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我不允许他离开我,就是死我也要他留在我身边。”
严思思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你这是心理变态,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江蓝因忍不住翻白眼,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严思思丝毫不在意江蓝因的话,只是看向江承光,“我就问你,你是不是真的要离开我?”
“我从来没有说过要离开你,是你自己整天疑神疑鬼,捏造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思思,或许你真的该想想是不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江蓝因的话之后,江承光也深有感触,觉得严思思的行为有些变态了,心理不正常。然而严思思根本不听他的话,只一遍遍强调,“我不要你离开我,你给我发誓,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会永远陪在我身边,你发誓啊…”面对严思思的逼迫,江蓝因极其心疼大哥。可局面摆在这里,江承光就算是心中不愿,为了安抚严思思,还是妥协了。“好,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先把刀给放下!”
“大哥…”江蓝因心疼自己大哥,担忧的叫了一句。“因因,你们先走吧,别管了。”
江承光眼里满满的都是疲惫之色。江蓝因很难过,替大哥难过,替严思思悲哀。朱曼离去前深深的看了江承光一眼,眼里说不出的复杂。好在这次严思思没在拦着两人,两人成功离开了包厢。楼下都是等着看热闹的人,严思思来的时候,大吵大闹的,一下子就引起了不少人看热闹。这会两人自然不能从正门离开,只能从后门走。出了网吧,上了一辆车,江蓝因送朱曼回去。车上,两人都很沉默,谁都没先开口,过了一会,朱曼看向江蓝因,情绪复杂道。“因因,你哥…必须摆脱那个女人,那女人,心里已经变态了。”
江蓝因侧头看她,当然同意朱曼的观点,可现在重点是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个女人离开自己大哥。“这事,我帮你…”就在江蓝因还没有开口的时候,朱曼突然说了一句。闻言,江蓝因有些怔然,“你的身份特殊,这些事情怕是不好出面,还是我想办法帮我哥好了。”
不管怎么说,朱曼艺人的身份,不好牵扯进江承光的事情里,免得身份暴露,被严思思那个疯狗咬着不放。“你放心,我不会亲自出面的,我找人调查那个女人。”
朱曼拉着江蓝因的手道。江蓝因心里一团乱麻,本来和江骋的事情就还没有理顺,江家的事情也是乱七八糟的,江璞玉那个混蛋肯定还会想方设法的和她要钱,再加上大哥的事情,她真的是心烦意乱,分身乏术。“谢谢你,曼曼…”江蓝因没在拒绝朱曼帮忙调查严思思的事情,真诚的和朱曼道谢。“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客气。”
朱曼淡然的摆摆手,江蓝因也没有多想朱曼对江承光事情上心的理由。把朱曼送回静兰苑,江蓝因看着已经晚了的时间,就没回去,给江骋打了电话,表示自己在闺蜜家住下了,不回去了。江骋就叮嘱了几句,并没有阻拦。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江蓝因就和朱曼说了这段时间和江骋之间的事情,重点表示了她的烦恼,江骋母亲的不喜欢。“婆媳关系,自古都是个难题,再加上你现在还隐藏着一重身份,确实是个大问题。”
朱曼对于江蓝因的烦恼也认真分析。“不过你和江骋已经领证了,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如先生个孩子,这样就算他妈不喜欢你,也拿你没办法。”
朱曼给江蓝因提出建议。“生孩子,我哪有时间啊,现在公司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上班,下班还得换个身份和他相处我都够累的了。”
“再说了,我和他还清清白白的,哪里生孩子!”
对于生孩子这事,江蓝因也不是抗拒,可重点就是她觉得这段婚姻关系都快维持不下去了,在要一个孩子,不是增添负担嘛。“你和江总还没滚床单啊?”
倒是朱曼,听到她的话,一脸的震惊。江蓝因点点头,他们滚床单的事情确实是拖了又拖,作为一个名正言顺的妻子,江蓝因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合格。之前每次都是意外,后来她又深思这段关系,觉得可能会不长久,就不是特别想和江骋发生点什么。看着江蓝因点头的模样,朱曼一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啧啧,我现在都怀疑江总是不是不行了,这么个漂亮老婆在身边,竟然还能克制得住。”
正躺在家里的江骋,被人惦记上,莫名的打了个喷嚏,心里还很疑惑,最近都没有洗冷水澡,怎么会打喷嚏呢?“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原因。”
之前江蓝因也怀疑是不是江骋的原因,不过几次试探和交流,她可以确定江骋没问题了。“你的原因?难道你是性冷淡?”
朱曼狐疑的上下扫视了她一眼。江蓝因拍了她一把,没好气道,“说什么呢,我就是觉得,我和他的婚姻关系可能维持不了多久,不想让彼此的纠缠更深。”
“情到浓时,哪里还管那么多,这年头结婚了离婚的人多了去的,难道人家都因为害怕离婚就不滚床单了。”
“还是说,你对江总没兴趣?”
“没有,他很好!”
江蓝因垂眸,眼里是掩藏不了的喜欢。“那你就扑倒他啊,像江总这么优秀的男人可不多啊,你要是错过了,以后可就遇不上了啊,那你可就要做一辈子的老处女了。”
朱曼拍了拍她的肩膀,满脸污污的调侃她。江蓝因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算了,不和你聊了,我要睡觉了。”
说完,往被子里一钻,闭眼睡觉。可这一晚,不知道是不是朱曼的话,江蓝因梦里都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梦里的江骋角当然是江骋,一整晚都在江蓝因的梦里挥之不去,害的早上醒来的江蓝因躺在床上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