岁扒窗户偷看寡妇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