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少爷有钱!”
柳元晖拍了拍大管家说道。“明白!”
大管家回答。大管家想着二少爷好像很久没说“少爷有钱”这四个字了,以前可是二少爷的口头禅呢……随后柳元晖又来到坐落在汴梁最繁华的商业街上的“元晖蹴鞠馆”。工人连夜赶工,一天一夜的时间,店面便初见端倪。“贝利,现在我们的蹴鞠和蹴鞠服产量怎么样?”柳元晖问贝利。“基本可以做到日产十五只蹴鞠和五套蹴鞠服。”
贝利答道。“再雇五个绣工吧,产量提上来,别怕花钱!”
柳元晖说。“少爷放心!”
贝利回答。“啊对了,新蹴鞠记得统一大小和重量,外层牛皮记得绣上‘元晖’二字!”
柳元晖转头说道。“没问题,新蹴鞠和球衣都完全按照您之前交代我的标准制作的!”
贝利回答。“加油干!”
柳元晖说罢便离去。西角楼大街,热闹繁华。然而来来往往的熙攘声,并没有打断柳元晖的思绪。他在琢磨着,自己要在新球场,办一场震惊汴梁城的蹴鞠赛!之前他说的要靠蹴鞠赚钱不是闹着玩。只要蹴鞠赛办起来,那进场的观众,比赛的周边等等,都将是源源不断的银子!他可是知道现实时一场足球赛,主办方就可以赚得多么盆满钵满!只是如今球场和蹴鞠周边都差不多了,关键的是——和谁比呢?如果比赛的双方没办法激起水花,开门第一炮踢不响,那后面再想靠着这东西赚钱就难了!所以双方的队伍,才是重中之重。如今他们自己这边倒是有人了,可一个队伍完不成一场球赛啊!诶?柳元晖突然想到,当时和柳元吉踢球的时候,他们队伍里有个略显年长的哥们,说是什么蹴鞠帝师?帝师,那是要教皇帝踢球的吧!这噱头说出去,多牛逼!就他了!说干就干!打听了蹴鞠帝师王全贵的住址,他当即买了一些礼物来到了王全贵的家。敲了敲门,院门被打开了。然而,王全贵一看眼前的柳元晖,便当即变了脸色!“你来这里做什么?”
“王哥,是这样,前些日和你比赛,实觉你球技不凡,小生想约你再比一场,想问你可以愿意?”
“出去!”
王全贵一听要让他去提蹴鞠,当即吼道:“柳元晖你快滚蛋!我王全贵早已发誓不再踢蹴鞠,你害得我家娘子病情加重无法医治,你再不出去我就动手了!”
王全贵说着抄起了扁担。柳元晖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你娘子的事情怎么能怨到我头上?我又不住你隔壁!我也不姓王!”
柳元晖边跑边说。这时,有旁边的邻居见柳元晖跑得狼狈,好心道:“小伙子,老王家的事我知道,我劝你还是快走吧,这王全贵以前也算是风光过,教圣上踢球呐,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隐退了,谁料他的娘子前些日子得了怪病,没有法子医治,老王急得不行,几日前,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说是什么跟他去踢蹴鞠,答应帮他找名医治疗,他这才答应出山,谁料那场比赛却是输了,那身着华服的公子看上去有钱有势,却以没有获胜为由出尔反尔,不给他娘子医治,他这心里呕得慌啊。”
柳元晖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无奈合计,看来这场球赛就是前些日子王全贵和自己踢的那场。那华服公子估计就是柳元吉!他这个大哥真够恶心,找个大夫能花多少钱,竟然说赖账就赖账。这王全贵怕是迁怒到自己身上了!柳元晖正琢磨着,屋子里突然传来了碗碟破碎的声音!就见本来还要追他的王全贵赶紧扔下扁担冲进屋子!柳元晖顿了顿,还是把王全贵的扁担踢到一边,跟了过去。一进屋,只见王全贵的娘子子晕倒在地上,地上有一只沾着血的手帕……王全贵心疼又焦急,连声叫着她的名字。见她没有反应,只得小心翼翼地把娘子放在床上哀叹着。“王大哥,嫂子最近是不是受凉了?”
柳元晖抱着膀问王全贵。“是啊,前一阵子淋了大雨……哎?关你什么事?赶紧走,蹴鞠我是不会踢的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王全贵厉声道。“让我走你可别后悔哦,哎,白瞎了我这一身无处安放的医术。”
柳元晖说着便往门外走去。“等会儿!”
王全贵说:“你真的懂医术?”
“你娘子受凉后是不是四肢无力咳嗽不止?”
柳元晖人也不走了,一扭身,问道。王全贵瞪大眼睛看着柳元晖点点头,没有说话。“后来身体发热,开始咳血?”
柳元晖接着说。“对对对,就是这样!汴梁城内的郎中我都找了,就是治不好!”
王全贵说着。“我能治好你娘子,但是你得随我踢蹴鞠!”
柳元晖就势坐下道。“如果你治好我娘子,别说蹴鞠,你让我干甚我就干甚!”
王全贵斩钉截铁道。柳元晖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那妇人的情况,随后一拍手!果不其然,这就是上呼吸道感染引起的肺炎么!他自顾自想,自己小时候总感冒,只要一针盘尼西林……盘……等会儿……我擦!这特么的是宋朝!我上哪弄特么的盘尼西林去!想到这,柳元晖顿时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