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也不亏啊。男欢女爱本就人之常事,就不能格局打开点,当做春宵美梦就此作罢吗?“月琼楼,你呆愣着心里是在想什么?”
见月挽卿竟然没和以前一样反驳他,秦以寒重重的眯起眼眸。看他一副痴傻呆愣模样,眼睛都没了焦距,每当月琼楼心里在琢磨坏事,就是这般唬人的模样。月挽卿心里吐槽秦以寒被打断,赶忙露出白齿讪笑:“那个王爷,微臣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秦以寒撇过眼,没看她,而是躺会了床上,用行动告诉月挽卿他不想听。月挽卿冲他快速吐了下舌头,眼中闪过狡黠,调侃道:“王爷那,您以前是不是没碰过女人?”
“月琼楼,你!”
秦以寒双眸瞬间睁大,戾气骇然。他没碰过女人,月琼楼有什么可得意的?!月挽卿说完也后悔了,不该把心里话说出来。她急着圆话:“咳咳,是微臣愚笨,竟然忘了王爷对女人敏感……嘿嘿,不过王爷,若您以后病治好了,微臣可以去请您去烟……”‘雨楼’两个字还没说话,秦以寒额头青筋暴起,周围气压瞬间低到极点。月挽卿伸手一把捂住自己这张嘴,朝着秦以寒惊恐地摇头,表示自己不再多说话。但月挽卿奇怪呐,秦以寒对女人过敏这件事绝非空穴来潮,而是有理有据,她还为此替他治过病的。想到上一次他过敏发作,自己也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拉回,月挽卿就更加纳闷。月色下,两人肌肤紧贴,秦以寒却一点过敏反应都没有,太过神奇。不过好在,因为不过敏,她才能隐藏到现在,要不然早被识破女儿身了。“咚咚咚”三声,门被敲响,林七声音传来。“王爷,您醒了吗?”
他方才在门外听到屋内有些动静,想着应该是主子醒了,刚好接到密报,赶紧来通知。林七的声音令僵硬的气氛有所缓和,秦以寒冷冽的睨了月挽卿一眼,手指攥紧了,“有事就说。”
闻言,林七打开了门,就见秦以寒躺在床上,而月琼楼却嬉皮笑脸地冲他笑着,场面看起来很诡异,就像是惹怒了冷漠娇妻,相公正在求饶的画面……林七骇然,赶忙将脑袋中恐怖的画面甩去,注意到秦以寒疑惑的表情,唯恐怕被看穿,秒低头,站到床头,有些犹豫地道:“王爷,探子回报,太子回朝了!”
太子回来了?秦以寒脸色微变,很快敛起:“知道了,你退下吧。”
林七困惑,就这样?不下达命令做一下步指示吗?他抬头扫了眼一旁的月琼楼,心想可能他在场,主子不好说,反正现在主子醒了,月琼楼待在这里也不太好,出声道:“月大人,需要微臣送您回去吗?”
月挽卿是巴不得啊,伸手就要拿走床上的针包,秦以寒忽然翻身,就将针包压在了身下。月挽卿和林七眼神对视。“……”不是我不想走,是你家王爷不放人。“……”林七:知道了,我走。林七退下,屋内又是寂静,月挽卿舔了下干涩的唇,问出了心里的疑惑。“王爷,太子殿下回朝,是不是也代表,他的伴读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闭着眼的秦以寒眼皮动了下,闷声道:“嗯。”
杀气从月挽卿眼中一闪而过,月琼玉便是太子的伴读,那说明月琼玉也跟着提前回来了。好啊,本想晚些收拾他,莫不是他知道自己待在京都的时间不多了?自动送上门?想到此,月挽卿冷哼出声,秦以寒睁眼,投来审视的表情。“王爷,天快亮了,微臣得回去了。”
且不说月琼玉回来会做点什么,但她至少得先回去探探口风,看看月琼玉这人到底好不好对付。可秦以寒半点挪开大腿,让出针袋的意思都没有,甚至动了下被子,给针袋遮住了。“王爷……”“吵。”
月挽卿噤声,瞪着秦以寒闭眼休息的模样,生着闷气没好气地坐到了茶杯旁,心里念叨:睡睡睡,比猪还能睡!“月琼楼。”
“啊?”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本王?”
“咳咳……”月挽卿人还没喝到茶水,先被自己口水给呛到了,秦以寒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闭着眼睛都知道她在想什么?“怎么可能,微臣只是在思考,如何快速找到妹妹,好给您交差。”
“你最好是真的这么想。”
也不知是不是真乏了,又或者大病初愈,秦以寒还真睡了过去,呼吸逐渐平稳。月挽卿抿着茶水,等了好一会儿,见他没反应了,站起身偷偷摸摸移动过去,伸出手想把针袋拿走。秦以寒却猛地睁开眼,直愣愣盯着月挽卿,看得她头皮发麻。“月大人。”
月挽卿被他这声客气的‘月大人’吓得虎背熊腰一震,满头大汗:“是,王爷!”
他的薄唇勾出一缕笑,像是蓄谋已久。“天色不早了,留下来用早膳再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