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跟百味楼有关系。”
一旁的一个大人压低了声音，“这五味楼的东家是一个姓林的，无权无势的，怎么敌得过有洛家做靠山的百味楼。”
百味楼的靠山普通老百姓或许不知道，但凡是有些权势的都心知肚明。“这洛家……”因为五味楼好些天没有开早膳，所以柳尚书也去过百味楼用过早膳。想起百味楼的那早膳，柳尚书忍不住摇了摇头。在场的几个大人也心有戚戚，百味楼的早膳种类与五味楼的相差不大，但是这味道天差地别，他们也只是吃过一两天就弃了，然后无比的怀念五味楼的早膳。“也不知道五味楼什么时候重新卖早膳。”
一个大人忍不住叹气。“不若问一下掌柜的？”
一个官员提议道。“这不好吧。”
有人有些犹豫。“问问也无妨。”
说着忍不住砸了咂嘴，“我有些怀念那米酒汤圆了。”
“也不知道这五味楼的东家是怎么笼络到这么多厨子的。”
想起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己还没吃一个遍的早膳，忍不住感慨。一旁的童老爷默默地吃了一口菜，提及厨子的事情，不禁想到了江家的那十几个厨子。“你们说，这五味楼会不会是受了百味楼的威胁？”
一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官员忽然开口，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不会吧。”
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面未必是这么想的。“洛家为了晋京的生意这种事情做的还少吗？”
一旁的一个官员冷笑了一声，当年他初上晋京，夫人不想被人知道是官家太太，所以低调地置办家业，却不想差点被洛家截了。其他人默不作声，那个官员也没有再继续说话。吃完之后，柳尚书等人特意去跟掌柜的结账。“掌柜的，老夫有一事相问。”
结完账之后，柳尚书低声开口。掌柜的抬眼看了一下柳尚书，他并不认得这个柳尚书，瞅了一眼后面的那几个人，有些熟悉，好像是个当官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神色不变：“客官请问。”
“前些日子你们还有早膳供应，为何这段时间没有了？”
柳尚书这么一问，掌柜的当即断定了这些人的身份，不慌不忙的开口：“客官想必也知道不远处的百味楼吧？”
“知道。”
柳尚书点了点头。“当初我们东家开设早膳本就是为了方便早起的人有一口热乎的。如今有了百味楼开设早膳，东西又物美价廉。所以我们东家想了想，没必要为了这三瓜两枣折腾店里的伙计和厨子。”
掌柜的眼皮一掀，语气淡然。三瓜两枣？你管那叫三瓜两枣？柳尚书听到掌柜的的话，气的胸口疼，就算他没做过生意，但是根据客流量和价钱来算，他也能知道五味楼的早膳收入不菲。“那掌柜的，日后可还会重新开设早膳？”
柳尚书来问的时候，也有不少的客人凑了过来。掌柜的看到这么多人，暗暗地有些吃惊，但是脸上的神情依旧：“这个要看东家的决定。”
“你们东家不想赚钱了吗？”
有客人不可置信。“我们东家说了，她不指着这酒楼赚钱，这酒楼只要能够维持日常开销就好了。开这个酒楼本就是因为家里养的厨子太多了，主子又少，闲着，所以才想着开这个酒楼，让厨子赚点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