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东笑了笑说道:“就是想麻烦您到时候帮我说说话。”
接着,程向东又补充道:“我怕到时候没有人能服我说的话,刘师傅,您也是咱们院中有威望的人,您要是能在别人反对的时候帮我说几句话就行了。”
程向东言语中的谦卑和恭维,让刘海中听到以后很是受用。刘海中眼睛眯了眯,开口道:“向东,你客气了,我会帮你说话的。”
“毕竟我说的话还是能让人受用的。”
程向东见刘海中答应了,便道别了对方,往屋子外走去。贾张氏站在刘海中家门口,也听到了程向东和刘海中俩人的对话。在见到程向东出来后,小声夸赞道:“向东,还是你厉害啊,能想到这样做。”
听到贾张氏的夸赞后,程向东笑了笑没说什么。见状,贾张氏就要往敲铃的方向走。程向东见到后,赶紧出声制止道:“等下,我还要找一个人。”
说完,程向东就往前院走去。贾张氏看到程向东走了之后,也好奇地跟在对方的后面。程向东见贾张氏跟上来了,没再说什么。就这样走到了阎埠贵家。阎埠贵还在侍弄自己的家的花,正将中午吃完后剩下的鸡蛋壳仔仔细细地放在花盆中,生怕掉一点出来。连程向东过来了都没有察觉。程向东看到阎埠贵着专注的样子,想了想没开口,就站在一旁。直到阎解成从屋内出来,看到程向东在,喊了一声:“师父,您来啦!”
阎埠贵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看向程向东:“哎呦,向东,我都没注意你来了。”
程向东笑着摆摆手:“阎叔,忙着弄花啊?”
阎埠贵指着自己的花,笑着开口道:“这天气要转凉了,我啊,多给它施点肥,来年长得好一些。”
闻言,程向东点点头。阎解成走到程向东的面前,开口道:“师父,你待会儿还要去医院吗?”
程向东摇摇头:“待会儿先不去,我还有件事要做。”
听到这话,阎解成赶紧就问道:“什么事啊?我也来帮忙。”
程向东看到阎解成这样懂事,欣慰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这件事你帮不了,但你爹可以。”
阎埠贵听到自己可以帮忙,立马就来了兴致,但有些犹豫地说道:“什么事啊?不过太难的话我不一定能帮到你啊。”
“爸……”旁白呢的阎解成听到后,不满地喊了一声阎埠贵。阎埠贵见到儿子这样说自己,心中有些不高兴:“咱们读书人答应了的事就要做到,这没谱的事情,我当然要先听听了。”
程向东听到对方这样说,并没有生气,反而笑道:“不是什么没谱的事,就是我想待会儿开一个全院大会。”
接着,程向东就将自己的打算和想法,像刚才和刘海中讲的一样,跟阎埠贵说了一遍。阎埠贵听完后,脸上有些为难:“这……这能行吗?”
程向东见阎埠贵有些犹豫,又继续劝说道:“没问题的,刚才刘海中也答应了我的。”
一旁的阎解成也适时劝解道:“爸,你就别犹豫了。”
见刘海中也答应了程向东的话,而且阎解成也在一旁劝着。阎埠贵又沉默了一会儿后就答应了。程向东见阎埠贵答应了,高兴地点头:“阎叔,麻烦你了。”
阎埠贵连忙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程向东解决完阎埠贵的这边的事,才回到中院。在贾张氏敲铃的时候,程向东已经站在了中院的中央。不一会儿,院子中聚满了院子中的人。不少人在见到程向东站在中央的时候,吃了一惊。有人直接开口问道:“程向东,你怎么在这里啊?易中海呢?”
程向东并不着急回这一个人的话,而是等院子中的人来得差不多了再开口:“麻烦各位了,下午来参加院子中的大会。”
接着,程向东开始讲起了易中海的事情。在听说易中海和吴兰芝两个人都住了院,院子中不少人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同时看向程向东的时候,多了几分怀疑。程向东能够猜到这些人心中在想什么,坦然地站在中央,迎接着众人的目光。但是让程向东没想到的是,率先帮自己说话的竟然是许伍德。刚才程向东讲易中海家的事情,说得很简单。许伍德则是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详细地说了出来。并说到程向东和秦淮茹两人在医院中对吴兰芝的照顾。四合院中的人这才收回了怀疑的目光。看向程向东的时候没有了那么多的猜疑。见院子中众人的情绪有了稳住的形势,程向东清了清嗓子,说起这次开会的主要目的——关于聋老太太的照顾。在听到要照顾聋老太太时,院子中有不少的人将目光移开了。要知道聋老太太可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任谁都不愿意主动接手,一个没照顾好,这个老太太就会问自己要什么棺材本,因此,没有人主动请缨照顾。见状,程向东叹了一口气,尽管一开始就猜到了是这样的情形,但是在亲自面对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头疼。程向东又问了一句:“大家有什么建议,可以直接提出来。”
然而,场下仍旧没有人回话。这时,老太太也走到了中院,在听到程向东说的话后,立马就不高兴了,将拐杖往地上敲了好几下,说话声都有些责备:“向东,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是要我老太太丢来丢去?”
程向东能听不出老太太话中的意思?对方这是在埋怨自己不管她。之所以会这样埋怨,还不是因为程向东家算得上是整个院子中最富的,每天都有肉可以吃。程向东见到聋来太太想撒泼了,便也不客气了,开口就说:“老太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不管你了吗?”
见程向东说话不客气起来,聋老太太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再挪动。