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了。九霄进入山河琴内休息后，莫以烟独自前去会一会这位盛雅居士。当见到人时，她没想过盛雅居士竟然这般年轻。男人瞧着三十出头，成熟稳重，穿着单薄却规整的白衫，腰上系着青色丝绦，丝绦很长，蜿蜒拖在地面，为他整个人平添一分慵懒。他坐在亭中，被众花簇拥着，周围有许多穿着很少的女子环绕伺候着，每个女子都是简单的抹胸与长裙，长裙开了高叉，露出白皙的大腿。这般奢靡的架势，莫以烟倒是第一次见，她可算长见识了。盛雅居士最先开口，他提起酒杯，潇洒道：“前些日子听说过，中虚州的总塔新上任的大长老是个年轻的女子，只不过容貌丑陋，如今我见姑娘虽然以面纱遮面，却不像丑恶之人，看来传言甚是虚假。”
旁边陪同的侍女笑道：“说不定是面纱下面的容貌毁了呢。”
“不如让她把面纱掀开，我们一同看看？”
侍女们娇声附和。莫以烟皱了下眉，语气不悦，“有你们说话的份？”
她的厉声警告让侍女们纷纷一愣，随即她们立刻娇笑着对盛雅居士撒娇，“居士，她凶我们~”“是啊，居士，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盛雅居士哈哈一笑，“莫长老，你瞧瞧，都把我的宝贝们吓到了，虽然你是付长松和郑风共同认可的总塔大长老，但来了色然尼提州的地盘，也要礼貌客气点啊。”
“是吗？”
莫以烟嘴角一勾，眸色晦暗，她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天色骤然暗了一下，却又以极快的速度恢复明亮，一只羊身人面的巨大怪物出现在她的身边。饕餮腋下的眼睛来回转动，最后锁定其中一个侍女，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婴儿般尖锐的吼叫，瞬间将那个侍女吞入腹中，就连血都未曾流下一滴。空气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尖叫声。侍女们慌忙逃窜，有的直接跑远，有的躲在盛雅居士身后，她们脸色惨白，目光惊恐，抖如筛糠。盛雅居士被这个动作吓得一哆嗦，“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我讨厌跟我没皮没脸说话的人。”
莫以烟声音很轻，但却让人听得十分清楚，“所以别惹我。”
“这是……妖兽？”
盛雅居士不确定道。“或许你的消息并不灵通。”
莫以烟一抬手，除了应龙和朱雀两个会引起天象的神兽之外，其余她所能召出来的神兽将那处亭子团团围住，在兽吼声中，她声音清晰可闻，“我是御灵师。”
“你就是莫以烟？”
盛雅居士突然坐直身子，他眉头紧锁，目光在她身后找寻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