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鬼路!会不会说话?月挽卿默默翻了个白眼,在月丞相地注视下,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去。上了马,没等她坐稳,马屁股就被人重重拍了下,马匹直接飞奔出去。这匹马显然提前训练过,根本不需要她指挥,直接熟练地找到了寒王府停下,还朝它吐了口鼻息,似乎很不耐烦地催她下去。月挽卿觉得奇怪,想将它拉进去,马却头一偏,要朝方才来的方向过去。敢情月丞相连一匹马都算计上了,月挽卿无奈,只能放手。门外侍卫都是眼熟她的,直接对她说:“王爷不在书房,在自个卧室。”
“……”也是没把她当外人。月挽卿轻咳一声,站直了背,让起来看起来有点气势,走了进去。秦以寒地卧室她很少来,这回过来,却在门口看见了个小炭炉,上面还熬煮着药,林七则蹲在那对着炉子扇着扇子。听到脚步声,林七抬头,看见是月挽卿来了,眉头微皱:“月大人等会,属下进去通报一声。”
他还没走半步路,紧闭地房门内就传来了秦以寒的声音:“不必,让他进来。”
月挽卿朝林七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肩,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林护卫,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她说完,推门而入。本是回暖天,外头就热,秦以寒屋内还烧起了炭火,地上也铺了兽毯。他侧着身躺在床上,见她进来,凤眸为启,长发垂落,那张俊脸依旧波澜不惊,好似什么都勾不起他的兴趣。他胸口的里衣领口开的有些大,能看见里面结实的肌理,头微微扬起,好看性感地喉结清晰可见。月挽卿被眼前男色所惑,下意识吞了口唾沫,低头之余,没看见秦以寒眼底闪过的笑意。本是矜贵之人,谈不上什么色气,也不知是不是月挽卿的错觉,总觉得他在凹造型勾引自己。月挽卿轻咳两声,坐到了旁边椅子上:“王爷,月丞相个老贼要动手了,要么是今晚,要么是明晚,您这边都部署好了吗?”
听着她一本正经地说着煞风景地话,秦以寒微微蹙眉,手有些烦躁地拉了下领口,腰部地系带本就系的不紧,如此一扯,整个胸肌和腹肌都露了出来。偏偏这人还对此很不满,撑起了身命令月挽卿:“过来,服侍本王穿衣。”
“王爷,林护卫就在外面,可以让他来。”
“月琼楼,本王乃是病人,是你要同本王说正事,难道不应该你亲自服侍吗?别忘了,比起本王,你更希望他死。”
月挽卿噎住,憋不出来半个字拒绝。秦以寒的嘴越发利索了,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感染到了他。月挽卿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去,某人也不站起来,就坐着,还伸手将她往前面揽了下:“隔那么远,系带都系不紧。”
月挽卿撇了下嘴,主动往前靠:“劳烦王爷下床,下官为您穿中衣和外衣。”
“本王又不出去,为何要穿?”
“那您让下官伺候什么?”
头顶传来某人清晰地闷笑,月挽卿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调戏了,涨红了脸颊,差点伸手给他拍一掌:“王爷,下官来这里是同你说正事的!”
“嗯,就坐在这说。”
秦以寒自顾自将人压坐在了床中央,头微倾,就能闻到她身上淡淡地泠香。她脖子处传来一阵热气,又快速退去,月挽卿被撩地心跳加速,慌慌张张地将瓷瓶拿了出来:“他要我给你下毒,说能刺激你体内的毒,让你失去意识。”
“还有,你府上一定有奸细,他让我完成后去门后敲三下,王爷到时候派人跟踪,可查看月狗贼究竟要做什么!”
秦以寒睨了她一眼,如今父亲都不叫了,直接月狗贼了,看来他也是等不急了。月挽卿说的激动,将月丞相说的进攻方向全部说清,只觉得口干舌燥,想起身倒杯水喝,屁股还没从床上挪开,人就被拽了回去。“王爷,我就是想讨口茶喝。”
“嗯。”
秦以寒手往桌上轻轻一伸,那距离有两米地茶壶连带着茶杯都‘飘’了过来,稳稳落在了床头桌上。内力深了不起啊!月挽卿肚中腹诽,羡慕嫉妒恨地灌了两杯水。门被打开,林七端着一碗药,进来就看见秦以寒的左手放在月挽卿的腰上,垂眸深情款款地望着月挽卿,而月挽卿几乎是埋在他怀里,红着耳朵低着头抿着茶,画面十分和谐,却看的林七眼睛都热了。月琼楼又勾引主子!“王爷,药好了。”
林七走过去,见月挽卿坐在中间挡路,冷着声道:“月大人,劳烦您让让。”
月挽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腰上那只手上。她也想走啊大哥。“把药给他,让他喂。”
林七顿了下:“还是属下来吧。”
秦以寒不悦地冷视林七一眼,沉声道:“如今本王的话,你倒是愈发不放在眼里了。”
林七被看的心惊,迅速将月挽卿手上茶杯拿走,把碗塞她手中,人一溜烟给跑了,还不忘带上门。他这番操作看的月挽卿一愣一愣,直到身后不满地掐了下她的腰。“月琼楼,被浪费时间,不是你叮嘱要按时吃药吗?”
月挽卿嘴角抽了抽,不情愿地转过身给他喂药。平日一口闷的人,现在吃一口,眉头就皱一下,脸上满是嫌弃:“月琼楼,你是不是故意开了苦药在里面?”
月挽卿无语又无奈:“良好苦口,王爷您喝完没感觉身体一天比一天好?”
“才几日,哪有这么快,倒是你个医者,治完就不管,从明日开始,你就过来给本王喂药。”
“王爷,要不还是等月狗贼地事处理完后吧?”
知道是借口,秦以寒也没吭声拒绝,等他喝完,月挽卿的背后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刚吁一口气放下碗,手就被秦以寒给拽住。“等事成之后,你必须和屋内那些莺莺燕燕保持距离,绝对不能继续你侬我侬,尤其是绝对不能像昨日同白芷溪那样,贴的那么近!”
月挽卿被他毫不掩饰的浓厚醋意,弄的有些凌乱,弱弱地嘀咕道:“王爷,您如今就这么无所畏惧了吗?断袖对皇家来说,似乎是不被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