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代的破鞋子也硬得很,等待会儿回了家里,她非得拿出两双鸿星尔克运动鞋出来穿上,大不了用泥巴糊一下外表。
不那么引人注目就是了。 对了,家里的医药箱里还有碘伏和云南白药的创可贴,都得拿点出来,叶连枝观察其他人,弟弟和爹的脚还好,似乎没问题,但是视线和娘对视到一起了。 看到娘的鞋子也变拖鞋,她就明白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母女二人眼神交汇,下一秒互相搀扶着继续走。 “你说咱们为什么要穿越啊,真的不太懂这到底是为什么,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咱们一定可以走到大泽,到时候过上赶海,吃海鲜的美好生活。”王大花憧憬。
“嗯嗯,我也相信,咱们一家人都在一起呢,咱们在哪里,哪里就是家,在哪个世界都一样,这个时代,海鲜一定很大只吧,9999的超级帝王蟹,我要一顿一只哈哈哈!”叶连枝回应,笑了出来。 叶耀祖凑过来点头,“我要吃潮汕生腌妈妈!妈妈你怎么不说话,妈妈,你是天生就不爱说话吗妈妈!”
几天这个剑他必须贩。
“你们就知道画饼!”叶木桶无语,反驳,白眼,“那我要吃蟹黄包,真的蟹黄,包!!!”
一家人顿时都笑开了,似乎力气也多了一些,旁边的叶金桶一家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但看他们笑,也被轻松的气氛感染,跟着笑起来,脚步都感觉轻松了好多。 就这么苦中作乐的走着,坚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天黑了! 趁着天黑,叶连枝一家子又在包袱里吃掉了另外半张饼子,恢复一些力气继续走,越走越头昏脑涨,脚步虚浮。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上的月光洒满大地,终于听到了救命的声音,“大家原地歇息,每家每户必须留一个人守夜,撑不住的可以几家一起换着来,必须留人守夜!”
是村长! 啊啊啊,终于可以休息了! 叶连枝直接趴在地上,爬着前进,三婶儿和爹娘挑的位置在整个大队伍的边上,但不是尾巴,是中间的边上。 既安全又掩人耳目。 加上两家的行李放在一面围挡起来,吃饭睡觉的在行李墙后面,守夜的在前面,这样又方便做自己的事情还能守护安全。 叶连枝急忙拿出水壶,自己抿着喝了半壶,递给了草儿和花儿,“最后半壶水了,快喝点吧,说不定明天咱们就能遇到吃的喝的了。”
她还有一壶哈哈哈,守夜在一起,一个人喝不现实,而且现在都是一个阵营的,饿死渴死这俩妹妹,又少两个小帮手。 看爹娘点头,她又往前递了递。 王大花,叶耀祖,叶木桶也把自己的水分给三婶家其他人。 居然是水!!! “这是我们之前存下来的,味道可能不太好了。”
叶连枝解释,叶草儿和花儿却不敢接,但舔着嘴唇,明显干得厉害。
他们不想接,可是看着二叔一家子过来了,叶连枝赶紧塞她们手里,“快喝,不然马上就没了,便宜了别人!”叶草儿和叶花儿这才接过去赶紧几口给喝了! 三婶儿,三叔也是如此,顺便还给怀里的光宗喂了好几口,孩子发出哼哼唧唧的满足声。 叶银桶还没走近脸色就黑了,呸了一句,又骂骂咧咧的走了回去。 叶连枝嘿嘿的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吃饭的时候叶连枝和叶耀祖,王大花一个眼神交流,就尿多离开了大家往远一点的地方走去。 她看着附近的,不算太少的绿树,一个念头突然浮上心头,如果这么干的地方还是有绿植存在,虽然不多,零星几颗。 那是不是说明这个地底下很深很深的下面还是有水的,那也说明这个空气里应该也有水? 如果试着取一点空气里的冷凝水,是不是也行? 叶连枝想起在电视剧神话里看到过的场景和步骤,打算待会儿回去了再试试,铁器,碗具大家都有,应该可以试试。 那时候自己的水也能正大光明拿出来,再出现一些。 “姐,你想什么呢,快进去啊!”
叶耀祖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晃悠,叶连枝回神,赶紧摸了摸手腕上的小红点,随即闪身回家了。
她第一时间就是打开冰箱和厨房里的其他储物空间,看看之前拿过粮食的地方有没有再被补充上。 冰箱冷藏室,之前拿鸡蛋的空位,补充上了! 火腿肠的位置,也补充上了,其他地方也是,绿叶菜也补充上了! 还有冷冻室,肉也补充上了! 橱柜里的米面……也补充上了!!! 叶连枝惊喜极了,提着一口袋饼子在手臂上挂着,赶紧去客厅拿药,消毒酒精,创可贴,还有感冒药也拿了一点,比较常用。 拿完,又去其他房间试探拿东西,真的什么都能拿,但因为不好拿出去,所以都是拿了又放回去。 最后去厕所,厕纸和卫生巾又出现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所以只要是三室一厅的东西都能续补?!! 太好了太好了! 小命保得住了! 叶连枝默数着,还有二十秒,干啥好呢,对,再拿几颗鸡蛋,自家要吃,小娃娃也要吃,至于借口,到时候再找好了。 拿走了十个鸡蛋,又接了两壶水,她就被立马弹出空间了。 下一秒,她伸出手想要报告好消息,却发现四周本应该围着她的弟弟和娘都不在,人呢?! 她正疑惑,听见了不远处刚才的露营地,传来大家惊慌的叫声以及火光。 出事了!!! “姐,这边姐!”叶耀祖从那边几乎匍匐着跑过来,拉起她就往回跑,“咱们快回去,那伙人追上来了,咱们人多,肯定打得过,安全些,这边不安全。”
话说完,塞到她手心里一把砍柴刀,正是之前三婶儿送过来又被他们送回去的那一把。 因为要绕远路回去,所以他们远远的从侧面绕后,路上急,看不清,摔了一跤又爬起来,一手的干泥巴塞进指甲盖里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